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繡娘聽到這話無奈可又不知打該怎麼勸導才會讓陳澤淵改變主意,她只能憂心的站在一邊聽從陳澤淵的安排。
畢竟留仙派當年在華夏可謂是稱霸的存在,雖然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留仙派從此隱退了,可是他們的實力大部分都保留著,現如今的華夏,有很多被稱作大人物的存在,但是那些,都只不過是依附於聲勢和有一些經濟實力罷了,但是留仙派和其他一些隱退的家族,他們的背後可不僅僅是財力,最令人畏懼的而是他們身後的一些家族勢力,那些家族一般人連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見過了。
「行,那就這麼定了,陳澤淵,你就繼續不知死活的裝逼吧,等三天後,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我現在就去告訴掌門,我還會在召開記者會,讓京城乃至華夏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到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淡定無畏。」
「你就等死吧!哈哈哈哈!」陳丁洋惡狠狠的話傳進眾人的耳中,隨後離去。
在場的人看著陳澤淵都表示深深的擔憂,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陳澤淵根本醫治不好掌門的舊疾。
其實不僅是在場的眾人不太相信,就連陳澤淵也不太有把握真的能夠將掌門的舊疾醫治好,只不過這也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腦海中會浮現那些醫術,但是他相信,這些醫術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幫助,這一次他只能賭上一把了。
而在場的那些人中,只有一個人看著陳澤淵的神色有些異樣,那就是剛剛進來的留仙派弟子為首的制服男,他看著陳澤淵那神態還有眉眼間那神似當初的那人,他面色凝重的朝著外面走去。
沒過多久,制服男帶領著弟子就來到了留仙派出山之後暫時居住的一間隱秘別墅。
「參見掌門!」制服男卑躬屈膝的站在客廳中,小心翼翼的看著此時坐在高台上抽著雪茄的留仙派掌門人。
「嗯?」掌門吐出一口煙霧。
制服男趕緊下跪說道:「掌門,弟子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稟報,今日在刑場,弟子見到一名神似二十五年前那人的青年,叫陳澤淵。」
青年,二十五年前,神似!
這幾個字讓一直淡定自如面無表情的掌門也不禁有些驚訝和詫異起來,他坐直身體,神情嚴肅的看著制服男。
制服男感受著掌門那雙炙熱和深不可測的眼神,只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說的是真的?照你所說,陳澤淵像當初的那個人?」
「稟告掌門,千真萬確,弟子也怕自己一時半會兒看錯了,所以特意多看了幾眼,陳澤淵的眉宇之間,實在是和當初的那人太像了,不,應該說和那人年輕的時候氣質一模一樣。」制服男點點頭,篤定而又害怕的回答。
「可是,弟子只是覺得奇怪,畢竟那人在二十五年前就.....弟子多嘴了,請掌門責罰。」看到掌門的眼神,制服男深知自己多嘴了,連忙低下頭閉嘴。
要知道,那個人在他們的這個圈子中是不能隨意討論的存在。
不,不僅僅是他們的這個圈子,乃至全世界各個龐大勢力的家族中也是不能隨意討論和議論的存在。
要是被人知道誰在背後談論他,那麼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無妨,現在就你我二人,以後不提便是!小心隔牆有耳。」就連一直淡定自如的掌門,一想到這件事情的後果,都不禁有些心慌和害怕。
他皺著眉頭,深吸一口雪茄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