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喝醉酒,纏著她:知道她是南媛了!

  「我不想跟你聊這個,既然你的腿已經沒事,那我先走了。」

  靳北哲站起身,身形筆挺,冷冷的。

  徐千柔張了張嘴,有聲音卡在喉嚨里,卻不知道怎麼發出聲。

  直到看著男人決絕的背影,以及漸漸消失的腳步聲。

  她終於控制不住,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外面的人都以為她這四年過得很風光。

  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四年,她才是那個替身。

  她現在恨透了自己的這張臉。

  若不是這張臉,北哲不會找一個贗品替代她。

  更不會愛上這個贗品!

  -

  半夜,迷浪酒吧。

  靳北哲包下一整個卡座。

  除了他,偌大的座位空蕩蕩的。

  他面前的茶几上,擺放了十幾瓶高檔酒。

  靳言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看著BOSS一口接著一口地悶著酒,不禁皺著眉頭。

  明明不久前,BOSS還想事情想得很開心。

  怎麼去了趟徐千柔那裡,就悶悶不樂了呢?

  「爺,您這樣把酒混著喝,很容易醉的。」

  見靳北哲把紅的、白的、啤的一股腦兒地混在一起,像是要故意把自己喝醉,靳言實在忍不住,出聲勸阻。

  可靳北哲充耳不聞。

  他搖晃著酒杯,看著幽藍色的燈光下,透明高腳杯里的液體泛著紅石榴一般的顏色。

  苦笑了一下,仰起頭便把杯中酒喝乾。

  一杯不過癮,又來了第二杯、第三杯。

  「爺……」

  「閉嘴。」

  靳北哲微微慍怒,幽暗的眼眸里裹挾了一絲寒意。

  周圍DJ打著碟,一群男女縱情聲色。

  可靳北哲就像置身事外一般,一心只想把自己灌醉。

  一杯接一杯。

  一瓶又一瓶。

  終於,他干不動了,往沙發背上一靠,開始說起了胡話。

  「扶我,回家。」

  靳言趕緊麻溜地去攙扶他。

  「媛媛……媛媛……我要媛媛……」

  -

  天香園裡。

  南媛把兩個寶寶哄睡著後,輕手躡腳地下了樓。

  一樓落地窗邊,喬喬抱著筆記本電腦,正在整理資料。

  見南媛下來,她仰起頭招了招手:「媛姐,徐千柔舞蹈工作室的資料我都收集好了,她的客戶資料也整理好了。」

  「我看看。」南媛大步走了過去,把筆記本電腦接過來,單手捧著。

  這四年,靠著徐家和靳北哲的支持,徐千柔創辦的舞蹈工作室辦得風生水起。

  不過徐千柔心腸壞,工作室里出了不少吃人血饅頭的事件。

  南媛冷笑了一聲。

  要虐死徐千柔,第一步,就得把她最驕傲的東西摧毀——那就是舞蹈!

  「媛姐,我調查清楚了,徐千柔的工作室打算進行A輪融資,她想跟娛樂公司合作,為娛樂公司訓練藝人。

  您父親生日宴上會來一名重量級的嘉賓,徐千柔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引起這位大佬的注意。」

  「是麼?」南媛挑了挑眉,笑得又媚又邪肆。

  連父親的生日宴都要拿來利用談生意,這種事也就徐千柔這種惡女能幹得出來。

  「沒事,我給她攪黃了。」南媛勾起性感的薄唇,胸有成竹。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唉。」喬喬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那媛姐,我去洗洗了,你也早點睡。」

  「恩。」南媛點點頭,又仔細瀏覽了一會兒資料。

  看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合上電腦,起身準備上樓睡覺時,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拿出手機一看,已經23點了。

  再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這麼晚,誰的電話?

  她原本不打算接,直接當騒擾電話給掛了。

  誰知剛掛斷,電話又再次打了進來。

  「餵?」她淡漠地把電話接起。

  那頭靳言語氣討好,帶著一絲絲的央求:「葉小姐,我家爺喝得大醉,這會兒正在吐血,您能過來看看麼?」

  「他吐血關我什麼事?」南媛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生氣。

  吐血找白月光去啊,來煩她算怎麼一回事?

  真是應了那句話:家裡的花,永遠不如外面的香。

  「葉小姐,您是靳家聘請的私人醫生,您有義務來看看我家爺吧?」靳言不依不饒。

  南媛更生氣了:「用這個來脅迫我是吧?行,地址告訴我!我這就去看看靳北哲他到底有沒有吐血吐死!」

  靳言:「……」

  葉醫生好爆的脾氣。

  BOSS跟她有仇麼?

  他真的越來越懷疑,葉醫生根本就是太太,所以對BOSS的恨意才這麼大。

  -

  半個小時後,南媛驅車來到迷浪酒吧門外。

  她剛走進酒吧里,便吸引來無數目光。

  酒吧里不缺美女,可像她這么正點的,卻是少有。

  她個頭高挑,身材凹凸有致。

  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卷非常耀眼,加上她五官深邃,很有混血感。

  她走路帶風,御姐范十足。

  加上今天穿的是旗袍,旗袍過於修身,把她的絕美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她邁步的時候,旗袍開衩的裙邊便一開一合。

  那白皙的大長腿若隱若現,半遮半掩,更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我靠!正點!」

  「沒看著朝靳少走去的麼?」

  「世紀性罕見新聞啊,靳少不是除了他家那個瘸腿白月光,任何異性都不正眼瞧一下麼?」

  「誰知道呢,我看啊,他對白月光也就那樣。要是真的愛,早就結婚了,為什麼一直拖著呢?」

  「有傳言他根本就沒忘記亡妻。」

  「男人就是這樣,得到的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幾名闊少的目光一直打量著南媛,有一句沒一句地議論。

  南媛來到寬敞到只坐了靳北哲一人的卡座前,看著爛醉如泥的他,立馬就停在了原地。

  雙手交疊抱臂,又拽又酷地瞥向靳言:「這就是你說的吐血?」

  「抱歉,真的抱歉。葉小姐,我得先下班了,爺他就交給你了。」靳言嘿嘿笑著。

  自己開溜還不算,還招呼保鏢們跟他一起撤。

  看著一群黑衣人一鬨而散,南媛只想爆粗口。

  靠!

  她居然被騙了!

  「靳北哲!」南媛抬腳,踢了踢猶如一灘爛泥的男人。

  靳北哲此時已經迷糊了。

  他睜了睜眼,看著眼前耀武揚威的女人。

  視線很模糊,很快便出現了重影。

  重影里,葉列娜的面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南媛的樣子。

  「你終於回來了……」

  靳北哲晃蕩著偉岸的身軀,踉蹌起身。

  不容分說,霸道地將女人拽進自己的懷裡,捧著她的臉,便深吻起來。

  現場看到這一幕,頓時炸裂了。

  「勁爆啊!」

  「快,拍下來,發朋友圈啊!」

  一群闊少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紛紛拿出了手機。

  南媛的嘴巴被親得很痛。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充斥著她的鼻息,讓她根本喘不過氣。

  男人很霸道,想要撬開她的貝齒。

  南媛惱了,一把將他往沙發上推,抬起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靳北哲,你想死麼!」

  「南媛,我知道是你,你回來了,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沙發上摔倒的男人再次站了起來,牽起她的手。

  「說了多少次,我不是你亡妻,你認錯人了!」南媛又氣又急,奮力地甩開男人的大手。

  靳北哲卻一把將她抱住,按在沙發上:「你是,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