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寒星擰擰眉,「她只會自取其辱。」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轉身去接電話了。
許諾將晚餐端上桌,歐陽寒星已經換上了居家服,神姿慵懶的坐過來。
許諾坐在他對面,有些嘲弄的開口,「歐陽公子,會不會有一天,後悔要了我這麼個二手的女人呢?」
歐陽寒星坐下的同時,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
許諾過去,他拉著她坐在他的膝上。
歐陽寒星扶了她的腰,「什麼二手不二手,你之於我,就是唯一。」
許諾低頭,吻了吻他的嘴唇。
她聽到他低沉不悅的聲音,「我不也是二手?」
許諾環住他的脖頸,抱著他,「你對我,也是唯一。」
兩人鼻息相聞,一頓耳鬢廝磨,都有點兒動情。
還是歐陽寒星推開了她,「吃飯了,再不吃餓癟了。」
兩人用過餐,許諾在廚房收拾碗筷,歐陽寒星一邊打著電話一邊上樓去了。
「查一下,今天在西餐廳,程小溪和她那個閨蜜都說了什麼!」
他聲音壓的低,許諾又忙著收拾廚房,就沒聽見。
她上樓的時候,男人已經在浴室里了,許諾信手拾起了男人放在床頭的手機,並不是有意的,就是兩人的關係親密無間後,那種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的,那種隨意。
她點開了歐陽寒星的微信,隨意翻著玩的。
結果看到了向鑒早上發給歐陽寒星的微信,她臉上一陣發燙,這壞狗,是忘了他舅舅昨晚住這兒了。
許諾想想,向鑒或許是發現了什麼,就挺窘的。
歐陽寒星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了,一眼看到,她捧著他的手機,問了一句:「發現什麼沒?」
許諾一窘,把手機放回原處,「不是你想的那樣。」
歐陽寒星輕勾唇,眼神玩味,「沒關係,你老公我的手機禁得住查!」
許諾抿唇一笑,走過去,踮起腿尖,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我不在,你要守身如玉喲,我回來是要考查的!」
男人壞笑,捏捏她的臉,「你怎麼查,用自已的身體嗎?」
許諾臉上一燒,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不跟你說了,壞得很!」
逗得男人哈哈大笑。
時笙匆匆從甘區飛回來了,許諾要走了,她是回來見許諾的。
許明川那邊走不開,沒回來,但是說下個月會去美國,順便去看她。許諾倒也不想他,必竟,父愛缺席了那麼多年。
時笙在京城停留了兩個晚上,便又匆匆離開了。
許諾和小漫出去吃飯的時候,碰見了程小溪那位閨蜜,她拉著許諾的手,哭的特別悲慘,「許小姐,那天的話我收回,你讓歐陽公子放過我們吧,我爸爸的公司已經破產了……」
許諾方才知道,歐陽寒星做了什麼。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諾撥開那位閨蜜的手,那天,她跟歐陽寒星說的那些話,他想必去調查了。
那麼難聽的話,歐陽寒星怎麼可能不介意。
只是,把她們家公司整破產了,她倒著實想不到。
許諾逕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