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別喝了酒不能開車,但還是命司機將簡言之送到了酒店,到了酒店簡言之禮貌道謝,但江與別卻似乎沒有立刻放她下去的意思,讓司機下車去抽根煙。
司機下去後,簡言之沒說話,也沒動作,靜靜等著江與別。
「明天我生日,準備好生日禮物了嗎?」
簡言之看著江與別幾秒,笑了下「江少用得著我準備嗎?不是已經暗示別人送了嗎?」
江與別來了興趣,笑著更靠近簡言之一些
「哦?我暗示什麼了?說來聽聽?」
簡言之懶得說,靜默著沒說話。
她早就不是初入社會的小年輕了,江與別最後和祁月白說的那句『你是最懂的那個』,簡言之幾乎立刻就知道江與別在打什麼主意。
雖然一早就知道江與別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像這麼明目張胆的不要臉,簡言之還是覺得被刷新了三觀。
江與別沒等到她開口,也不惱,甚至直接承認了自己的意圖
「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暗示,我就是想要你,你也做好心理準備,明天你怕是逃不掉了。」
簡言之看著江與別,臉上平靜無波
「那可能要先跟江少說聲抱歉,明天怕是不能出現在你的生日宴了。」
「你敢?」江與別這句話其實沒什麼威脅性,他說著兩個字的時候甚至都是笑著的,但簡言之就是知道,這是明目張胆的威脅。
「我若真敢呢?」
「那或許針對姚樂的就不是別人,就會變成我自己了。」江與別笑了笑,說「姚樂這個人在大眾面前的確是個正能量的小花,但在圈子裡誰不知道她的過去?我有的是料,輕輕鬆鬆一個就能毀了她。」
簡言之依舊沒惱怒,她就那麼平靜的看著江與別,幾秒後反而笑了下
「江少,你得到女人的手段都是這麼不堪嗎?」
「沒有。」江與別說「你是第一個讓我用手段的,其他的不等我說話就巴不得爬上我的床了。」
簡言之挑了挑眉,對此不置可否。
江與別傾身靠近簡言之,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簡言之也沒在乎他的動手動腳,任由他將自己的臉扳向他,然後看著江與別慢慢靠近。
近在寸厘之間的時候,簡言之到底是沒忍住,開口道
「江少,禮物不等到明天再拆嗎?」
「明天會出現?」江與別笑了,灼熱的呼吸帶著點酒精的味道噴灑在簡言之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的想要蹙眉。
太近了,她不習慣這樣的近距離接觸。
「我出不出現沒什麼區別吧。」簡言之說「反正你都已經跟自己約定好了是明天,那麼即使我不出現,江少也有的是辦法,不是嗎?」
「懂事。」江與別誇讚了她一句,倒也真的不急著拆禮物了,鬆開了對簡言之的鉗制,繼而愜意的靠在了椅背「行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過來。」
簡言之暗自咬了咬牙,面上卻雲淡風輕的開口
「江少也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