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澄和卓霏在那裡罵罵咧咧的,施爾爾卻沒有理會他們,已經開始籌備自救的計劃。♡👽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你們這些瘋子!被拍賣至少還能留一條命,在這裡被抓到的話就只會落得和那個副導演一樣的下場!你們想死是你們的事,別連累我們!!」卓霏吼道。
施爾爾瞥了她一眼,「你儘管叫,反正他們也聽不懂你說的話,而且他們默認我們是一夥的。所以我們的行為必然會影響到你們,同甘共苦嘛。」
「施爾爾你這個賤人!!」卓霏吼叫著。
晏鶴秋眸光沉了下去,卻被施爾爾輕輕按住手,「沒必要跟她計較,這些言語上的攻擊對我造不成實際性的傷害,我也懶得理會她。」
她知道晏鶴秋想護她,但沒必要把精力浪費在這種沒意義的事情上。
「繼續我們的計劃吧,謝行,耿迦,你們那邊都準備好了嗎?」施爾爾說。
謝行跟耿迦都點了點頭。
「好,回到剛剛的位置蹲好,晏鶴秋,你去叫他們吧。」施爾爾和謝行耿迦蹲回了剛剛的位置,將手背在身後,偽裝成仍被捆著的模樣。
「爾爾。」旁邊的池吟雪突然開口,「我能和你們一起嗎。」
「你確定?」施爾爾有些詫異。
畢竟這種事情確實需要勇氣,他們也是抱著拼死一搏的決心,一旦出現任何的差錯,他們可能都會死。
看剛剛池吟雪都嚇得不輕了,卻還有做這件事的勇氣,挺難得的。
池吟雪點了點頭,「我確定。」
「好,我幫你解開繩子。」
旁邊的卓霏看到頓時不樂意了,「為什麼幫她解開?我也讓你解開你沒聽見嗎?」
「你這種命令的語氣留著去拍賣場跟那些富人說吧。」施爾爾低頭解繩子,看都沒看卓霏一眼。
卓霏噎了一下,很快冷笑道:「被拍賣至少還有條活路,而且被富人買走不一的過的比現在差,甚至如果能拿捏住富人,那以後的身份非同凡響。只有你們這些蠢貨才會做這種無用的掙扎。」
施爾爾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笑你天真。」施爾爾睨了她一眼,「把拍賣給富人想像成攻略富人的遊戲,你確實是天真。」
「在那些人眼裡,拍賣品無論是人還是物,統一都是商品。既然是商品,就可以隨意擺弄。每年被玩死的奴隸不在少數,你要是這麼想體驗,儘管去嘗試。」晏鶴秋淡淡道。
卓霏表情微變。
「而且我聽說。」池吟雪低著頭,握緊了拳頭,「那些富人有很多奇怪的嗜好。甚至有的會把人製成人彘,供人觀賞……」
「人質?什麼東西。」卓霏皺眉。
「不是那個被挾持的人質。是人彘。」施爾爾說,「就是把人的手掌和腳掌剁掉,挖出眼睛,耳朵里注銅,割掉舌頭,破壞聲帶……」
卓霏的表情逐漸變的難看,「你少在這裡嚇人了!怎麼可能有人這麼變態!」
「不是說了嗎,他們有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嗜好。其中就包括了戀殘癖,字面意思,喜歡殘缺的事物,包括人。」施爾爾說。
卓霏的臉色瞬間慘白。
那邊的施繡雲也不說話了,整個人都在抖。
施爾爾淡淡的看了施繡雲一眼,「施繡雲應該知道吧。畢竟是在豪門長大的,應該知道這個圈子裡有多亂。」
施繡雲緊咬著下唇,唇色已經被她咬的快要滲出血來。
她當然知道。
有錢人就是有很多變態的嗜好。
因為錢多的花不完,那些普通的娛樂方式已經滿足不了他們,所以要追求極致的快樂。
這個圈子裡有太多的心理變態的傢伙了。
所以她知道,施爾爾舉出的這個例子並不離譜。
其他幾人看到施繡雲這副模樣,也嚇得不輕。
「爾爾姐!我也要跑,幫我解開繩子!」游玉宸喊道。
「我認為你只會添亂。」施爾爾並沒有要幫他的打算。
「爾爾姐!」
無論游玉宸怎麼喊施爾爾都沒搭理他,畢竟游玉宸這個小黑湯圓太不可控了,只會讓本就希望不高的計劃更雪上加霜。
此時他們的計劃也開始實施。
懂得那些人的語言的晏鶴秋,站在窗邊對著不遠處那個巡邏的男人喊了幾句,大致意思就是:我們這邊有人快不行了,讓他們趕緊過來看看。
這便是施爾爾想出來的吸引那些人過來的對策。
既然是要把他們當成商品送到拍賣會場,那自然是要保證商品的存活的,死人可不好拍賣。
這些人都是嗜錢如命,自然不忍心看著『商品』壞掉。
果不其然,那個男人聽到後便跑了過來。
外面的鎖鏈響動了一陣,隨後就是咔嚓一聲,模樣兇狠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後問晏鶴秋受傷的人在哪。
晏鶴秋此時也雙手背後蹲在那裡,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謝行。
謝行蜷縮在地上,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額頭不停的冒著汗珠,看上去確實情況不太樂觀。
男人又罵罵咧咧的問了幾句,晏鶴秋一一回答。
然後男人就走上前來查看謝行的情況。
施爾爾死死的盯著男人的腰。
他的腰間別著一把槍,手裡還拿著一根鐵棍。
而他渾身都是常年經受鍛鍊的痕跡,強壯的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在這樣的情況下,必須找准最好的時機動手。
可是卓霏卻在這個時候開始了搗亂。
她尖叫著大喊:「他裝的!他們想逃跑!他們的繩子都解開了!!他們背後的繩子都解開了!!」
季景澄也猩紅著眼在那喊,「他們想跑!!他們想跑!!」
儼然是一副要將他們拉下水的模樣。
施爾爾緊緊皺著眉頭,額頭開始滲出汗珠。
耿迦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遭遇背叛。
明明都已經深處絕望,隻身下彼此是唯一的依靠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會有背叛?
他簡直無法理解這些事情。
那個男人自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皺著眉朝卓霏和季景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