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江綿綿你怎麼那麼惡毒

  祁宴聽到江綿綿這話,墨眸瞬間陰鬱冰冷起來,他冷漠的說道:「我們不會分開的,不許胡說。【記住本站域名】」

  說完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若是再胡說,今天就別想下床。」

  江綿綿捏了捏手指,垂眸看向那枚紫粉鑽戒,心裡狠狠一顫,這紫粉鑽戒,不得不說,很是漂亮。

  在光線暗淡的木屋裡,還看不出來它的美,若是在外面,陽光反射到鑽戒上面,就會折射出來絢麗夢幻的紫色光芒。

  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這樣綺麗夢幻的鑽戒,江綿綿也不例外。

  她在心裡給自己一遍一遍的說,不是她自己想要,是祁宴硬塞給她,這樣一遍一遍的給自己洗完腦以後,江綿綿的心裡好受了一些。

  江綿綿換好衣服,剛準備坐下穿鞋,一旁的祁宴一把將鞋子拿走,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把鞋子溫柔小心的穿在了她的腳上。

  江綿綿小臉又是忍不住一紅,只從扭到腳以後,見了祁宴太多次,突然跪下了。

  穿好鞋子以後,江綿綿正準備起身,祁宴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沉聲說道:「你覺得你還能走?」

  「當然了,奶奶不是說了,錯位恢復好以後,第二天就能走。」

  「我是說哪裡,不痛了嗎?」

  江綿綿怔了一下,約莫過了三四秒才反應過來,祁宴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白皙瑩潤的小臉上,瞬間掛起了紅暈,把頭埋在祁宴的胸口處,羞的好長時間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辦理好了退房手續,又在奶奶家吃了最後一頓早飯,奶奶這才戀戀不捨的放她和祁宴離開。

  走的時候,給了江綿綿好多特產,江綿綿不要,奶奶還生氣。

  江綿綿覺得她們這是小本生意,也賺不了多少錢,聽祁宴說,奶奶的民宿,比其他家的民宿要便宜很多。

  奶奶的兒女都搬到了城市裡居住了,奶奶一個人寂寞,才會想著把爺爺留下的民宿,繼續開下去。

  賺錢不賺錢無所謂,只是想讓自己開心起來。

  江綿綿挺羨慕奶奶的,她就想在老了以後,在海邊開一家民宿,或者與世隔絕,隱居起來。

  在副駕駛上,江綿綿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百無聊賴的對祁宴說道:「你確定帶我去,你的唐菲菲不會受到刺激?」

  祁宴聽到江綿綿這話,眸底划過一絲暗光,沉聲說道:「注意你的用詞。」

  江綿綿扯了扯嘴角,訕訕的說道:「我這不是習慣了嘛。」

  「習慣也不行。」

  「幹嘛那麼嚴肅,改掉就行了唄,天天冷著一張臉,搞得像是別人欠你多少錢似的」。

  「祁宴我告訴你,我還沒有正式和你在一起,你如果惹到了我,我會立馬和你撇清關係」。

  「這世界上比你好的男人,大有人在,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弔死在你這棵樹上面?」

  祁宴握著方向盤的大手,驀然收緊,凜冽的眸,氤氳起來無法壓抑的怒意。

  沉聲說道:「那你可以試試,那個男人敢搶我祁宴的女人。」

  祁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已經帶有無法壓抑的怒意了,整個車廂的氣溫,也被陰冷煞氣所籠罩。

  江綿綿打了一個寒顫,囁嚅道:「真沒有意思,開個玩笑而已,要不要這個樣子,小氣吧啦的狗男人。」

  儘管江綿綿的聲音很小,可祁宴還是把她說的什麼聽了個清楚。

  正當祁宴準備教訓一下江綿綿的時候,他的電話在車廂里突兀的響了起來。

  祁宴拿過手機一看,是唐菲菲打來的。

  他想也不想的直接掛斷,扔到了江綿綿的身上。

  江綿綿頓了一下,憤怒的說道:「你幹嘛?」

  「我在開車,有人給我打電話,你接聽。」

  江綿綿挑了挑烏眉,霧蒙蒙的狐狸眼眸微微上挑,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確定?」

  「確定。」

  祁宴依舊直視著前方,認真的開著車,從江綿綿的這個方向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祁宴完美的側臉,稜角分明,冷峻迷人。

  狗男人,人不怎麼樣,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連側臉都可以迷倒一大片。

  江綿綿把玩著祁宴的手機,散漫的說道:「唐菲菲打來的,也要我接嗎?」

  「嗯。」

  祁宴不冷不熱的回了一聲,話音剛落,祁宴的電話又一次的響了起來,好巧不巧的就是唐菲菲。

  江綿綿饒有興致的翹起紅唇,接通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唐菲菲小心翼翼的聲音。

  「阿宴,我預約了流產手術,你,你可以來陪著我嗎?我一個人害怕,在南北兩城也沒有家人」。

  「我在心裡一直把你當作家人,即使我們做不成愛人,我也想貪心的奢求一次,你能來陪我。」

  「我們在過去的路上。」

  「是,是你,江綿綿,阿,阿宴呢?他在不在你的身邊?」

  江綿綿美目流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豎起食指,給祁宴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然後懶洋洋的說道:「你覺得他在這裡,我能接他的電話?」

  唐菲菲信了江綿綿的話,以為祁宴不在江綿綿的身邊,咬著牙說道:「江綿綿,你現在應該很滿意吧?」

  江綿綿沒有說話,唐菲菲不甘心的繼續說道:「我告訴你,祁宴是我的,即使我把這孩子打掉,他也不會喜歡你的,他那麼愛我」。

  「現在對你有感覺,只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罷了,等過了新鮮感,你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

  「夠了。」

  唐菲菲眼皮狠狠一跳,慌亂的說道:「阿,阿宴,你在,你在嗎?你,你都聽到了什麼?」

  「你說了什麼,我就聽到了什麼,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讓我聽到,你滿口胡言,你這舌頭也別想要了。」

  「阿,阿宴,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救過你的命啊,沒有我,你早就死了,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樣作踐我吧?」

  「正因為你救過我的命,我才會一次一次的縱容你,你以為你在背後搞的那些小動作,誘哄祁蓮蓮做出傷害江綿綿的事情,我不知道?」

  唐菲菲驚恐的瞪大眼睛,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她在背後誘哄祁蓮蓮,做的那些事情,祁宴全部都知道。

  她顫聲說道:「阿宴,我,我只是太愛你了,太害怕你會被江綿綿搶走了,才會做出那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你在我的心裏面,不單單只是愛人那麼簡單,更是我的家人,我的一切……」

  「夠了,你已經觸犯到我的底線了,你知道我最討厭在我面前,玩心機的女人。」

  唐菲菲還想要說什麼,祁宴一把將手機掛斷,並關機把手機扔到了一旁。

  江綿綿看著祁宴的動作,不僅唏噓不已,祁宴的心可真狠。

  明明在前不久的幾個月,還對唐菲菲溫柔至極,寵溺入骨,給她天價婚紗,全北城女人,艷羨的身份。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切全部都化作了烏有,不復存在了。

  江綿綿輕輕閃動著水光瀲灩的美眸,在心裡暗暗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不管她這一次能不能和祁宴走到一起,她都不要再愛出全部,傾其所有了。

  男人是狗,你對他越好,他反而不把你當回事,你對他不冷不熱,愛答不理,他反而覺得有意思極了。

  到了南城的私人機場,兩個坐上了去往北城的飛機,江綿綿就不在搭理祁宴,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飛機,祁宴把她抱下了飛機,在她瑩潤飽滿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溫柔的說道:「到了。」

  江綿綿不滿的嚶嚀一聲,在祁宴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祁宴看著她這般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祁戰一早便在私人機場等著了,看到祁宴抱著江綿綿從機場出來,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若懷裡的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祁戰快步走了過去,恭敬的說道:「祁爺,是先回祁公館休息,還是先去醫院呢?」

  「什麼時候手術?」

  「唐小姐已經在醫院住下了,預約的手術是下午三點。」

  祁宴沉聲說道:「先去醫院。」

  「是。」

  很快就到了祁氏私人醫院裡,江綿綿也早已經醒了過來,在下車的時候,祁宴又要作勢抱著她,被江綿綿言辭拒絕了。

  她淡淡的說道:「祁宴,你可能覺得沒有什麼,但你抱著我,落到其他人的眼裡,就不是那般滋味了」。

  「尤其是,你曾經的未婚妻,正在打你的孩子,她看到這一幕,心裡會怎麼想?」

  江綿綿並不是聖母心,只是覺得一個女人正在流產,心愛的男人不在意她的身體也就算了。

  還帶著別的女人,在她的面前秀恩愛,這個女人的心裡該有多難受?

  雖然這是唐菲菲活該,但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要怪就怪祁宴那個大豬蹄子,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但聽祁宴說,好像也不是他所願,他從來沒有碰過唐菲菲,唯一的一次,是和她離婚以後。

  唐菲菲在酒里下了那種藥,他喝了以後,就暈了過去,第二天醒來以後,就看到唐菲菲赤裸的躺在床上。

  等等,老阿婆說過,喝醉酒的男人,是不會有那種感覺的,更不要說祁宴暈了過去。

  江綿綿心裡有很多的疑問,埋在心底,先前一直想著調查唐菲菲在那所孤兒院。

  因為父親突然中毒,也擱置下來,等回到南城,一定要把這事情提上日程。

  忽然,江姍姍和張麗萍的話,在腦海里播放起來。

  她們說,給江峰下毒,是唐菲菲所為,隱毒也是唐菲菲給她們的,唐菲菲從來沒有去過布穀島,又怎麼會拿到隱毒呢?

  難道唐菲菲和布穀島的人,有關聯?

  祁宴緊抿著薄唇,最終還是沒有再強制性的去抱江綿綿。

  兩個人一起去到了唐菲菲的病房,唐菲菲面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

  看到祁宴來了以後,她扯了扯嘴角,艱難的說道:「阿宴,在我打掉孩子之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嗎?」

  祁宴沒有說話,唐菲菲也不在意,她嘴角浮現出來一抹幸福的笑容。

  喃喃自語的說道:「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喜歡喝香芋奶茶,你每一次都會給我買,現在我想喝香芋奶茶,阿宴去給我買好嗎?」

  祁宴給祁戰擺擺手,想讓祁戰去買。

  唐菲菲哽咽的說道:「阿宴,我求你了,只要你給我買這杯奶茶,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你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再去多管,這一杯奶茶,就當是給我們的過去,做一個結束,可以嗎?」

  祁宴猶豫了幾秒以後,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但若是你趁我不在,做出來一些傷害她的小動作,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菲菲的眸底划過一絲傷感,淒楚一笑:「阿宴,我之前能對江綿綿耍小心機,不過是仗著你愛我,現在你都不愛我了,我又怎麼有資本,對江小姐耍小心機呢?」

  是啊,被愛,被在乎的人,永遠有恃無恐。

  祁宴給江綿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祁宴走了以後,唐菲菲閉上眼睛,心如死灰的對祁戰說道:「祁戰,你去幫我看一下,預約的醫生到了沒有?」

  祁戰沒有多想,轉身離開了。

  祁戰轉身走了以後,唐菲菲突然從病床上走了下來,江綿綿急忙的往後退去,想起之前被唐菲菲陷害的那幾次,江綿綿條件反應的害怕。

  可她每後退一步,唐菲菲就逼近一步,江綿綿正想要作勢推開唐菲菲。

  她忽然自己癱倒在地,只是瞬間的功夫,從她的身下就湧出來刺目的血。

  那血是那樣的紅,那樣的刺目,那樣的多,驚得江綿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唐菲菲捂著肚子,面色慘白的哽咽道:「江綿綿,你怎麼那麼惡毒,我都已經答應,打掉我和阿宴的孩子了」。

  「為什麼你還是不放過我,要親手把這個孩子處決掉,現在你滿意了嗎?我的孩子死了……」

  唐菲菲話落,從病房外湧進來十幾個記者,打著閃光點,錄像機,話筒對準了她和唐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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