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藏私。
傅修北笑，沒有放在心上。
回的是佘山莊園，黎歌特意去餐廳打包了趙蘅愛吃的菜色，等待的過程中，傅修北說：「不用這麼麻煩，她想吃什麼自己能點。」
「那怎麼能一樣，這是我的孝心，蘅姨吃了也高興。」
傅修北大手搭在她的腰際，有一搭沒一搭輕敲，「乾女兒的孝心還是未來兒媳的孝心？」
黎歌已經對他的打趣免疫了，「乾女兒。」
「對未來兒媳這個身份沒信心？」
「那是你的問題。」黎歌側身，挑起他的下巴，略帶勾引，「要看傅董有多少誠意，拿多少聘禮來娶了。」
女人本就是偏濃顏，故意擺出勾引的神色，勾得人心癢，傅修北抓住她收回的手指，「要什麼給什麼。」
他眼中意味濃厚，黎歌的心被燙了一下，「我開玩笑的。」
「我沒開玩笑。」傅修北在她耳邊輕聲，氣息也燙，「人都給你。」
黎歌彎唇，心裡跟蜜一樣甜，他在身邊，怎麼都是好的。
回到佘山莊園，趙蘅也剛回來，氣勢洶洶下車，喊著說累。
「這個所謂的霍夫人真能揮霍，差點把全城的店逛完，要錢不要命。」
黎歌將食物一一取出來，笑道：「辛苦蘅姨了，您親自出馬？」
趙蘅擺手，「她見過我，我不好出手，找了朋友，那個李淑琴已經五迷三道了。」
見錢眼開的女人，只要砸錢就能取得信任，沒什麼難度。
「天哪小歌，你還記得我愛吃這家的私房菜。」趙蘅眼裡發光。
傅修北看不下去，「母親，你的演技有點拙劣，真的能取得李淑琴的信任嗎？」
趙蘅嘖一聲，在桌底下偷偷踢他，「哪有給你媽拆台的，我為了誰？」
「那下次演好點。」
趙蘅又是一腳。
黎歌看得發笑，她藉口去洗手間，關上門打開水龍頭，撥通鄭鎦的電話。
「現在說吧。」
「你讓我查的地下錢莊確實存在，但是法人不是徐莫強，而是另一個姓徐的人，經查實是他的親戚。」
「這麼大的風險他不會自己冒，定會找人背鍋，很正常。」
「卡著利率，在法律上來說不違法，錢的來路也乾淨，至於暴力催收的情況，對這種錢莊來說，多多少少都存在，目前，沒看出大問題。」
黎歌在洗手間內來回踱步，沒問題？那傅南州要她拿到徐莫強的什麼把柄？
「你把查出來的東西整理交給我一份。」
關了水龍頭，黎歌走出去。
翌日。
傅修北說還會去，就真的還會去，這次和他一同到來的，是稅務局的領導。
對方走到前台時，和杭蕭打了個照面，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等人上去，程旬問：「那不是我們……」
杭蕭打了個手勢阻止他要說的話，眼神示意對角線包廂。
裡頭坐了一桌人，門虛掩著，已經來了一會兒了，但一杯茶都沒喝。
杭蕭狀若不經意走過去敲門，「你好，需要換茶嗎？」
幾個人人高馬大，很是冷漠疏離，「不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