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然不費吹灰之力,閆奕辰就同意跟她合作,他還以為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卻沒想到這個餡餅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臉上,險些沒把他的腦袋砸開花!
這次白芷領了閆奕辰的情,趁著眾人不敢打斷他話的檔口,接了上來。
「你還敢提到你我媽的事?她當年對你一心一意,是你讓我在演講稿里盡全力抹黑她,怎麼演講稿寫著寫著,你還自動給自己戴上綠帽子了?」
「胡說,全都是胡說!」白耀堂怒目圓睜,恨不得直接把她推出場外,「那時候你才多大,你知道什麼?」
「好啊,證據拿出來。」白芷開口,「只要你證明當年是我媽出軌,我立馬改口!」
白耀堂拿不出任何東西來,只能暗中推搡著她。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別當著這麼多人出洋相,有什麼事我們私下再聊。」
白芷這次不慣著,反手就推了回去。
白耀堂被她狠狠推了個踉蹌,撞在後面的餐桌上。
閆奕辰十足風涼的聲音飄了過來:「在這重要時候,白總應該不會假裝受傷強行結束飯局,以你對待工作的態度,應該會把這件事解決到底。」
在圈子裡誰都知道,閆奕辰是出了名的話少。
就算跟人談生意,能說超過十句都得是上幾十億的項目。
今天從他露面到現在,話是一句沒少說,而且字字句句都在偏向白芷。
白耀堂心裡唯一的算計也胎死腹中,只能隱忍著站起身來,故作大方。
「我沒有這樣狹隘的心腸,既然到了這種地步,自然是要解決的。」
許知雲抹著眼淚,連忙把她扶了起來,哭哭啼啼的開口:「本來一家人團聚,這麼好的事卻弄成這個樣子,我乾脆死了算了。」
「這會兒你道德感挺高,出軌當小三的時候,也沒見你有什麼道德感。」
白芷慢條斯理的打斷,「許阿姨,你說呢?」
許知雲的臉都白了,說不上話來。
白芷繼續從容的開口:「白耀堂,對待感情不忠是一回事,今天在場的賓客如果聽了你給我的演講稿,恐怕也要被你矇騙了。
像你這樣沒有一點誠意的人,以後誰能和你做生意?難道不怕被你這個連對待感情都不誠實的人欺騙嗎?」
說完,白芷將手中的演講稿揚起,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不少賓客撿起,親眼看到了上面寫著的內容。
演講稿里的內容跟白芷說的確實是大相逕庭,令人吃驚。
白耀堂氣急敗壞,厲聲開口:「如果你無法接受你這個妹妹,大可以私底下跟我商量,爸爸不帶你到她面前就可以。
何必要在這麼多賓客面前,鬧出這樣的醜事?
退一萬步講,你拿不出任何證據,只能空口白牙的造謠,這樣就是有誠信?」
圍觀了一會兒戰局,白斐然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開口:「姐姐,我接受你的心情,也理解你想在這個時候讓我難堪。」
她不急不忙地撿起地上的東西,全部收集到手中,「但是你在這裡說的東西,沒有任何法律效益,真的鬧起來,姐姐反而要因為尋釁滋事被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