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背拳,以剛猛連貫為主,粘上力就被打進體內去。🐠😳 🐸🐨
簡單點說,白木真要是被這一掌拍到天靈蓋上,明勁者,直接劈開頭骨,暗勁者表面無礙,但是內里直接成了一團漿糊。
可如今即便面對如此殺招,白木居然輕蔑的一笑,視那劈來的手掌於無物一般。
嘭。。。。一聲悶響。
周圍膽小的都紛紛閉上了眼睛,不忍在看下去,因為裘相雲正是暗勁強者,這一下過去,白木百分之百命喪黃泉。
可是這些閉上眼睛的人,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其他聲音,都不免好奇的睜開一隻眼睛四下觀看。
結果讓他們驚訝的是,白木依然好好的站在那裡,倒是裘相雲此時正在白木五米開外的地上,不省人事。
「這是怎麼回事?」帶著滿心的疑問,那些閉上眼睛的人開始詢問身邊的人。
結果連一個能說話的都沒有,因為他們整齊的張大了嘴巴,正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白木。
「啪,一個左正蹬」白木不只是笑著,更是學著網上惡搞的音樂唱了起來。
「太慢了,我在這這等了你半天,結果你連一腳都停不住,提溜個跑馬的腦袋,你說你逞什麼能呢你」白木好笑的說道。
「你居然敢動手打人?」風雨二人再一次大喊出聲。
「這老登要殺我,警察叔叔來了我也是正當防衛,咋的你倆不服?不服可以一起上來」白木譏諷的看向二人。
一聽讓他倆上去,風雨突然沒了脾氣,不敢跟白木叫板的二人,竟然轉頭把矛頭指向了七叔和八叔。
「你們家找的好女婿,才來一天就如此不把我裘家放在眼裡,以後還得了」。
七叔和八叔瞥了一眼風雨,搭理都沒搭理他倆,直接把臉撇到了一邊,一招眼不見為淨,用的出神入化。
「跟我七叔八叔叫個什麼勁,剛才不是嘲諷我們037沒人才麼,今天我到是還真想看看,我這037的隊長,到底當的夠不夠資格,你們誰不服跟著這倆二缺一起上來,免得浪費我時間」白木指著進百人的裘家人喊道。
「上上上,這小子也太狂了,必須教育教育他」人群中開始有人煽風點火。
氣氛組一到位,那麼這群人就好管理多了,沒一會功夫就群情激昂,義憤填膺的要送白木去人生的終點站。
「真特麼磨嘰,來來來,想跟我打的,就站在左邊去,不想打的就站在右邊去,來吧開始吧我在這等著」白木用手計劃著。
「怎麼回事,亂什麼亂」突然一聲暴喝在人群後邊響起。
剛剛還亂成一團的人群,聽見這聲暴喝就好像被按了靜音鍵,一下子全部沒了聲音。
「爹,大哥被人打了」風雨組合再一次發揮他們栽贓誣陷的終極本領。
「這是我二爺爺,邊上的是我三爺爺,還有他們的幾個兒子」裘清月看著來人小聲的跟白木介紹著。
二爺爺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兒子眉頭緊縮,隨即轉頭滿臉憤恨的看向了白木,但是說出的話卻並不是跟白木說的。
「清月怎麼出去待了幾年,見到二爺爺不會喊人了麼?」。
「二爺爺好」裘清月微微欠身喊道。
「女婿上門大喜之事,可這是何故?欺我裘家無人?」二爺爺指著地上的裘相雲,怒視著白木。
白木聞言輕蔑一笑「看來這上綱上線的毛病是隨根兒啊!」。
「你好大的膽子」三爺爺氣急指著白木怒吼著。
「行了,別在這裝模作樣的,現在更好了,老的小的都到位了,也別裝了,今天過來就是等著你們找我茬來的,具體為什麼,你們品,你們細品」白木面對百十來人,毫無忌憚之色,倒是向前走了幾步,與對方拉近了些許距離。
「此子狂妄,我來會會你」說完三爺爺就要衝上來,但是卻被二爺爺給攔了下來。
二爺爺轉頭看向七叔和八叔「你大哥何在?此等女婿讓他給我個交代」。
七叔抱拳「二伯,大哥不在家,公司急事,今早便去了公司」。
「那你爹呢?難道當了家主就可以縱容子弟胡來?」二爺爺氣急喊道。
七叔再次欠了欠身子「我爹昨天醉酒,此時還在睡著」。
「那還不去叫」三爺爺大吼。
聞言七叔有些為難,他也沒想到這二叔,三叔居然能帶著家裡人全都過來了,這樣的局面讓他有點掙扎,到底是告訴不告訴自己老爹一聲。
為難的七叔偷偷看了一眼白木,見其對著自己微微搖頭,七叔這才放心了不少。
「怎麼,現在我這個三叔說話也不好使了麼?」三爺爺怒不可遏。
「你們倆還有完沒完?裝什麼像啊?昨天晚上就派人過來監視,今天早上弄了三個傻缺試探我,我按部就班的按著你們畫的道走,到最後關鍵時刻咋這麼慫呢?」白木不屑的笑著,說的話卻句句扎著某些人的心。
還不等對方說話,白木突然一捂嘴,一副賤賤的樣子來到三爺爺面前小聲說道「老頭兒,我再給你點動力,你孫子,就昨天那個老玻璃,那條腿是我故意打折的」。
白木的聲音很小,但是二爺爺卻聽的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回去後,他自己檢查了自己孫子的傷勢,雖然視頻上顯示,白木確實是在被動防守。
但是自己孫子的傷他檢查過,表面無任何磕碰痕跡,很明顯是被人用內力直擊骨骼導致小腿脛腓骨整齊斷裂。
但是看了昨天白木的高超演技之後,他還以為是白木無意間發力導致後果,因為害怕被責備而拒不承認。
如今居然聽到對方嘲諷般告知實情,這怎麼可能不讓他動怒。
都讓人騎到頭上來了,還管他什麼037,管他什麼深不可測,今天他必須給自己孫子討回個公道。
「小子,你找死」。
二爺爺越想越氣,看著近在眼前的白木,直接一個鷹爪鎖喉便抓了上去。
但可惜偷襲對於白木來說,你只夠狠不行,你得夠快,老傢伙的動作在別人眼裡有可能快如奔雷,但在白木眼中卻慢的跟蝸牛一樣。
一個後發制人,直接捏住了二爺爺的手腕子,還沒等二爺爺從震驚當中走出來,白木一招借力打力,便把二爺爺甩了出去。
是甩,而不是摔,兩個字雖然概念差不多,最終都是摔個嘴啃泥,但是卻有著距離上的差距。
只見二爺爺就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在天上飄飄悠悠,雖然努力的想要保證自己身體平衡,可是卻依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個九十幾歲的年輕人不講武德,偷襲我這二十歲的老同志,勸你耗子尾汁」白木拍了拍手不屑的說道。
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的二爺爺懵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好賴也是個化境初期高手,你這麼隨意的扔來扔去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爹」風雨二兄弟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攙扶自己的親爹。
可是再越過白木身邊的時候,卻同時感到腳下一絆,兩人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
看著風雨二兄弟的慘樣,三爺爺終於忍不住了「欺人太甚,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白木轉過臉來,看著面前的眾人微微一笑「一起來吧,正好我來了興致,寵幸你們一下」。
白木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其他兩脈徹底怒了,一個個揮舞著拳頭便沖了上來。
「清月退出去」白木也不含糊迎著幾十人就沖了上去,衝進人群之前,還不忘對身後的裘清月喊了一句。
裘清月聞言連忙跑向自己七叔身邊「七叔不會出事吧?」。
七叔看著場中,本來還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對著裘清月微微一笑「應該不會有事,你看」。
順著自己七叔的手指看去,裘清月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因為她看見,幾十人的混戰中心,幾乎沒有任何間隔的有人如同麻袋一樣,從人群中高高的飛起,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木沒用全力,只是把他們扔起來摔一下,不會有事的」七叔看著場中現狀小聲說道。
「這小木絕對是入神境,要不然不可能把二叔一招就給甩了出去,那得是多大的實力差距才能做到啊」八叔感慨著。
「不清楚,但是陳家的先天老祖他絕對做不到」七叔回應著。
三個人一邊看一邊聊著天,沒一會功夫,場中的幾十人能夠站住身體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就連那幾個叔叔輩的,也都已經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去了。
「咋回事啊?都躺地上幹啥,起來繼續啊?」白木站在場地中央,環顧了一圈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你你你你」三爺爺躺在地上,他感覺自己摔的很重,胯骨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連坐都坐不起來。
「我我我,我什麼我,不服就站起來繼續,還有剛才那個誰,我好好一件T恤你看看讓你給我撕的,你得賠,太過分了,人站著你不打,你撕別人衣服,癟犢子玩意」白木一邊罵一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即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