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遠眯著眼睛,手指著陸瑤:「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
「我真後悔,當年沒有撕破你醜陋又骯髒的皮囊,沒能讓我兒子看清楚你滿肚子的壞水……」
「傅叔叔。」
陸瑤坐起身子,唇邊輕輕一笑:「你先不要這麼激動,我不知道你到底從哪兒聽到了什麼謠言,以至於讓你這般怒不可遏過來質問我?」
「不如你先坐下來,有什麼誤會,我可以和你解釋清楚,我們心平氣和慢慢說。」
傅伯遠冷眼病床上的女人做戲。
轉頭,他對兩名手下命令道:「你們倆,去外面守著,我教訓完她之前,誰也不准進來!」
看著病房門再次被關上,看著傅伯遠目露凶光……
陸瑤攥住被單,臉色發慌。
「傅叔叔!」
「傅、傅叔叔——」
「你瘋了嗎!你要是真敢對我動手,庭洲他不會饒了你!」
「……」
傅伯遠那一巴掌還沒甩下去。
突然好幾個黑衣人衝進來,為首那人對他淡淡地點了下頭:「老宅那邊讓您現在過去一趟。」
「老爺子找我?」
傅伯遠臉色一緊。
即便這把歲數,可只要一聽到老爺子找他,他總會膽戰心驚。
傅伯遠剛離開,陸瑤便拿出手機。
然而傅庭洲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她拔掉手背上的輸液針,翻身下床。
找到姜星的病房,陸瑤剛準備抬腿走進去,被人從身後一把拽住胳膊。
「誰——」
她回頭,目光怔住,氣勢瞬間弱下來:「堂、堂哥,怎麼是你?」
陸硯辭拽著陸瑤,將她帶到樓梯間,冷聲警告:「別去打擾她!」
「我,我不是……」
「我聽說星星她受傷了,我只是想看看她。」
「陸瑤,我不是傅庭洲。」他目光滲透冷意,「不要在我面前狡辯。」
「那間病房一步都不准踏進去,如果她因為你再受到刺激,到時候,我會親手教訓你。」
丟下話,陸硯辭轉身要走。
「堂哥!」
陸瑤喊住他,指尖掐進掌心裡:「難道你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嗎?」
她緩緩繞到他面前:「你喜歡她嗎?」
陸硯辭抿緊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與你無關。」
「你喜歡誰,確實與我無關,但我們畢竟是堂兄妹,雖然我和我媽被陸家逐出家門……我始終把你當做我的親人。」
她哽咽一笑:「我只想提醒你一句。」
「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她從十八歲起就做了傅庭洲的情人,庭洲包養了她整整四年。」
「當時可能因為我突然消失在南城,庭洲他接受不了,他實在太寂寞、太空虛,所以才會找了個任他消遣發泄的工具。」
「一個女人被男人玩弄四年多的時間,你能想像他們上過多少次床?她在床上又是如何模樣?光是流產手術,她應該都做過好幾回,除了那張蠱惑人心的臉蛋,她全身都爛透了!」
「堂哥,難道你不覺得她髒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