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哪個癟犢子撕的我衣服?站出來」白木吐了一口口水大聲喊著,一副臭無賴準備訛人的樣子。(-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幾十個人被人家像扔東西一樣,扔來扔去,尤其是當白木褪下衣服,那身上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疤,甚至還有槍傷。
這駭人的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還哪有人敢再站出來找白木的不痛快,那哪是找他人不痛快,那分明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遠處的七叔和八叔也都驚愕的瞪大眼睛「清月啊,你不是說小木一般不出任務嗎?這傷?」。
每次看到白木的傷疤裘清月也是心疼的不行,但是咋說呢,已經習慣了。
苦澀的一笑「小事情不用他,用他的都是大事情所以。。。。」。
「這小子,我喜歡,真男人,不像我們平時都以習武之人自居,可真正有幾個經歷過生死格鬥的?在小木面前我們簡直就是個笑話」八叔年紀最小,那骨子裡的熱血勁兒還沒完全退卻。
「你小聲點,在讓人聽見了」七叔連忙提醒著。
現在他們這一脈,傻子都能看出來是站在白木這一方的,這個時候你在笑,那豈不是讓有心之人想的更多了。
八叔趕緊閉上嘴巴,三個人看著依然在場中叫罵的白木。
此時的白木正在倒地人群中來回踱步,說是在找撕了他的衣服的人,其實就是變相嘲諷。
目的就是看看還有沒有人敢偷襲自己,要打就打服,別留下尾巴,那豈不是給自己老丈人找事幹了麼。
假模假樣的找了半天,白木來到了風雲二兄弟面前,蹲下身體看著對方「對不起了二位,我們037的人下手重,我白木下手更重,你倆要是有任何問題,咱可以再探討探討」。
風雲徹底沒聲了,沒看見白木身上的疤痕時,這倆人還能心服口不服的話,那麼現在二人心中,只剩下自愧不如了。
別說他們倆,剛才叫喊最歡的三爺爺怎麼樣了?現在不也只是坐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了。
見二人沒個動靜,白木笑嘻嘻的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圈,突然神情一冷「還是那句話,你們可以拿我開玩笑,但是別牽扯上037,037的每一個隊員為了這個國家流過血,不是你們可以用言語踐踏的,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讓我聽見,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白木說完,轉頭對裘清月喊道「老婆走了,趕不上飛機了」。
待白木二人走出去,七叔八叔連忙跑進場中開始攙扶大家起來,戲得做足,怎麼說也是裘家人。
「二叔您沒事吧」將二爺爺攙扶起來,七叔關切的問道。
二爺爺早已沒了剛才的氣焰,有些呆滯的站起身來問「入神了?」。
七叔搖了搖頭「我爹說至少先天巔峰,入神我們也沒見過,不知道什麼樣?」。
「好好好」二爺爺連說了三聲好,隨即激動的看向七叔道「我裘家翻身的日子來了,好事好事」。
七叔等人也明白家中打是打,那是家事,關鍵時刻家裡人還是家裡人,該一致對外的時候不會有任何人分出二心。
「下個月的交流?」二爺爺突然想道。
「我爹已經跟小木說好了,他會去」七叔恭敬的回答著。
二爺爺放心的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下我看看誰敢提議將我們裘家踢出五大家族」。
從裘家出來,裘清月開著車直奔京城機場,還沒吃早飯的白木,進入市區之後買點東西到機場之前也基本吃飽了。
登機口不遠處,白木終於看見了許久未見的關老,心中喜悅難耐,直接沖了過去蹦到了關老的後背之上。
「老頭兒,想沒想我」白木激動的問。
「我想你趕緊給我滾下去」關老黑著臉喊道。
「粗鄙,沒情趣」白木訕訕的跳下來嘟囔著。
關老翻身就是一腳,雖然沒踢著,但是關老覺得心裡痛快了不少。
上午十點五十分,白木,關老,裘清月三人登上了飛往浙省的飛機。
當天下午就抵達了浙省,下飛機之後又轉坐汽車,趕往目的地。
等到達目的地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睡意正濃的白木,迷迷糊糊跟著下了車,待看清眼前景象時,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面前數座大山,山山相連,山上瓊樓玉宇猶如繁星點點,卻各不相同。
一條石梯修建的路,橫插而上長達千餘米,仿佛天梯直達穹頂引人入勝。
順著天梯觀望,一個個青澀的少男少女穿著樸素的道袍,背著書包或是包裹,手持各種法器正成群結隊的向山下走來,那震撼的場面讓白木有種錯覺,這怎麼跟大學生下課回寢室的場景那麼像呢。
「這是哪門哪派啊?挺昌盛啊!」白木嘎巴著嘴巴木訥的說道。
「什麼門派,清月你給他科普一下」關老白了白木一眼,隨即便迎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走了上去,看樣子倆人還很熟絡的感覺。
裘清月甜甜的笑了笑抱著白木的胳膊柔聲說道「老公,這不是門派,這是浙省道教學院」。
白木滿臉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巴「還真是學校啊?我去,以前都是開玩笑說佛學院,道教學院,咱華夏還真有道教學院?」。
「那當然了,這家學院還是國家承認的本科學校呢,畢業包分配」裘清月笑道。
「我擦,這麼牛批?分配哪去?」白木問。
「全國各個道館啊」裘清月說。
白木瞪大了眼睛「這麼牛?專業的?」。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他們上課都學陣法,手印,畫符等等」裘清月歪著腦袋想了想說。
「這個狠啊!也是高考招生的?」白木問。
「不是。這家學校每年只招六十人,誰都可以報名但是入學不是考試,而是看你生辰八字,有緣錄取,無緣走人」裘清月笑了笑。
「太殘暴了!」白木嘟囔著。
倆人正說話間,關老那邊對著白木招了招手。
「介紹一下,這是我小徒弟白起,小七這位是道教學院的院長玄通真人,按照輩分你得叫聲師伯」關老拍著白木的肩膀,熱情的介紹著。
「師伯」白木和裘清月恭恭敬敬的給玄通真人鞠了一躬。
「你這老小子,我哪敢自稱真人」玄通真人笑罵著。
隨即和和藹的看向白木,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翻這才開口道「小子一身命運多舛,但每每必能化險為夷」。
白木一愣沒敢搭話轉頭看向正一臉驚喜的關老。
白木納悶,關老怎麼跟中了幾千萬大獎一樣笑個什麼勁兒。
關老卻急迫的開口問道「師兄所言屬實,你可不能哄騙師弟?」。
玄通真人開懷一笑「騙你作甚,這下放心了?」。
關老急忙點頭「放心了放心了,全華夏我只信我玄通師兄」。
玄通真人聞言哈哈一笑,然後轉頭看向白木「小子,向生而死,向死而生切記切記」。
白木木訥的點了點頭,人家說的是啥意思,白木根本就不明白,但是這個時候刨根問底攔不住,有失面子,白木只能不懂裝懂的點點頭。
見白木點頭,玄通真人也笑著點了點頭「怎麼樣師弟,距離兩家交流還有一個星期,你是住在我這,還是下山去?」。
關老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師兄見笑了,您這山上太過清貧,師弟乃一俗人,晚上不喝點小酒極難入眠」。
玄通真人啞然失笑「你這小子,真要是能剔除世俗欲望,你定不在我之下」。
「師兄別誇了,一輩子了改不了了」關老老臉一紅。
「這小子靈根奇特,他可願意來我這山上?」說著玄通真人突然把話題扯到了白木身上。
關老眼中有驚喜之色,看了一眼白木後那眼神又迅速暗淡下來無力的說道「師兄我這徒弟跟我年輕時一個德行,散漫慣了還四處留情,讓他待在你身邊,我估計你這學院都得翻了天」。
「唉唉唉,老頭兒我要告你毀謗」白木看著關老心中大喊著。
「可惜可惜啊!可惜如此人才」玄通真人嘆息著。
「小子,如有一日心中雜念橫生,可來我這小住」嘆息過後,玄通真人對著白木說道。
幾人又是一陣閒聊,白木等人便告別的玄通真人開著車下了山去。
學院距離市區大約一小時的車程,白木這一次沒有睡覺,而是跟關老聊了起來。
他對這個道教學院,興趣頗高,尤其是對這個白來的師伯更是興致滿滿。
「老頭兒,你啥時候多了個道士師兄的,咱們也不同路啊?」白木問。
「你師爺跟你玄通師伯的師父是親師兄弟,但是後來你師爺覺醒了守護靈」關老閉目養神的說。
「哇哦,那如果我師爺現在還活著,他倆誰強,師伯看著很高大上的樣子」白木湊過去問。
「那不能比較,按戰鬥力來看,當然是你大師爺厲害一點,但是按照奇門遁甲,五行八卦,各個法門法決來看,當然是你大師爺厲害一點」關老說道。
「那真要是打起來呢?不限制法門法決的那種」白木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