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你不要以為你能夠騙得了別人,你就可以騙得了我,你是什麼人,我可是一直都知道,大本營同意放了你,不過是被你的把戲給矇騙了。」
「你做的最蠢的事情,就是你跟大夥吹噓是你親自救活了相爺,如果你說是從別處尋來的解藥,說不定大夥還能相信,但是現在你既然說了救活相爺,那你必定也要去治好掌門的舊疾,可是你根本就不會醫術,陳澤淵,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辛大人從內心當中篤定陳澤淵這次死定了。
而跟辛大人一夥的陳丁洋自然也沒有給陳澤淵什麼好臉色看。
金繡娘聽著辛大人的分析,不由得皺著眉頭,滿臉擔心看著陳澤淵。
然而,陳澤淵只是冷冷一笑,眼神默然的看著制服男說道:「我也不跟你們廢話,我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我欺騙掌門和相爺,治不好他們,他們自然不會讓我好過,但是,我陳澤淵也不是可以隨便被人詆毀的,如果我治好了掌門的舊疾,我要他們兩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也不可能白白被你們這麼詆毀和欲望,陳丁洋,辛大人,你們如果真有膽子,就應下這個賭約,否則就閉上你們嘴,給老子滾出去。」
看到陳澤淵如此斬釘截鐵的樣子,辛大人不免有些心慌了。
「在你們眼裡,我不就是一個騙人的神棍嗎?怎麼?現在連一個賭約都不敢和我一個騙子下了嗎?你們既然那麼有信心,為什麼現在不敢跟我賭了?」
「還是說你們壓根心裡就清楚,這一切都是你們在誹謗我,所以沒這個膽子,因為你們怕死!」
這一連串的話就像是一顆顆炸彈撞進了辛大人和陳丁洋的心中。
原本辛大人和陳丁洋是不想應下這個賭約的,因為陳澤淵的態度,讓他們有些慌了神。
但是看著陳澤淵那不屑和挑釁的樣子,辛大人咽不下這口氣,雖然他內心當中想到那日在醫療機構,陳世超和組長口中那個記憶移植的手術。
後來陳世超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連一絲外傷都沒有。
難不成那場手術是為了陳澤淵準備的?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這樣的手術聞古未聞,更別說真的能夠成功了。
「陳澤淵,誰說我們不敢,但是你要記住了,如果你失敗,到時候,死的人可是你。」辛大人強忍下心中的疑慮。
「是啊,陳澤淵,不要以為我們怕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賭約罷了,我們十拿九穩的事情為什麼不敢應下?」陳丁洋倒是一絲顧慮都沒有的說道。
「你是否真的會醫術,我想我也不用繼續多說了,你既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死,我也不可能攔著你,反正,你遲早就要為你吹牛逼的行為付出代價,不過我要多加一個賭注,那就是如果你輸了,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在我面前喊爺爺,至於你的命,就交給掌門他們,我想他們也不會讓你好過。」
「如果我輸了,就依你所言,不需要掌門他們動手,我和辛大人自己死在你面前。」
這生死賭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金繡娘看著淡定的陳澤淵不由得有些緊張和擔憂。
「老大,你真的要跟他們賭這個嗎?可是您明明不會醫術啊,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就這麼死了,您如果死了,讓我怎麼辦,讓我們這些手下怎麼辦?」金繡娘湊到陳澤淵的耳邊小聲說道。
「況且,陳丁洋和辛大人兩個人都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們既然應下了這個賭約,一定會到處宣揚,等這個賭約傳遍了京城乃至華夏,就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陳澤淵聽到這話,微笑道:「放心,到時候該擔心的人是他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