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一邊去,你老婆只是咳疾又死不了,還是請醫仙去我家裡看看吧,我老丈人常年臥病在場,恐怕都挺不過這個月了,還請醫仙先去看看我老丈人吧。」
「去去去,還是想幫我家看看吧,醫仙......」
能夠來參加宴會的人在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富戶又或者是在京城有著偌大權柄的一方勢力,現在這些人紛紛在陳澤淵的面前巴結討好。
陳澤淵只是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滾開!」
他哪裡會什麼醫術啊!
這一切不過就是自己營造出來的假象罷了。
就在眾人紛紛巴結討好陳澤淵的時候,不遠處一道聲音傳來,只見說話女人穿著一襲黑衣,及腳踝的薄紗裙擺,上身是黑色亞麻的長袖,使她看起來就像一隻美麗優雅的黑天鵝:「就這,也配稱作是醫術?」
聽到這話。
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女人的身上。
此時有人認出了女人的身份,驚呼道:「這不是北漢國的醫官嗎?聽聞北漢國的醫官個個醫術不凡,不過,她怎麼會來參加的宴會,難不成也是為了陳世超而來?」
黑衣女人走到葉芊夏的身邊,用手放在葉芊夏的手腕上,把了一下。
隨後,眼神冰冷的說道:「這只不過是一種障眼法罷了,什麼起死回生,笑話!這少女本就沒有性命之憂,何來起死回生?」
陳澤淵雙手環臂,靜靜的與那黑衣女人對視著。
黑衣女人揚起下巴,極度自信的看著陳澤淵,眼裡充滿了不屑,開口:「剛剛所謂少女沒有脈搏和心跳,不過是利用一種藥物製造出來的假象罷了,據我觀察,這少女服用了春藥,加上今日來了月事,這才製造出了假死的現象。」
「這是一種極老的古方,服用迷情藥配上大出血即可製造。」
「如果想讓對方甦醒,只需要用內力或者銀針匯入對方的穴位,便可立馬呼吸通暢,最後再加以藥物調理即可。」
「這位所謂的醫仙大人,您看我說的是否有道理?」
面對女人突如其來的拆穿和有理有據的醫藥知識,在場的所有人的死一片的寂靜。
黑衣女人站在陳澤淵的面前靜靜地等待著陳澤淵的糗態,作為北漢國的醫官,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利用虛假的醫術騙取他人的信任,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今天這情形,她勢必是要站出來拆穿的。
任何人都不能辱沒了醫者的名聲。
「你們現在聽清楚了吧,連她都站出來說了,陳澤淵就是騙你們的。」
陳丁洋一臉陰狠的站起來附和道,他興匆匆的指著陳澤淵的鼻子罵道:「陳澤淵,現在被人拆穿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根本就是個騙子,什麼醫術你根本就不會!」
「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騙局,他們也都是你請來的幫手,我勸你還是承認了吧!」
在場的人紛紛用質疑的目光看著陳澤淵。
幫主也有些半信半疑的皺著眉頭打量陳澤淵,似乎下一秒他就會衝上去抓住陳澤淵。
陳澤淵的內心一陣無語。
「沒錯,他說的對,華安亭的女兒的確是假死!」陳澤淵並沒有半絲的驚慌,反而冷靜的看著眾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只不過,我並非是請人來陪我演戲的,陳丁洋,你還是這樣的愚蠢。」
「在這樣的宴會上,各方勢力都有自己的生死對頭,在這樣的場合喝到了裝有迷情藥的酒,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巧合,正好又碰上了這姑娘來月事。」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難道不是我親手將這姑娘治好的嗎?」
陳澤淵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在場的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他的話。
黑衣女人停頓了幾秒,回過神來之後,冷笑道:「可是,你剛剛並沒有說實話,這並非什麼起死回生之術,若不是我拆穿,你壓根就不會承認。」
「說到底,你還是哄騙了大家!」
「我們醫者,生來就是治病救人的,而不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利用醫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既然你說你的醫術高超,那也行,只要你能證明我們便也相信你。」
陳澤淵心中又是一陣無語。
這擺明是給自己難堪啊!他哪裡會什麼醫術!
之所以扯謊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混入虎頭幫,打探外公的消息,說不定還能弄清楚當年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