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爺葉炎楓此刻冰冷的一張臉,看著眼前至始至終都低著頭的女人,心裡五味雜陳。這個女人,到底和紫湘是什麼關係?為何青碧會在她的手裡?
他想來辦事的效率就是快,剛從書房走出來,就有人自動將最近這段時間的所以動靜匯報於他。
「你是誰?」就在蘇然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聽到這樣一個冰冷得可以刺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蘇然不干抬起頭,她怕自己這一抬頭,人家一個不樂意,就將她給宰了。現在落到他們的手裡,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她都管不了了。她只想活命,只要能夠出去和俊哥哥在一起就行。
「我叫蘇然!」蘇然的聲音有些低微,感覺到周五的氣場越來越大,忍不住渾身發抖。
「我當然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是說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吧!」葉炎楓也懶得廢話,在他眼裡,眼前的這個女兒,無非是想要攀高枝,榮華富貴罷了。
「你知道我名字了,還問我是誰?我哪有想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們想做什麼?要殺要剮,給個一刀吧!」蘇然再也受不了這種氣氛,反正橫豎都是死,那還不如直接抗議一下死。省的連死了,都沒有替自己爭取過。
「你膽子很大!」葉炎楓嘴角掛著諷刺的話語。
剛才這個女人一開頭,他就看清楚了。這個女人不是紫湘的孩子,在得到這個答案之後,心中有一絲遺憾,又有些慶幸。
蘇然被他這麼一說,有些退縮,但為了能夠讓自己不被軟禁,可以出去。她是真的豁出去了,一定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搏。
「我說的是實話,我只不過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然後被一個你們這裡的人所救了,帶我回來。可奇怪的是,你女兒愣是說我的玉鐲子是她娘的。把我玉鐲搶走了,那可是我的陪嫁妝呢,應該可以值不少的銀子。就這樣被搶走了,我說你的女兒得好好管管了。搶走了我的玉鐲,還把我軟禁起來,你們家的人,實在是太可恨了。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若是要銀子的話,抱歉我很窮,沒銀子。」
蘇然越說越是大膽,已經有些開始叫囂上了。本來夜夜睡不好,就已經夠痛苦的了。時時刻刻還要擔心自己的小命,擔心他們什麼時候來害自己。
對葉炎楓來說,這輩子敢和他叫囂的女人,除了紫湘,還沒有一個她以為她是誰?如果不是留著有用,非得一巴掌拍死她不可,這個蠢女人。
「說,玉鐲哪裡來的?」
猛然的一喝,蘇然嚇一跳,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說是不說,不說的話,休要怪我嚴刑逼供了!」此時葉炎楓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這麼蠢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拿到青碧的?
聽到這話,蘇然癱軟在地,隨即喃喃自語道:「這個是我娘給我的嫁妝。」
「你們是什麼家,家裡有什麼人,你娘是哪裡的?你今年幾歲,還有你娘在哪?最好給我說實話,要是我發現和我調查的有出入,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炎楓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對著一個小婦人,這樣叫囂。可沒辦法,這些東西必須問出來。找了十幾年了,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又怎能放棄?
「我家在凌霄城,百花鎮的梨花村,我爹娘都是種地的。不過我娘前一段時間,被我爹打死了。家裡有一個哥哥和妹妹,我今年18歲。」
「我爹叫蘇青,今年37歲,娘叫劉梅,已經死了,是之前是34歲。我蘇然今年18歲,還有一個妹妹,不過是個討厭人的,每天惺惺作態,今年17歲。不過早就被我娘給賣了,現在和我們家沒關係了。還有一個大哥叫蘇豪,已經是,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聽起來是個極品普通的家庭,可那家庭怎麼會有這個玉鐲呢?
「你這個玉鐲真的是你娘給的?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你家有五個人口,世代在鄉下,還哪來的這麼多銀子,買這個呢?」
仿佛推銷後,葉炎楓覺得這人沒有說真話。
蘇然就這麼跪在在地上,不管不顧。她的膽子都快要嚇破了,這人的眼裡充滿了諷刺不屑。
「你就在這好好想想,等想說了,在來找我,門口有人。別妄想逃跑,後則抓回來之後,會怎麼樣,我就不能保證了。」
葉炎楓說完,冷冷的看了蘇然一眼,轉身離去。
蘇然欲哭無淚,為什麼不相信,這些人是要逼瘋她嗎?想到黃文俊,蘇然越來越委屈,終於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葉舞靈聽說她爹回來了,在這邊便過來了。可還沒進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有些好奇。
看了看門口的侍衛,便問道:「這裡面是誰在哭,我爹呢?」
「回郡主,這裡面是那個要被王妃送走的女子,結果剛到大門口被王爺的人攔住,帶到這。不過王爺已經走了,這裡面就那個女人,王爺要我好生看著。」
葉舞靈更是好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娘要軟禁這個女人。不然自己告訴爹,結果爹回來了,娘又要送她走。可爹更是逗,一回來就把人給攔住,扔到這。
想了想,始終沒明白。葉舞靈決定去看看她爹在哪,這都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了。可她才剛走到爹娘的房間,裡頭就傳來她娘的低泣聲。
這還是葉舞靈第一次聽到她娘哭,便放輕了腳步站在那聽。
「你一回來就沖著我發脾氣,到底什麼意思?我惹到你了嗎,我要是有什麼做錯了,你直接說便是。我要是真的錯了,我改還不成?」
宸王妃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意思。你好意思裝,我告訴你,趙琳冰你別在我面前裝。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怎麼,你心裡要是沒鬼,能把那個婦人送走?你是害怕我發現什麼吧。我有時候都在懷疑,這十幾年都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是不是你在其中故意使壞的,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