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關老的病房門口,白木聽到關老在裡邊劇烈的咳嗽著,心中不免有些擔憂的白木急忙推開了病房大門。¤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老頭兒」剛進去白木就大聲喊了一聲。
「我去。。。」一聲喊完白木又是一聲驚嘆出口,因為關老的病房中現在站滿了人。
「幹什麼玩意,不知道這是病房了,病人需要清新的空氣,沒事的都出去」。
白木可不管那麼多,看那一個個西裝革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是不是一般人跟自己有個毛線關係。
「白起。。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馬小玲見白木來了,也沒責怪白木對這些人的態度,而是急忙對著白木招了招手。
「這位是。。」馬小玲剛想介紹,白木直接打斷道「知道不用介紹,胡總理你好」。
「如果沒猜錯這位就是,戰鬥英雄吧」胡總理對白木的態度也沒在意,笑著跟白木握了握手轉頭問向馬小玲。
馬小玲欣慰的點了點頭「是的總理,這位就是我報告中的白起」。
「好名字,我跟關老乃舊交,知道他這次負傷特意來看看你師父,你師父也曾經跟我提起過你,果然英雄出少年」胡總理和藹可親的笑著。
白木笑了笑並沒有搭話,而是看著房間中其他神情戒備的一群人「讓你們出去沒聽見麼?」。
「白起,注意態度」關老急忙提醒道。
「我什麼態度了,就這群邊角料放在這能保護誰?」白木一點面子不給的說。
「小子,我們戰鬥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一個黑衣人站出來不屑的看了一眼白木。
「我就算在娘胎里,你也就是個小喀喇」白木會回看了一眼。
來人孔武有力,太陽穴微微凸起,一看就是習武之人,估計練的也是硬氣功。
「你。。。」黑衣人聞言不忿的想要上前,卻被胡總理笑著攔了下來。
「龍二,你們先出去,調查局的人在這,你們真沒必要跟進來」。
「總理可你的安全」龍二提醒著。
「我在這就夠了!」白木瞥了一眼龍二說道。
聞言龍二不屑的笑了一下「就你?渾身繃帶我看你自身都難保」。
病床上的關老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什麼時候調查局在這群保鏢眼中這麼不值一提了?
這是誰給他們的勇氣?不悅的心情讓關老沒在屋阻止白木,一旁的馬小玲也有些不高興的瞥了一眼叫龍二的保鏢。
「呵,看來你對華夏調查局知之甚少啊,那正好,躺了三天了今天就跟你活動活動筋骨」白木自己將輪椅轉了過來。
「老公,我來吧!」一直沒有說話的裘清月突然開口。
「裘家丫頭?什麼時候結婚了?」龍二看了一眼裘清月,一愣之後納悶的問道。
「沒多久,按輩分應該喊您一聲龍叔,但是你對我老公的態度讓我很不爽」裘清月冷著臉。
「你這丫頭,我不跟女人動手」龍二為難的回了一句。
開玩笑,裘清月的父親是武道宗師,這要是給他女兒打了,還不得炸鍋了。
「清月,老爺們的事,你往後稍一稍」白木在裘清月翹臀上輕拍了一下,然後控制著輪椅滑了上去。
「老公你的傷」裘清月想勸,可是卻被馬小玲拉了一把,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我在這坐著,讓你一隻手,你能把我打倒,算你贏」白木自信笑著。
見狀胡總理不僅沒生氣,並且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場中,一旁的關老更是老臉欣慰的看著白木這個自己撿漏的關門小徒弟。
「你挺狂」龍二很生氣,看著白木的眼神開始變得狠利了起來。
白木攤了攤手「實力做基礎」。
說時遲那時快,龍二飛身而上一擊鞭腿直奔白木腦袋而去。
只見白木輕描淡寫的一低頭便躲了過去,並且在低頭的同時,伸手在床尾的果籃中拿出了一根香蕉扒了起來。
「太慢了,就這。。八十歲老太太你都踢不著」白木悠閒的扒著香蕉,根本沒去看龍二漲紫色的臉。
龍二一擊失手,知道自己大意了,再次上來已經開始認真了起來。
一頓組合拳打的是虎虎生風,拳肘膝一整套連招下來,愣是沒碰到白木半分。
「八極拳打的不錯,就是速度力量太次了,頂心肘沒連貫上太好躲了」白木嚼著香蕉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一頓點評下來不禁讓龍二心驚不已,因為人家說的對啊,屬實就是這麼回事,自己怎麼反駁。
看著白木悠閒的樣子,自己倒是累的氣喘吁吁,龍二終於明白自己跟眼前的年輕人差距到底有多麼的巨大了。
武道一門以強者為尊,白木之前的所作所為如今再放到龍二的眼中,已經不是自大狂妄,那是應該應份了。
「對不起,我對我剛才的舉動表示歉意」龍二鄭重的抱拳,向白木道歉著。
「不打了?這回能出去了?」白木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見對方服了也就笑著應了下來。
「打不過,沒必要打了」龍二慚愧的一笑。
「你這人不錯,哪天一起喝點」白木感覺跟這樣直來直去的人說話真舒服。
「隨時恭候,但是喝酒我肯定不會輸」龍二自豪的說道。
一提喝酒關老一拍腦袋,心道又一個二傻子不省人事了,嗯?不對,不應該說二傻子,要不然自己不也成二傻子?關老急忙在心中反悔著。
「喝酒你照樣輸,等著等我有空去找你」白木笑呵呵的說道。
「別有空了,就今天吧!我做東就算慶祝關老大難不死,調查局再立奇功」胡總理平時看上去嚴肅的要死,其實私下裡隨和好熱鬧,要不是這樣也不能成了關老的朋友。
「不用了吧老胡」關老勸道。
「什麼不用了,必須得用,這叫接風洗塵,去晦氣,我還想讓你這老東西多活幾年呢」胡總理哈哈笑著。
事情呢就是這麼個事情,結果當天晚上白木和關老就離開了醫院,去了當地最大的賓館同樣也是曲家的產業。
關老雖然胸口氣悶,但至少行動不受影響,大夫也說關老沒有大礙,就是受傷時振動了一下內臟,休養一陣也就好了。
至於白木,一聽說出院,都恨不得從病房窗戶跳出去,看那樣像是有事的人麼?
酒桌上胡總理對在場的所有隊員表示了真切的問候,並且同時向死去的幾名戰士表示深切的哀悼。
隊員們知道國家會對死難家屬給予巨額撫恤金,也都從陰霾中慢慢的脫離了出來,至於剩下的就是喝酒了。
在裘清月和楊笑強烈的反對下,白木只把龍二喝進了桌子下邊,就沒在繼續動手了,弄得一眾想要過來跟白木拼酒的隊員都急忙縮著脖子退了回去。
好傢夥,那是白酒還是白開水,一人幹了六斤多,自己那個變態五隊長居然還意猶未盡的樣子,這可真是強人幹什麼都強。
看著熱鬧非凡的酒會,胡總理滿眼笑意「老關那你這個小徒弟不得了啊!」。
關老也小酌了幾杯就當活血化瘀了,聞言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撿了個漏,孩子不錯,就是有點虎」。
「怎麼講?」胡總理來了興趣!
關老揉著太陽穴把認識白木以來發生的事,撿重點的跟胡總理說了一遍,聽得胡總理驚訝的張著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虎不虎?」關老問。
「虎,但是這小子那種隨心所欲的勁兒,是真過癮」胡總理哈哈大笑著。
「是啊,咱們年輕的時候太謹慎了,活的束手束腳的」關老感慨著。
「再讓你年輕一回,你也活不成他那樣,這是與生俱來的天賦,逢凶化吉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胡總理笑著。
關老聞言無比認同的點了點頭。
酒會進行到下半夜,白木自然是堅持到了最後。
兩個女孩早就回房睡美容覺去了,看著一批批倒下的隊員,關老苦笑著對遠處的白木招了招手。
「啥事啊老頭兒」白木滑著輪椅玩了一個漂移停在了關老身邊。
「老胡日理萬機沒有太多時間,這一次你立下奇功,對局裡有什麼要求,趁總理在,趕緊說」關老笑著拍了拍白木的肩膀。
「對,小白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胡總理對白木滿眼都是欣賞之色。
「要求?沒啥要求了!哎呀,老頭兒你還不知道我,我沒那麼多遠大的理想,就一俗人」白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聞言關老直拿眼睛瞪白木,倒是胡總理卻開懷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好一個俗人,俗的好,你關老頭帶了一輩子徒弟,這老了老了居然讓你撿了一個寶兒」胡總理大笑一陣後,輕輕的拍了拍白木的肩膀,別有深意的看了白木一眼後,轉身帶著保鏢走了。
走的時候也沒跟關老打聲招呼,這一舉動給白木干一愣「老年痴呆前兆吧他?」。
「說什麼屁話呢」關老直接給了白木一個腦瓜崩。
「可是這也太莫名其妙了?」白木捂著腦袋嘟囔著。
見胡總理走遠了,關老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小子是不是傻,升官發財哪個不能提,關鍵時刻,你跟我扯什麼無欲無求,無欲無求你弄四個女孩圍著你天天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