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把骨灰換出來,我給你20w。🐸👊 ♞💲」
「···」
「如果你能把屍體換出來,100w。」
「別跟我說不好辦,不就是錢的事嗎?只要你辦的好,後續我還可以再給你補10w。」
女人有些厭惡的掛斷電話。
感覺這世界就像是一場遊戲,而自己已經站在了絕大部分人站不到的高處。
什麼尊嚴、原則,罪惡。
只不過是給的錢不夠。
有錢想幹什麼不行?
十萬沒膽子去做?
那一百萬呢?
可笑。
看著棺材裡被殮容師重新拼湊好的兒子,女人露出悲痛的視線。
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從自己兒子開始惦記那個女人之後,就開始不怎麼和自己聯繫。
得不到也不和自己說。
因為得不到憋在心裡,精神失常了。
這是嗔念。
為什麼就注意不到自己兒子愛慕你呢?
如果順利在一起,那麼再多的錢和好處也願意給。只要能讓兒子的精神疾病好轉。
偏偏成了這樣。
那就只好請你下去陪伴了。只有這樣才能安息,只有這樣下輩子才不會恨作為母親的自己。
放心吧,等到那女人的屍體到了,媽媽就會把你下葬在國內風水最好的地方。
「啪!」
房間裡的燈突然滅了。
「?」
怎麼搞的?
連基本的電力設施都維護不好,要是這房間裡的冷氣沒了,兒子的屍體腐化了怎麼辦?
一群該死的低級社會蛀蟲拿了錢這點事都辦不好。
她有些厭惡的從包里摸出手機,屏幕打開的一瞬間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人影?
「——」
那長長的宛如觸手般的陰影突然張開,在她發出慘叫前就已經將她包裹在其中。
——
醫院。
在縱火後沒被燒死的男人奄奄一息,喉嚨乾渴的要命,但是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他的確是個爛人。
在很多年前,入室搶劫時見色起意占有了一個新婚人妻。
很有意思的是,那人沒報警。
因為貪戀美色,覺得好欺負,所以便經常連哄帶騙用『最後一次』的說法多次發生了關係。
是在很久以後才知道那孩子是自己的。
說這事被她男人發現了。
也許一開始只是個普通人,但在被開發後她也不再是什麼好人。
「只是告訴你這件事,那是你女兒。」
「現在過的挺慘的。」
「已經和他離婚了。」
「···」
按理說像自己這種人渣是不可能對這事兒有什麼感觸的,但偏偏因為長期掏空身體,染上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病。
根據她給的信息,看到了女兒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臉,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媽的,人渣的救贖。
真是搞笑。
但還是去做了,接到大單子。
「只要按我說的殺了她,那麼我會給你相當豐厚的酬勞。」
「···」
真是變態啊。
對,世界上就是有如此骯髒之人。這點確信。
因為自己也是。
因為知道就算這樣醒過來,慢慢地能說話,熬過去,頂多也就是接受督察的詢問。
然後或許被槍決,或許因病而死。
不論從什麼方面來看都是死。
那老子為什麼要那麼痛苦?
「呲——」
他吃力的拔掉輸液針,因為沒拔好,針頭在手背上劃出一刀血痕。
那也無所謂了。
只是等死。
要是這時候能來一針嗎啡就好了。
「嘩嘩——」
雪白的帘布隨夜風搖曳。
他模模湖湖的看見有個黑色的影子站在窗框上,背後晃蕩著鉤狀的東西。
那是什麼?
死神?
還是說黑無常?
想說什麼,但卻只是張了張嘴沒發出任何聲音。♝🐜 👌🎈
緊接著,他親眼看見那勾狀的影子突然鋪開成平面狀,將自己整個人包裹在其中。意識陷入黑暗。
——
地點是那個惡臭的排水渠。
在這裡不論是做什麼都不會有人過問。
因為太過荒蕪,離市區太過偏遠,也沒有垃圾和剩飯可撿,連流浪漢都不屑於居住在這裡。
但恰恰適合蘇曜。
他來的時候買了燒烤架,買了一點食材。
在優夜將他們帶來之前,就兀自在這裡架起架子,生火銬起了燒烤。
一邊是一人高的排水渠里清晰的腥臭味,一邊又是撒上辣椒麵迎來的饞人香氣。
真是矛盾。
就好像這世上有人是人,有人不是。
那鐵鉤子被燙的紅通通的。放置在一邊冒著扭曲空間一般的熱氣。
「你、你是誰?」
被抓來的女人和男人就被綁著靠著排水渠的牆面。
女人回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經歷,越來越害怕,蹲在地上都開始抖了。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什麼都可以···」
「···」
相比之下,倒是那個男人一言不發的盯著蘇曜翻弄食材。
「香嗎?」
蘇曜笑嘻嘻的看向女人,答非所問。
「不、不是,求你,我什麼都可以···」
「閉嘴。」
蘇曜不耐煩的打斷她說話,「我在問你,香嗎?說實話。」
「咕冬。」
女人抖地像篩糠一樣,半響才顫顫巍巍的點點頭。
「喏,給你吃。」
蘇曜看到那副樣子又笑了。
「···」
「嗚,嘔——」
當聽到這句話,看見蘇曜手上血淋淋的,她一瞬間就吐了。
「騙你的。」
「你來太早了,還沒來得及烤。」
蘇曜又嬉笑著從鐵桶里夾出。
「嗚嘔,求你、求求你···」
她像是瘋了一樣,爬到蘇曜腳邊上乞求。
「滾一邊去,我讓你過來了嗎?」
蘇曜一腳踹開她,再看向另外一邊的男人。
「你很不錯啊。」
「到現在一點不害怕,也不試著反抗。」
「···」
男人還是沒說話,只是盯著蘇曜。
「也懶得跟你多賺圈子,就直接告訴你吧。」
「你的病啊傷啊全都治好了,現在只要你從這裡走出去你就是完好無損的正常人。」
「說說吧,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想死還是想活?」
「···」
男人緘默良久,才直勾勾的看著蘇曜說話,「想活。」
「不愧是惡行累累的慣犯,在這時候真挺冷靜的。」
「我想像你這樣的人渣應該挺擅長折磨人的吧?」
「看到你的僱主了嗎?」
「現在主場交給你,只要你能折磨她讓我滿意,讓我開心。那就放了你咯。」
「···」
男人沒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那女人面前。
「不,你不能這樣,我給了你很多錢!」
「混蛋,你應該幫我殺了他,對,他就只有一個人!」
「你不是很需要錢嗎?」
「只要你帶我出這裡,我——砰!」
乞求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一腳踹在她臉上,後者直接後仰撞在牆上。
「雖然我喜歡錢,但我最厭惡的就是你們這種拿錢當做一切的垃圾。」
他心底無比明白。
能把這女人和自己帶來這裡,那個黑影。
疾病不知道,但重度燒傷確實已經好了。
這種未知的存在,自己拿什麼反抗?
唯一能做的只是折磨麵前這個女人,讓新的僱主滿意。
知道新的僱主非常厭惡這女人。
這女人又很在意她的兒子,連死了也要拉著一個好女人配。
那麼——
「哐當。」
男人拿起那根燒紅的棍子,將那手指扔到燒烤網上。真的像是燒烤一樣翻滾。
傳來的焦味。
「吃吧,吃了你就能活下去。」
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給人吃的。
「不要,我不要,求你——咕!」
直接強行掰開那老女人的嘴,給她餵食進去。
幫她張合著嘴。
「咕嘰。」
「啊啊啊!
!
」
那女人像是瘋了一樣吐出來,拼命的想跑。
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跑掉。
「再亂動的話,這個東西印在你身上就別怪我了。」
舉起那根燒紅的棍子,看到她嚇的失禁了。
尿騷味。
「如果你吃下去,也許就可以放你走。」
看向蘇曜。
「嗯,說不定。」
蘇曜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嘻嘻的點頭,「如果我玩的高興,說不定就放你走了。」
是玩弄人的求生欲。
在這時候,跑不掉,反抗不了。
沒有取死之道的勇氣的她,只能抓住這拋出的謊言,以此努力。
「撿起來吃吧。」
都注視著她,吃吧。
不吃的話就會死掉哦。
「···」
老女人顫抖著,慢慢爬到吐出來的那焦黑的肉塊面前,又撿起來。
「咯察。」
開始咀嚼了。
「好吃嗎?」
「說,好吃。」
「好、好嗚吃。」
一邊痛哭流涕,一邊看起來就像是要精神崩潰一樣說了。
「那麼,就進行下一個步驟吧。」
炙熱的燒紅的棍子拿在她面前,那鋪面而來的熱氣幾乎灼燒的她臉生疼。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對不起——」
她瘋了一樣不斷砰砰地磕頭求饒。
「說啊!到底要哪個!」
男人可沒閒工夫聽她說這,把那燒火棍在她邊上敲的火花四濺。
「要、要你的···」
那女人終於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