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下宣花斧與馬槊的威力?」
聽此,李玄臉色一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讓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也都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們便是見識到,李玄喜怒無常的面目。
「孽障,又在誆騙與我,爾等試兵器便試兵器,為何要糟踐我院外的籬笆與槐樹?」
看到李玄又黑下來的臉旁,李崇義與程處嗣幾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夫子,我等一時興起,情不自禁下,手不能自控,便如此了!」
意識到是何事把李玄驚擾過來後,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都不由滿臉諂笑,心中暗暗發苦。
很久沒挨家中老頭子的揍,竟然大意了!
「那為何不與高明般,在此樹林處試兵器?」
李玄冷哼一聲,指著遠處的樹林問道。
程處嗣與李承乾幾人聞言,朝著李玄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眼角直抽搐。
「夫子,高明手中鋼弩威力太過強悍,我等乃血肉之軀,不敢掠起鋒芒!」
他們也不是沒想過,來糟蹋這些樹林。
但是,在見識到李承乾晃晃悠悠的擺弄著一支鋼箭,瞄準的是最中間的一棵樹,但卻是直接給射偏到一旁的第六棵上。
他們頓時渾身冒冷汗,連忙將這一片寬闊的地方,都讓給李承乾。
「慫貨!」
李玄滿臉鄙夷。
對此,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都只是眼皮微垂,絲毫不為所動。
高明的箭術,誰見了不慫?
竟然有長進。
李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輕呼了口氣,道:「不過爾等見過誰家試兵器,只砍樹木?」
「嗯?」
聽此,程處嗣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自然是兩人對戰,以兵對兵!」
李玄輕笑一聲,緩緩說道。
「以兵對兵?」
程處嗣眼中閃過一絲意動,轉頭看向一旁的李崇義。
「別看我,我才不與你這莽貨對戰!」李崇義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切!」
程處嗣瞥了瞥嘴,看向一旁的尉遲寶林。
「我也不與你對戰,我二人力氣相等,容易傷殘!」
尉遲寶林雖然憨厚,但也不傻,尤其是在打架這一方面,對於程處嗣的目光,直接搖頭。
見此,程處嗣眼中閃過一絲黯色。
這時,李玄說道:「蠢貨,在李家莊,還有誰比本夫子,還適合當你的對練?」
「夫子?」
程處嗣一愣。
「今日本夫子心情大好,就與你陪練一會,正好讓你熟悉熟悉宣花斧與馬槊的對戰方式!」
李玄輕笑一聲,看向程處嗣,一臉溫和。
聽此,雖然感覺這些話,有些熟悉。
但是,一聽李玄竟然會給自己當陪練,程處嗣不由大喜,連忙回道。
「多謝夫子!」
話落,李承乾不由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程處嗣,拎起鋼弩,便連忙一旁退去。
而李崇義幾人,遞給李玄一柄馬槊,便也連忙退去。
這還是馬槊鍛造完成之後,李玄第一次細細的查看這件,猛將們最喜歡使用的兵器。
馬槊,長丈八,全身都是用精鋼鍛造,重六十斤。
握在手中,頓時一股冰冷肅殺感襲來。
輕輕甩動一下,李玄便看向對面的程處嗣。
「夫子,俺就不客氣了!」
同樣,拿起馬槊的程處嗣,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看著李玄,便沖了上去。
對於連阿耶都驚怕的夫子,程處嗣絲毫不擔心,他這小身板會傷害到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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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一出手便全力。
「鐺!」
一聲鋼鐵對撞的聲音過後,程處嗣呲著嘴,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臉頰微微抽搐,緊握著馬槊的雙手,仔細看去,也一直在顫抖。
感覺,有點像是在與家中老頭子在對練,只是自從他來了李家莊,這種感覺,好久都沒體驗過了。
「這麼大的塊頭,每次吃飯還吃的那麼多,怎麼力氣這么小?」
李玄看著對面的程處嗣,滿臉不屑。
「啊~呀!」
聽此,程處嗣眼角一發狠,緊握著馬槊,再次衝上了上來。
不過,仍是隨著鋼鐵交加的清脆聲,程處嗣再次悶哼一聲,倒退幾步,一雙手顫抖的更加厲害。
「就這?」
李玄嗤笑一聲,仍是滿臉不屑的撇嘴說道。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反正,在程處嗣眼中,便是如此。
兩眼發紅,直接咬了咬牙,像一頭小牛犢子般,再次沖了上來。
結果不出所料,還是以同樣的方式,再次倒退了回去。
「宛若婦人般的力氣,本夫子允許你換成宣花斧!」
「夫子欺俺太甚!」
這個時候,程處嗣也不端著,直接換起那雙碩大的宣花斧,怒吼一聲,便對著李玄沖了上來。
「如此看來,是本夫子高看了,你這般力氣,好像真的是只能欺負欺負那些不能還手的樹樁與小樹!」
「嘖嘖,這力氣,是不是連斧頭都拿不動了?」
「這才幾下,怎麼就喘成此種模樣?」
「這便是威名鼎鼎宿國公府上的少郎?」
「這力氣……」
被李玄的毒舌,一句接連一句的嘲諷著,程處嗣雙目通紅,像是不知疲倦般,輪著一雙大斧頭,朝著李玄一次次的猛衝了過去。
只是,很快又一次一次被李玄輕輕鬆鬆的打了回去。
雖然程處嗣身形看起來,已經快超過李玄。但在李玄面前,仍像是一個稚童,絲毫沒有反抗能力。
如此,程處嗣越是悽慘。
周圍的李崇義幾人,則是臉色越來越白。
這會,他們哪裡還看不明白,夫子是為了那一排院牆的樹樁與小樹來懲罰程處嗣。
而他們這群兇手,自然也都逃不了!
約莫一刻鐘後。
程處嗣滿頭大汗,大口喘著粗氣,一雙手已經連宣花斧,都握不住了!
見此,李玄心情舒爽,這才放過程處嗣。
「哼,菜的一批!」
朝著程處嗣冷哼一聲,道:「如此無力,速速給本夫子滾到一邊去!」
說完,便直接扭頭,看向一旁的李崇義。
「你來!」
「夫子,我這小身軀,遠不如程處嗣!」
李崇義哭喪著臉,滿臉悲壯!
「少廢話,今日本夫子心情好,給你們幾個,每人都當一次陪練!」
李玄冷哼一聲,直勾勾看著李崇義。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敢連自己辛辛苦苦埋栽的樹樁,都要糟蹋!
「還請夫子手下留情!」
見此,李崇義自知逃不過,只能滿臉無奈的從一旁拿起一件馬槊,磨磨蹭蹭走到李玄對面。
「咦,你是要等本夫子先出手?」
李玄眼睛一眯,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李崇義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連忙握緊馬槊,再也不敢拖下去。
「夫子,恕崇義無禮了!」
說罷,直接沖了上來。
這一次,李崇義才真正感受到剛剛程處嗣面對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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