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舞靈聽到這話,剛說到,就一個杯子扔到地上的聲音:「葉炎楓,這十幾年我怎麼對待你的,你會不清楚?你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與你一般計較。可今天呢,你看都這麼老了,還沒臉沒皮的和我說這個事情?我當初正是瞎了眼睛才嫁給你。」
「趙琳冰你說的這是人話嗎?還是這些年你覺得我對你不夠好,沒有其他的女人,你還不滿足,非要我整一堆妻妾,你才高興還是不?你要是不想過了,直接說,我給你一封休書,你回去吧。少用你的那齷蹉的思想,看待和我紫湘的關係。」
宸王妃一聽這話,炸開了:你要休了我?哈哈,真是搞笑,每次看到那個女人,你就走不動。那時候還沒成親啊,你就這樣。好不容易那個女人消失了,咱們兩平靜的過了這些年。
可你看看你自己,一聽到她的消息就和瘋了似的。人還沒找到,就要休了我。你還說我想的齷蹉,葉炎楓,你真是讓人覺得可笑。
哈哈哈,你不知道多搞笑,還紫湘妹妹。叫的那麼親熱,人家還不是不喜歡,另嫁他人?葉炎楓,我真是替你悲哀啊!
宸王妃這些年,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叨叨。他以為這些年只有他有怨言嗎?
她趙琳冰這輩子最大的悲哀,就是身為青煙的守護者。而青碧的恰巧是她,連恨連嫉妒都不能有,真是莫大的可笑。
當年的事情,至今誰都不明白,到現在她都還不明白,那個追殺蘇然的到底是什麼人?青碧在蘇然的手上,她真是瞎了眼了,才想著保護這個帶這青碧的女人。明明知道,她和紫湘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簡直不可理喻,和你說話,我會少活三年!」宸王爺說罷,要推開門出去。門外的葉舞靈連忙出去,剛走到這的樣子。
宸王爺打開門,剛好看到女兒往這邊走來。原本有些鬱氣的臉,露出了一絲慈愛的笑容。
「爹,你回來了,人家好久都沒看到你了,怪事想念的。」葉舞靈挽著自己爹的手,一晃一晃的撒嬌道。
「你呀,爹現在還有點事,你先回去吧!」宸王爺心情不好,也不想讓女兒見到她娘現在的樣子,只好讓她先回院子去。
她沒不明白,這裡面怎麼還有一個紫湘,這紫湘到底是誰?爹娘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相敬如賓,如今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兩人還吵架了。
看來她得找人去查查這個紫湘到底是什麼人,讓她不要出現了。她都還沒出現,爹娘就吵架了。這要是出現,那還得了。她爹不會真的把她娘給休了吧?
葉舞靈怎麼都想不明白,繞來繞去的,這到底是為了那個紫湘還是那個青碧的手鐲啊?
半夜黃文俊就發熱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看到的全是蘇然被人殺了,滿身是血的在那喊著:「俊哥哥,救我,救救我!」
崔子海有些擔憂黃文俊,輕輕敲了敲門,聽到沒有動靜。想著這都吃飯的時間點了,他不會是想鬧個絕食吧?又再次瞧了瞧門,依然沒有反應。回到書房和柴明越道:「文俊不會是想鬧絕食吧,怎麼叫都沒人反應。你說這幾天他也沒吃多少的東西,這樣下去,身子會吃不消!」
柴明越一聽總覺得不對勁,便跑到黃文俊的門房前,瞧了瞧,也沒見反應。用手推門,輕輕一推,居然開了。看到黃文俊此時正躺在床上睡覺。
本想轉身走的,可看到人,他總是覺得不對勁。文俊平時就算是睡覺,也不會睡的這麼死的。難不成他想不開,割腕自殺了?
想到這有些後怕,便走到床沿邊,拉起黃文俊的兩隻手,看了看沒問題,這才鬆開。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半晌後,才星期來,那就是黃文俊的臉,怎麼比平時還要紅?
柴明越伸手附在他的額頭上,忍不住開始大叫崔子海:「子海,快點過來。文俊發熱呢,快點!」
崔子海還在想著今晚吃什麼,猛得聽到柴明越的叫聲,連忙跑進黃文俊的房間。看著已經陷入昏迷中的黃文俊,急的跳腳。
「明越,你在這也用冷水給敷一下,我去請大夫!」話說完,人就跑的沒影了。
黃文俊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早醒來渾身酸軟,使不上勁。夢裡看到蘇然讓自己救她,一直和自己哭,可是找不到人在哪,怎麼救?
黃文俊這邊一有動靜,那邊崔子海和柴明越就醒了。
「文俊,你怎麼樣?舒服點了沒有,要不你在歇會兒,反正現在離放榜,還有兩個時辰。我去給你熬粥。」
柴明越在百花鎮也算是富裕家庭的少爺了,但在來京城的半年多,已經沒有那麼嬌氣了。有一些貼身衣物也是自己洗的。偶爾在蘇然生病的時候,會和黃文俊他們學習怎麼熬粥。
做飯那種高難度的,他和崔子海都不會,熬粥倒是沒問題。如今黃文俊生病了,喝粥是在合適不過了。他相信文俊今天一定能夠考中的。自己反正是沒戲了,何不如以後就跟在他的身邊。
黃文俊有些糊塗了,自己這是怎麼了,身上連一絲的力氣都沒有。
崔子海看著他有些搞不明白的樣子,便道:「昨天你發熱,嚇死人了。大夫說你這是怒極攻心了,別想那麼多,先看看今天放榜出來的成績怎麼樣先。要是考好了,也不愁沒有人幫你找弟妹了,你說對吧?」
黃文俊略帶感激的眼神看著崔子海和柴明越,腦子完全混沌狀態,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還是用那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謝謝你們,我在歇會兒!」
渾身的綿軟無力,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從小在梨花村長大,雖然爹是村長,但也一直堅持鍛鍊,偶爾會幫忙做些農活,跟著他爹忙裡忙外的跑著,身體一直都很健康的。
平日裡就連輕微的咳嗽,都是很少見。如今卻只能躺在床上,渾身無力。
崔子海點點頭:「都是兄弟,和我們這麼客氣做什麼。你要再說這種生份的話,就是沒把我們當朋友。成了,你再歇會兒,我就在這裡看書。一會兒要實在不成,我或者明越出去看看去。中沒中名單上都有,你就在家好生安歇。你也別想太多了,大夫說你這是心火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