其實他們不知道,這哪是隊裡給的,隊裡就給了每人十萬,剩下四十萬都是白木補的,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告訴三人,要不然三人肯定不能要。
本來這事關老是不願意的,這要是被其他隊員知道那還不得炸鍋了。
但是想一想也就算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辦就辦了。
但是他依然還是叮囑了靈猴三人不能跟隊裡其他人說,要不然就真露餡了。
本來白木還要給關老一個億,但是關老說死都不要,說他一把年紀了要錢基本沒用,膝下無兒無女的,死後剩下錢也只不過留給幾個徒弟而已。
白木聽了解釋心裡一陣不舒服,後來也就不提這事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董天柱靈猴將菜品擺放在桌子上,關老笑著回頭看向了白木。
「臭小子,現在越來越鬼了啊,差不點給你師父都騙了」關老微笑著說。
「什麼意思?」白木裝作不明所以的問。
「別跟我裝,你這都在哪學的這些套路?」關老笑罵著。
白木嘿嘿一笑「看電視唄,電視裡邊啥沒有」。
「呦,行,知道審時度勢,師父給你點讚」關老豎起大拇指頭。
白木嘿嘿一笑「自古以來,賢臣再賢,不貪財不好色,那基本都死的比較快,多簡單的道理」。
關老十分認同白木的點了點頭,看向白木的眼神很是欣慰。
「就這次這事,你費勁巴力的把我弄到個中將,咱爺倆是揚眉吐氣了,但是上邊得有多少人視我倆為眼中釘肉中刺,就算是大大欽點我估計阻力也不會小,到時候為難了大大不說,咱爺倆還樹大招風,滿盤皆輸」白木微笑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當眾殺了一個該殺的人,大罪沒有,處罰也談不上,但卻故意給了某些人彈劾你的理由,也同時給了大大一個順水台階下,之後表示出對錢的渴望,讓內部那些人都認為你是一個貪財好色之徒,將來不堪重用,以此來保全自己對吧」關老接著說道。
白木嘿嘿一笑打了一個響指「老頭兒,通透的很嘛!但是這一次是個意外,動手的時候我沒想那麼多,敢動朵朵他必須得死」。
關老越看白木越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這可真是親媽看兒子,怎麼看都覺得帥。
「行行行」關老高興的大喊了三聲行,然後便開懷的大笑起來。
關老的笑聲引來了,樓上剛剛沖完涼的一群女孩,一群小丫頭,花枝招展的圍著關老叫爺爺。
這可把關老給美壞了,不禁嘟囔著「承歡膝下,也就如此了」。
白木聞言心中一酸,但是嘴上卻笑嘻嘻的說道「你等我努努力,給你弄個大孫兒出來玩玩」。
關老看了白木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眾人圍坐,咱別的不說,就曲爸這對房子格局的喜好,真就很有品味。
一共三層的別墅,巨大的客廳和餐廳,就占了整個房子的三分之一。
如今,這至少可以坐下二十人的巨大餐桌,還真就合了白木的心意。
十幾個人一起坐下,一點都不擁擠,甚至還有著很多富餘空間。
「哦,對了,差不點給忘了」剛喝了一杯酒,關老突然想起什麼來,連忙開始翻找衣服兜子。
「找啥呢?喝完再找唄」白木見關老連菜都沒吃一口呢,就開始忙乎,急忙說著。
「徐家搶人的靈石」關老嘟囔著,隨即再裝酒的袋子中找了出來。
「哎我去,你不說我都忘了」白木也是一拍腦門。
「你能記住啥?這要不是清月跟我說起,等你再去找又沒了」關老埋怨的看了一眼白木。
白木接過所謂的靈石看了一眼,跟普通個卵石差不多,就是個頭大了那麼一點,成人巴掌大小,看上去挺圓潤的!
「就這?靈石?我上海邊一下午能撿一車」白木撇撇嘴嘟囔著。
關老也是跟著一笑說道「我讓隊裡的陣法師研究了一下,他們也說什麼也感應不到,就跟普通石頭無異」。
「不管了,喝酒喝酒,管他什麼石頭呢,拿錯了也沒事,我又不缺靈寶」白木嘟囔了一句便舉起了酒杯。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十分開心,怎麼說呢!罪人伏法,好人平安,這就是貧苦大眾心中最大的快樂。
酒桌上,人越喝越少,幾個不勝酒力的小丫頭全都被送回了房間。
最後剩下的女孩竟然是慕程雪和劉依妹,兩個人此時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沒喝的樣子。
問過二人都說平時不喝酒,這讓白木好一頓驚奇,不禁在心裡嘀咕難道能喝酒這事,真有天生的?
驚訝了一陣,白木看向了劉依妹「我說姐姐,你以後有啥打算,你不會就這麼跟著我們吧」。
劉依妹撇撇嘴,滿臉不屑的回了一句「我現在是婷婷的簽約保鏢,可不是跟著你,別自作多情」。
「我。。。。」白木還想說什麼,但是讓人懟的有點無言以對。
可不就是麼!人家現在是跟自己老婆穿一條褲子的,自己就算想說什麼,也得先跟曲婷婷說才行。
看著白木一臉懵逼的樣子,慕程雪在桌子下邊輕輕拉住了白木的手。
感受著手中滑嫩的小手兒,白木一陣心曠神怡。
他就不明白,一個打籃球的女孩,手怎麼也可以這麼嫩呢?
這不科學啊!但是他也忘了一個詞,叫情人眼裡出西施,不好也是好。
四個人最後把董天柱都給喝回屋了,酒局卻依然在繼續著。
關老第一個不行了,趴在了桌子上,白木想要背關老回房間,但是被劉依妹給搶了個先,率先扛起關老送上了樓。
等著劉依妹回來,白木看了一眼腳下裝酒的口袋「我就不信,十幾年酒齡的我,還喝不過你們兩個新手,來來來」。
一個小時之後,白木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了。
慕程雪想去扶白木又怕扯到白木的傷口,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還好劉依妹也在場,無奈一笑之後橫抱起白木就往樓上走去。
二人來曲婷婷房門前,輕輕敲門。
「誰啊?」曲婷婷睡眼朦朧的喊了一聲。
「婷婷,白木喝多了」慕程雪輕聲喚著。
房間裡頓了一會,說道「我們都睡了,小雪今晚老公交給你了」。
聞言慕程雪臉紅的像個蘋果,本來還想說什麼。
但是劉依妹已經抱著白木走向了慕程雪的房間。
看著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白木,慕程雪捏著小手站在一邊拘謹到爆表。
但是當她看著此時白木那張恬靜無比的臉時,又有些恍惚。
她很難想像,在徐家比武場上大殺四方,震懾群雄的白木,在重市機場說殺人,抬手就開槍的白木,跟此時的這個白木是同一個人。
要不是白木的胳膊上還纏著紗布,要不是那張臉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她都有一種錯覺,現在的白木才是那個在舞台上閃閃發光唱出人間不值得的白木。
看著看著,慕程雪有些痴迷的蹲在了床邊,仔仔細細品味著白木的睡臉,她的心在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
兩個白木的形象在一點點的融合,這時她才明白。
為什麼白木的每一首歌,每一句歌詞都能讓人們仿佛身臨其境,那是因為他經歷過,也失去過,他懂得人間疾苦,也懂得那些歌真正的含義。
慕程雪痴迷著,她恨不得就這樣一直待在白木身邊看著他,可是白木卻沒打算一直這麼老實。
燥熱難耐的他,開始伸手拉拽自己的衣服領子。
慕程雪見狀急忙阻止白木,生怕白木因此牽扯到傷口。
待白木不再亂動,慕程雪這才拍著胸口,放下心來。
隨後慕程雪開始嘗試幫白木脫衣服,脫褲子,最後脫襪子。
然後端來一盆水開始仔細的幫白木擦拭起了身子。
有著多年照顧自己的爺爺經驗,這活對於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慕程雪嘴上一直甜甜的嘟囔著,手上卻沒有停歇,沒一會就把白木全身上下擦的乾乾淨淨。
摸了一把額頭上的香汗,慕程雪看著只穿了條內褲的白木,小臉兒又是一紅,這才快步走進浴室洗起澡來。
根本沒帶睡衣出來的慕程雪,此時穿的是楊笑的睡衣。
真絲的連衣裙睡衣,此時穿在她一米八四的身上,看上去也算是連衣裙,但是怎麼看怎麼像一個連體小背心。
沒有換洗的內褲,慕程雪只能穿著一條楊笑所謂的寬鬆真絲睡褲。
雖然比不上白木穿曲婷婷睡褲時那麼修身,但是八分褲已經實錘了。
扭扭捏捏的慕程雪好不容易來到床前,看著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白木,有點無從下手。
她想一下子躺進白木的懷抱,但卻又羞於那麼主動投懷送抱。
在床邊站了好久好久,慕程雪終於鼓足了勇氣輕輕的躺在了白木的旁邊。
手腳併攏直挺挺的躺在那裡,既期待又膽怯的心理,讓慕程雪渾身有點微微發抖。
就在慕程雪心裡掙扎萬千的時候,白木咂吧著嘴,也不知道嘟囔了些什麼。
還沒等慕程雪仔細聆聽,白木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隻無情的大手直接順著慕程雪平坦纖細的小腹,直衝世界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