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苦笑著,這都哪跟哪啊,這小子就算想逃避現實,也不至於把自己的老婆,都送給別人吧!
「我跟你開個屁的玩笑,你在老宅腦子受傷了,現在有一點精神混亂,你認為的都是你幻想出來了」關老真是被氣笑了。→
「我靠。。。我靠。。。這年輕人?」。
白木瞪大了眼睛,腦子中一片空白,這咋可能呢?
自己怎麼就突然多出了四個女人呢?
最離譜的是裘清月,成天一點笑臉都沒有,這是怎麼搞上的?而且還發生關係了?自己咋一點不記得,這特麼是福利啊?怎麼就給忘了呢!
「你沒騙我?」白木眯著眼睛,狐疑的看向關老。
「我騙你個鬼,小癟犢子,咋的,睡了人家姑娘,腦袋受點破傷就不想認了?」關老罵著。
「那哪能呢,白撿的一堆老婆哪能不認,我就是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在我的記憶里,曲婷婷跟陸晨在賓館開的房弄得全校皆知,高璐的男朋友,來學校看她,倆人在校外住了很長時間」白目迷茫的嘟囔著。
「曲婷婷的家事,能跟一個男人去賓館開房?你這腦袋是什麼迴路的,這也能想的出來?高璐男朋友是去學校找了高璐,但是由於用了違禁藥品迷奸璐丫頭,被你親手送進的監獄」。
關老都氣笑了,居然說曲婷婷跟別的男人在賓館開房,這要是被曲婷婷聽見,不得氣死。
「等等等等,先讓我緩緩,我有點懵,他們的男朋友都是我?並且她們相處的還很好!這不現實啊老頭」白木哭喪著臉。
「起初是不現實,但是你回老家這麼一折騰不就成現實了麼!」關老儘量不提細節就怕刺激到白木。
白木用猜疑的眼神,看了關老半天,關老根本不迴避白木眼神的看著他。
幾分鐘過去後,白木揉了揉乾澀的眼睛「行吧!信你一回!」。
「信我一回?看來你還是不信啊,用不用我告訴你,你個兔崽子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跟了人家四個姑娘的,啊?」關老罵道。
「行行行,我信你,我信你,至於麼,這麼大火氣」白木往床上一躺,一副我認命還不行麼的樣子。
「我火氣大?看著人家四個姑娘哭的,為了你個癟犢子哭的死去活來,最後你倒好,把自己大小老婆全送出去了!說你腦迴路奇特我都是抬舉你,你純純一個二負」。
關老這邊罵著,病房的大門被兩個女孩推了開來。
「關爺爺,幹嘛這麼罵我老公」曲婷婷撅著嘴不開心的嘟囔著。
高璐沒有說話,但是用力的將車鑰匙塞進關老的手裡,以此來表明她很不高興。
「你們兩個死丫頭,爺爺我替你們掙口袋,你們還不樂意了,那我不管了行吧!」關老假裝生氣的轉過身去不看三個人。
「小氣鬼」。
白木接過高璐遞過來的煙,本想說聲謝璐姐賜煙。
後來感覺真要是自己女友,這麼說有點太見外了,最後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你說我呢?我要是小氣你能升上校?」關老轉過來吼著。
「啥?上校?不少校麼?」白木驚訝的煙差不點掉地上!
「你個兔崽子授銜儀式就跑了,擅自行動,隊裡不給你處分,你真以為你香呢?還不是有我頂著」。
關老越想越生氣,成天幫著小子擦屁股,沒完沒了的!
「行啦行啦,知道你委屈了,還不行麼?來來乖,來杯酒順順氣」白木笑著說道。
「哼」關老轉過身去不看白木,那樣子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曲婷婷和高璐見狀,紛紛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哎呀,這醬牛肉真是香啊,配上這特供小白酒,真不錯啊!」端著醬牛肉,坐到關老身邊吧唧著嘴。
「來點不?老頭兒!好長時間沒跟你喝酒了」白木諂媚的笑著。
「來就來,誰怕誰」。
可能也是餓了,也可能是關老根本就沒生氣,一老一少就這么喝了起來。
「說說在老宅怎麼回事!」兩杯酒下肚關老試探性的問著。
沒有馬上回答,白木先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大爺的,那個老東西沒死」。
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如果他們沒猜錯的話,白木嘴中的老東西,應該是說屠老爺子。
「你們怎麼不好奇我說的是誰?」白木很奇怪的看著三人。
「我們在舅媽家,聽過舅媽講屠家的故事」曲婷婷出聲解釋著!
「跟你們講了?這不公平,怎麼不跟我講呢?要不是我在老宅閒著無聊動用靈力,我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個屠家」。
白木很詫異!自己問了舅媽那麼多年,舅媽就是閉口不談,這怎麼就告訴一群外人了呢。
「當時關爺爺趕去救你,舅媽就在電話中跟關爺爺介紹了一下情況,我們正好在邊上就聽見了」曲婷婷解釋著。
「早告訴你,你早死了,還能活到今天麼」關老喝了一口酒,狠狠地白了一眼白木。
白木沒反駁,只是點了點頭,他認同關老的說法。
要是早些時間,白木實力還沒有提升的時候,舅媽就告訴他這一切的話。
估計白木也會因為一時衝動,去到那裡,可那樣的話,白木必死無疑。
「接著說」關老沒好幾的嘟囔著。
「當時我到了那裡。。。。。。」
當時白木去到老宅,看著院內破敗的樣子,白木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他的夢魘中,滿院子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那說明當時的老白家還是相當鼎盛的。
可如今在看,真的蕭瑟的令人避之不及。
白木走進夢中經常睡的東廂房,看著滿屋子的灰塵,白木一陣陣頭疼。
那也沒辦法,想要住在這就得把房子收拾出來。
一切收拾妥當白木就等夜晚來臨,夢魘中,一直都是灰暗色的。
白木也不知道晚上對方能不能來,但是至少不能大白天明目張胆的來吧!那不把全村人都嚇死了?
一連等了幾個晚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白木有點沮喪,看來現實和夢魘終究是兩碼事!
又過了幾天,這一天晚上白木在村裡的小賣店,買了點酒和下酒的小吃。
準備今天再待最後一晚,如果對方還是沒動靜,白木就離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白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了。
借著點醉意在房間裡自嘲的苦笑大罵,最後因為苦悶,喚出人屠,在房間中胡亂揮舞了起來。
也就是人屠出鞘之時,一陣陣的銅鈴和鐵鏈之聲,疾馳而來。
白木聽得很真切,確定對方來了,激動的心顫抖著手。
白木一仰脖,將瓶中白酒一飲而盡,豪氣沖天的站在土炕上,看向院門口的方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方不像夢中那麼緩慢,現實中就好像生怕白木跑了一樣。
僅僅十幾分鐘,院門就被人輕輕的推開,吱嘎吱嘎的聲響,讓白木心情既期待又興奮。
第一個進來的依然是那個端著銅盆的女人,腳步輕浮就好像沒有踩在地上一樣。
身後跟著的傢伙們魚貫而入,一字排開,來到白木所站的窗外停下了腳步。
「來都來了,進來坐坐?」白木也不知是興奮還是打心眼裡對夢魘的恐懼,他感覺自己說話,都在微微的顫抖。
「白家全都得死,就差你」最後邊的那個老東西突然開口說道。
「我死不死,現在還真不是你說了算,要不就進來喝一杯,要不就進來一決生死,怎麼都得進來,廢什麼話,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滅門之仇不共戴天,面對這幾個傢伙,白木還能保持理智在線,這已經說明了,白木此時的心境,成熟到了他人無法企及的地步。
但是仇恨仍然是仇恨,交流的越多,白木就越憤怒,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可是他不能,他想知道自己家到底跟對方有多大的仇。
這群人寧願把自己一家人變成怪物,刨出自己親生孫子獻祭,也要置白家於死地,這到底是為什麼。
幾個怪物就好像沒有感情的機器,唯一還有點意識的,應該就是最後那個老東西。
見前面幾個怪物好像聽到指令一樣,向堂屋門口走去,白木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手中人屠扎在炕沿上,白木坐在炕上又打開了一瓶酒,拿出幾個一次性的酒杯,給每人倒了一點。
當幾個人一字排開站在東廂房時,白木坐在炕邊上說道「先禮後兵,幾杯酒是給你們的上路酒,喝不喝隨你」。
「是什麼讓你這麼有恃無恐,就憑那把刀」老人的聲音低沉的傳了出來。
聞言白木輕輕撫摸著人屠的刀身「我跟它同氣相連,一會你們就會知道了!」。
手握人屠白木身上的氣勢一下提升幾個等級,他輕笑著,眼前這幾個醜比讓白木想馬上就劈了他們,但是他疑惑,不弄清楚,估計這一輩子他都過不了那道坎。
「我有個疑惑,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們如此不死不休?」。
白木抬頭一一看去,雖然青衫拖地,斗笠蓋臉,但是在白木眼中這幾個人傢伙,鬼氣繚繞,丑不堪言。
「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白木努力分辨著到底是哪個傳出來的聲音,不管你說不說,一會一定先砍了你,誰讓你跟其他幾個怪物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