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揭穿自己,也真是夠了。
「這也不是不行,那你說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陳澤淵雖然面上淡定自如,但是內心對於自己沒有特別有把握的事情還是有點沒底氣,不過儘管最後真的被拆穿,他們又能把自己怎麼樣。
黑衣女人嘴角露出一抹高傲的微笑。
「很簡單,一周之後,留仙派掌門會抵達京城,眾人皆知掌門人在多年前曾受過很嚴重的傷,一直沒有治癒,後又因為留仙派內部的事情宣布隱退。」
「聽說這次留仙派出山,最主要的是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是尋找什麼人報仇,第二則是為了尋找陳世超治療自己多年的後遺症。」
「既如此,就一句話,一周之後,你敢不敢去治療留仙派的掌門人。」
話音落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愣住了。
他們甚至連呼吸都放緩,靜靜的看著陳澤淵。
留仙派的掌門人當年的實力和權勢都是華夏人有目共睹的,聽聞當年,沒有一個武道高手是他的對手,就連他手下的弟子和門徒,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要不是留仙派當年突然宣布隱退。
京城許多的勢力也就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又來了一席之地了。
「你的意思是,留仙派重歸華夏了?掌門人也會在一周之後抵達京城?」虎頭幫幫主的嘴角有些顫抖,似乎見到了什麼令人害怕和恐懼的事情。
黑衣女子當著所有人的面篤定的點點頭。
隨後她一臉不屑和高傲的盯著陳澤淵:「是的,就是當年那叱吒華夏的留仙派掌門人,既然你的醫術如此高超,治療他也不是什麼難事吧,你可敢?」
「不過,我勸你可想清楚了,要是治不好,說不定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陳澤淵,這也是證明你會醫術的大好機會。」
事情已經鬧到了這樣的情形,為今之計也只有先應下再說。
反正距離留仙派掌門人來到京城還有一周的時間,大不了可以去找自己的外公幫忙,如果到了最後一天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話就跑路。
「的確不是什麼難事。」陳澤淵一臉鎮定的說道:「既然我說我會起死回生之術,那有何不敢去治療掌門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膽氣。」黑衣女子看到陳澤淵如此不慌不忙的應承下來,不免有些佩服陳澤淵的膽量了。
畢竟,陳澤淵之後要治療的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留仙派的掌門人。
要不是陳澤淵早早計劃好了後路,尋常人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那就這麼決定了。」黑衣女子忽然將身體轉向大眾,宣布:「在場的人都聽著,陳澤淵為了證明自己的醫術,決定在一周之後,親自去治療留仙派的掌門人。」
「也是為了洗刷今日的質疑和誤會,所以到時候,還請諸位能夠到現場,親眼見證陳澤淵先生高超的醫術技藝。」
說完這些話之後,黑衣女子又看向了陳澤淵:「要是你真的能夠治好掌門人,我也會為我今天的行為道歉,甚至還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但是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要是你治不好他,那麼我想也不需要別人動手,留仙派的掌門人自會給你苦頭吃,你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他的手裡了。」
陳澤淵心中只覺得一陣無奈。
一聽到黑衣女子提出證明自己醫術的方法,陳澤淵就想罵人。
自己頂多會看點感冒之類的小病,那種什麼後遺症誰會治啊!
原本打算自己不會可以找外公幫忙,但是現在倒好,這女人竟然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在那天親眼見證自己的醫術,自己哪裡會什麼高超的醫術啊!
「陳澤淵先生,你看這樣可以嗎?」黑衣女子一臉笑意。
陳澤淵面色越發凝重的說道:「嗯!」
「很好!」黑衣女子滿意得拍了拍手,隨後又說了幾句話,便扭曳著身姿離開了原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既然這樣,我和各位家主就在七天後期待見到你高超的醫術。」
在場的人見到也沒什麼熱鬧可看了,分分散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