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頷首笑了下,「我差點忘了,你不喜歡我這樣叫,那就先叫白小姐吧。
咱們私下解決是最好的選擇。如果驚動了警察,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想捲入進咱家的事裡。」
她依舊氣質優雅,絲毫沒有因為閆奕辰不站在她們那邊,而氣急敗壞地撒潑。
這是讓圍觀的人,生了不少的好感。
白耀堂恨鐵不成鋼的在旁邊訓斥:「你看看,你當眾羞辱你妹妹,她還給你台階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有你說話的份嗎?你對待感情不忠,還想能把責任落到我媽身上,這個場合,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發言。」
白芷打斷了她,又看向白斐然,「你現在是在跟我講法律嗎?既然要講,那就從頭開始講。不妨先從你們開始講?」
白斐然知道自己和許知雲的關係才是正當的,因此壓根就沒把白芷的話的看在眼裡。
「白小姐,我剛才說的那番話只是想要息事寧人。如果你希望這件事鬧大,繼續下去的話,那我就等著你繼續聊。
只是到了這種地步,免不了要把其他人也給卷進來,白小姐,處理後面的事,就要麻煩你了。」
有些人自己家庭關係的成分也十分複雜。
卷進這裡面誰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躍躍欲試的想要走。
閆奕辰不徐不疾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們既然站在這裡,就已經是心知肚明真相。如果走了,反而成為了支持私生女存在的擁躉。不是麼?」
明明他的語氣淡定,也像是僅代表他個人發言。
但就這麼一句話,硬是把所有人給硬控在了原地。
空氣安靜了幾秒鐘,白芷繼續開口:「你在國外留學期間,霸凌同學,論文造假。篡改他人數據,導致其在重要雜誌上論文發表失敗。
這種情況從法律上來看算是什麼行為?」
白斐然從容表情變了,她沒想到白芷是從這麼刁鑽的角度來找事兒的。
她微頓了幾秒鐘,勉強維持著冷靜反駁:「我的論文數據全都是經過精密的研究,我也沒有改過任何人的數據。霸凌同學更是無中生有,你講話要憑證據。」
「我拿到了你導師的證詞。」白芷開口,「對了,你知道我怎麼拿到的嗎?因為你跟許知雲打電話的時候聊到過這些。
當時我還納悶,許知雲一個大專畢業的,哪裡還懂這些。沒想到不留意聽見的內容,今天恰好能成為這個佐證。
你還想跟我講法律,你這樣的人眼裡有王法嗎?」
白斐然一直鎮定的情緒,有些激動。
她下意識開口,「我知道自己早晚要回到白家,不能因為我給白家的公司抹黑,所以我一直嚴於律己,在學校里也從不高調,對待論文十分認真。
論文都是我查過資料得到的,絕對不存在造假這一說。
白小姐,你這張口就來,壓根就是抹黑。」
聽了她的話,白芷一副瞭然的表情,略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