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坐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抬手在給她捏肩,看見喬顏進來,抬眼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她那張臉上愣了愣。
「出去。」女人彈掉菸灰,冷漠的開始趕人。
門關上,喬顏站到了女人面前,楚翹開始打量著喬顏,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眼底來了興趣:「喬小姐找我什麼事?」
喬顏對上女人的視線,她乖巧的露出一抹甜美的笑:「翹翹姐,我想賺錢。」
「你看我值多少錢?」
楚翹眼睛微眯,喬家的事情整個京市都傳開了,昔日這個驕傲明艷動人的千金大小姐,被自己的前夫聯合外人一起設計到淨身出戶。
楚翹開始審視著喬顏:「認真的?」
「我需要錢。」
喬顏臉上展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我的初夜大概能拍多少錢?」
女人聽到這話,抽菸的手微頓,她看著喬顏震驚和難以置信:「你還是處?」
隨即,她皺眉,涼涼的冷笑:「喬小姐,你可是結過兩年婚的人。」
「騙人也要打草稿。」
喬顏一臉乖巧,面不改色的說:「厲景行陽痿,他沒有碰過我。」
「這事,還是我給他保密的。」
女人聽到這驚天秘聞,一陣駭然,被她這話驚的咳出了聲:「咳咳咳……」
她仿佛窺探到了驚天大新聞,瞪大雙眼:「厲景行不行?」
喬顏點頭,理直氣壯道:「嗯!」
楚翹望著喬顏這張皮囊,比她手底下管理的幾個貌美如花的頂樑柱都要出挑。
去醫院檢查過後,醫院開的驗證單證明了喬顏確實還是處女。
厲景行結婚兩年都沒碰她,看來,那方面是真的有毛病。
楚翹打量著喬顏這張臉,當初京市有一個傳聞,天上人間不及喬家女一展紅顏。
喬顏是被冠上了京市第一美人的稱號。
女人有三分像她,就已經是人間絕色。
京城首富之女,如今的落魄千金,這張王牌打出去,天上人間又得火熱起來。
楚翹在這一行待久了,知道如何營銷一個女人的美貌,如何搞噱頭吸引有錢金主的眼球。
包廂里,紀宴之姍姍來遲,他摟住懷裡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眼神挑向旁邊的男人:「京市如今有個緋聞,傳聞你那方面不行,陽痿。」
他眨巴著眼睛,不怕死的往男人下半身掃去:「阿景,真的假的?」
「噗」
包廂里眾人直接噴出了水,嚇得大氣不敢出。
男人坐在隱秘角落,輪廓深邃,俊美異常,如上帝最溺愛的寵兒,菲薄的唇角涼薄,貴氣逼人。
厲景行握住杯子的手指節捏的泛白,偏頭看他,眼底殺氣騰騰:「你聽誰說的?」
「你前妻。」
厲景行手微頓,頓時整張俊臉黑如鍋底。
紀宴之手裡握住紅色的酒液一飲而盡,似笑非笑的睥了他一眼:「阿景,你該不會~」
男人冷眸掃過去,如同凌厲的箭:「閉嘴!」
紀宴之八卦心熊熊燃燒:「兩年,你真能忍住沒碰喬顏?」
要知道,那可是喬顏啊,京市第一美人,紅顏禍水一樣的女人,他之前名正言順的老婆。
紀宴之看戲不怕死,湊在他耳邊賤兮兮的說道:「我可是聽說,你前妻都出來拍賣初夜了。」
厲景行眉頭緊蹙,那雙狹長的鳳眸漆黑如墨,如同利箭一樣射向紀宴之,嘴角的弧度泛著若有若無的涼意。
「她在天上人間?」
「對。」
所以,他沒有看錯人,那個身影就是喬顏。
男人面如寒霜,提及那個女人,面前浮現出來零星兩點,讓他心底升騰起一股煩躁勁。
男人晚上入夢,夢境裡全是女人那張楚楚可憐,眼角帶淚,悲傷控訴著他的畫面。
喬顏就像個陰魂不散的惡鬼一樣,每天夢裡都纏繞著他。
一年,整整一年,他深受其擾。
厲景行握緊茶杯,惡狠狠的說道:「以後所有關於她的事,都別說給我聽。」
紀宴之觀摩著厲景行的臉色,唇角微勾,一雙深情的桃花眼輕佻,試探道:「既然如此,那我睡她,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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