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祁宴點了點頭,把江綿綿的鞋襪脫了下來,奶奶看了一眼。【記住本站域名】

  篤定的說道:「錯骨了,矯正過來,配著奶奶的藥酒,一個星期就好了。」

  說著奶奶趁江綿綿不注意,一個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然後江綿綿痛的一把抓住了祁宴的胳膊。

  奶奶滿意的說道:「丫頭,你動一下腳,看一下痛不痛?」

  江綿綿試探性的動了一下,驚奇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真的不痛了,奶奶好厲害呀。」

  「那是,這附近村子裡誰家的孩子,扭到腳都是找奶奶的,現在還有些腫,用藥酒揉幾天就好了。」

  奶奶一邊說,一邊招呼在民宿里給她幫忙的姑娘,把她的藥酒拿過來,遞給了祁宴。

  特意叮囑道:「小伙子,丫頭晚上洗澡的時候,你招呼著點她,然後在她洗完澡以後,用這個藥酒給她揉半個小時,幾天就會消腫。」

  祁宴點了點頭,接過來奶奶手中的藥酒,本來祁宴計劃著,今天爬完霧山就帶著江綿綿離開的,沒有想到意外總是來的那麼突然。

  晚上江綿綿洗澡,都是祁宴幫著洗的,江綿綿臉紅的滴血,言辭的拒絕了祁宴。

  說自己的腳已經不痛了,祁宴就是不聽,說萬一她不小心腳底打滑,踩空了就不好了。

  江綿綿拗不過祁宴,洗澡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江綿綿的錯覺。

  總感覺祁宴在有意無意的占她的便宜,但他嚴肅的冷著臉,仿佛給她洗澡,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工作。

  他這個樣子,倒讓江綿綿無話可說了,不過,在洗完澡以後,江綿綿察覺到祁宴的眸底晦澀不明。

  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薄唇,喉結滾動間,昭示著男人心底無聲的欲望。

  江綿綿心裡生出了壞主意,想要戲弄祁宴一番。

  她大膽主動的勾住祁宴的脖子,宛如柔若無骨的游蛇一般,遊走至男人的耳畔,在男人的耳畔哪裡輕啄一口。

  呵氣如蘭的說道:「祁宴,沒有想到,離婚以後,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在江綿綿靠近祁宴身體的那一瞬間,祁宴已經忍不了了,他強勁有力的大手,攬住了江綿綿的細腰,眸底是掩蓋不住的欲。

  壓抑至極的說道:「我們沒有離婚,再惹我,我就不顧你受傷的身體了。」

  江綿綿知道祁宴一向說的做到,也就不敢再去戲弄祁宴了。

  祁宴把江綿綿抱到床邊,輕聲說道:「不要動,乖乖坐在這裡。」

  江綿綿點了點頭,乖順的坐在床上,祁宴從床頭櫃哪裡,拿過奶奶的藥酒,倒在手心裡,搓熱了以後。

  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江綿綿纖細白皙的腳踝,揉動了兩下,江綿綿嚶嚀一聲,祁宴停下手裡的動作。

  緊張的問道:「是不是痛了?」

  「不是,力道剛剛好。」

  聽到江綿綿說力道剛剛好,祁宴不明所以的追問道:「那是因為什麼?」

  「咳咳咳,別問了,你要不要揉呀,不揉我自己揉。」

  江綿綿真的服了,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祁宴還在追問她。

  他難道不知道,女孩子不想說的話,就是說不出口的話嗎?

  總不能直接告訴祁宴,她的腳比較敏感,一碰就會忍不住全身酥軟吧?

  這也算是江綿綿為數不多的弱點,她不想讓祁宴知道。

  如果讓有壞心思的祁宴知道了,他肯定又會戲弄自己。

  祁宴見江綿綿生氣了,也識時務的不在去追問了。

  他單膝跪在江綿綿的面前,兩隻大手,力度適中的揉捏著她的腳。

  認真嚴肅的面容,像是在處理十分重要的工作,眉宇之間絲毫沒有嫌棄。

  江綿綿看著他溫柔的眉眼,心裡狠狠的顫了一下。

  她和別人不一樣,有些女孩子會喜歡極致的浪漫,有些女孩子會喜歡華貴的珠寶,但她不一樣,她永遠臣服於細節。

  其實從她和祁宴被困在荒島的時候,她死去的心就開始動搖了,只不過沒有這一次來的明顯罷了。

  如果說上一次在荒島,和祁宴相處的那些點點滴滴,是催化劑。

  這一次在霧山被崴到腳,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長而卷翹的睫毛,忍不住輕輕抖動,她知道,若是這一次再和祁宴開始。

  如果祁宴再一次的傷害她,來的痛苦要比上一次還要猛烈。

  畢竟受過一次傷的地方,傷口還沒有長好,再來一次,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但江綿綿不後悔,她不想讓自己的人生,留有遺憾。

  錯與不錯,這些都不重要了。

  祁宴就這樣沒有停歇的揉捏了半個小時,他揉捏了多長時間,江綿綿就看了他多長時間。

  只不過他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腳上面,沒有發現她看著他。

  等江綿綿察覺到,祁宴有抬頭跡象的時候,她已經不著痕跡的收回了目光。

  祁宴去浴室洗澡了,江綿綿今天心累,身體也累,沾到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祁宴從浴室出來以後,就看到江綿綿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兩米的床,她睡躺在中間哪處,竟然顯得有些擁擠。

  祁宴眉骨微挑,想到了在浴室里的一幕一幕,她柔嫩滑膩的肌膚,像極了上好的奶酪,令人移不開眼神。

  嬌艷欲滴,勾魂攝魄。

  祁宴的呼吸沉重起來,喉結滾動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他眼尾微微泛紅,身體已經被欲所控制。

  他向來隨心所欲,不會委屈自己。

  江綿綿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一股一股的熱浪襲醒,她睜開懶倦迤邐的美眸,就看到了正在做壞事的祁宴。

  江綿綿嚶嚀一聲,煩悶的說道:「祁宴,你這個壞人,起來,我要睡覺。」

  「你睡吧,我不會打擾你的。」

  聽到祁宴這氣人的話,江綿綿的睡意消退了大半,沒有好氣的說道:「可你這樣我睡不著。」

  江綿綿也想和祁宴來硬的,可被欲望所支配的男人,根本不會聽進去的。

  可好聲好氣的和祁宴說話,也是行不通的。

  祁宴的語氣暗啞低沉,像是壓抑著什麼,沉沉的說道:「可是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我也睡不著。」

  祁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幽暗深邃的墨眸直勾勾的盯著江綿綿,眸底已經被欲望籠罩。

  江綿綿知道祁宴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些羞澀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唔……」

  江綿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宴吞入腹中。

  翌日早上

  江綿綿感覺腰都快要斷掉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神清氣爽,滿足的覆在她的耳畔。

  輕聲說道:「能起來嗎?」

  江綿綿覺得祁宴這個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絕壁是故意的。

  她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能起來,你是不是很失望?」

  祁宴眉骨微挑,墨眸閃動了兩下,認真的說:「你能起來,說明昨天我沒有讓你滿意,要不再來幾次?直到你起不來為止。」

  男人的眼神炙熱真誠,說出來的話也是如此,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江綿綿對祁宴的行事作風,也是有幾分了解的。

  知道他這樣說,就會這樣去做。

  急忙的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耽誤的時間不少了,我還要回江氏處理工作。」

  「先跟我一起回北城一趟。」

  聽到祁宴這樣說,江綿綿不明所以的問道:「去,去北城做什麼?」

  「和唐菲菲斷絕往來,並把那個孩子打掉。」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緊盯著江綿綿的眼睛,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這種事情,我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之間的誤會因她而起,也要因她而結束。」

  「我可以不去嗎?」

  不知道為什麼,江綿綿總覺心底有個聲音,在一遍一遍的告訴著她,不要參與關於唐菲菲的一切。

  祁宴聽到江綿綿這樣說,眸色暗了暗,他在她飽滿瑩潤的額頭上,輕吻一下,輕聲說道:「你還在介意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嗎?」

  「我……」

  「當年我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她對我有過救命之恩,再加上她的性格柔順,是很好掌控的類型,我才會選擇和她在一起,至於愛,從未有過。」

  聽到祁宴這話,江綿綿蹙緊烏眉,不明所以的問道:「救命之恩?」

  「嗯,當年我受過一次很嚴重的傷,差點死了,是她不懼危險將我救下,我才會活下來。」

  「當時我問她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她說她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想要有個家,問我可以做她的家人嗎,我答應了她。」

  「時常把她帶在身邊,那些人誤以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正好需要一個出入重要場合的女伴,她正好合適,就稀里糊塗的在一起了。」

  這還是江綿綿和祁宴認識這麼些年來,他第一次講起關於他和唐菲菲的過去。

  只是讓江綿綿沒有想到的是,祁宴和唐菲菲的過去,竟然會是如此。

  她本來以為他們會有一段難忘的過去。

  倒沒有想到,他們在一起,是稀里糊塗的,是唐菲菲求來的。

  江綿綿斂下眸底的情緒,悶悶的說道:「我才不相信,如果你對唐菲菲沒有感情的話,會在她回來以後,立馬和我離婚?」

  「不和你離婚,我也不曾得知,我會如此愛你,和你離婚,是因為我覺的我們不合適」。

  「你嫁給我的那三年來,努力想要做好祁夫人的角色,可我知道,那並不是你,你不應該被束縛在家裡,應該站在講台上,講述著你的設計思路……」

  「閉嘴,不要說了,祁宴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些,很假嗎?」

  祁宴緊繃著薄唇不語,江綿綿閃動著眼眸。

  淡淡的說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當初我要回去繼承江氏,你是怎麼說的,你現在還記得嗎?」

  江綿綿永遠都不會忘記,在她決定要回家,繼承江氏,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設計夢想的時候。

  祁宴是怎麼諷刺她的。

  他說就憑她,一個只會做做家務的女人,也配管理公司?

  有人說過,世界上最致命的打擊,並不是來自於外界,往往來自身邊最愛,最親近的人。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隨口的一句話,對她的打擊來的有多麼的致命。

  祁宴握住江綿綿的手,眼尾泛紅,啞著嗓子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曾為我對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道歉」。

  「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只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願用我的餘生,來贖罪。」

  江綿綿感覺今天的眼睛,格外的酸澀脹痛,她抬起眼眸,咬著牙說道:「看你表現。」

  聽到江綿綿這話的祁宴,一把將江綿綿從床上抱了起來,原地轉圈圈。

  高興的像是考了一百分,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一好消息,告訴家長的小孩子。

  轉了幾圈以後,江綿綿感覺自己暈的不行,抓住祁宴的胳膊,迷迷糊糊的說道:「祁宴,你瘋了嗎?把我放開……」

  「不放,永遠都不放。」

  「祁宴,你再給我一遍?」

  「江綿綿,我愛你。」

  江綿綿被祁宴突然的表白,震驚到了,印象中的祁宴,是一個不會將愛和喜歡,輕易說出口的男人。

  她沒有想到,像祁宴這般深沉的男人,說起來情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江綿綿發呆的模樣,被祁宴盡收眼底,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盒子,打開。

  趁江綿綿發呆走神的空里,把一枚閃著絢麗光芒的紫粉鑽戒,戴在了江綿綿的無名指上面。

  等江綿綿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看祁宴得逞的笑意了。

  江綿綿從祁宴的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想要把那紫粉鑽戒給拔下來,但她費了好大的功夫,都拔不下來。

  這紫粉鑽戒,就好似長在了她的手上一般。

  祁宴眸底儘是得意,饒有興致的說道:「這是我根據你無名指的尺寸,加上黑科技定製的鑽戒」。

  「在這枚鑽戒被戴在手上的那一刻,就會感應到身體的溫度,黑科技啟動,這枚鑽戒永遠都不會被取下來。」

  江綿綿不信邪,把無名指都快要給拽紅了,都沒有作用。

  江綿綿挫敗的說道:「祁宴,你這樣搞,我們以後若是分開了,我怎麼和我男朋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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