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第二節課。Google搜索化學課。
河歲村痛苦地捂著額頭,無奈和麻煩這兩個詞直接湧上心頭,塞滿了心田。
他目光無神地望向正在講桌上大發言詞地花山院彩夏,恨不得直接上去,把她掐死當場。
「初次見面,很高興認識大家,我叫花山院彩夏,從今天開始轉入二年C組,我的興趣是河歲村,我的性格比較好勝。」
噓聲、驚訝聲、疑惑聲、組成的喧囂直接在班級里出現。
全班的眼睛瞬間都望向六排五桌的河歲村。
對此,河歲村只能躲避視線,他把頭轉開,把目光望向窗外的風景。
心想:你是轉校幾次了啊!新生發言和在海武總高學校的幾乎一模一樣,除了興趣改變成我。
話說為什麼失憶,不能讓花山院彩夏也失憶呢?
真是麻煩!大麻煩!
花山院彩夏望著教室後面無表情看著窗外的河歲村,她撐開手中的扇子,捂嘴輕輕一笑:「再補充一點。我是河歲村的未婚妻。誰敢跟我搶,別怪我不客氣。」
伊琥珀色一臉的不高興,馬上開口打斷:「別開玩笑,嚴肅點。花山院彩夏。」
「哦~原來是老師想和我搶啊~」
伊琥珀色臉上一紅,心中有些慌忙,語氣帶著羞憤和嚴厲說:「別胡說八道。你下來。讓近條村麗發言!」
「好啊。」花山院彩夏露出惡趣味的笑容看著伊琥珀色。走下講台。
接著近條村麗走上講台:「我叫近條村麗。河歲村只配和彩夏小姐。誰想阻攔先過我這關!」
說著近條村麗還挑釁地分別看了河歲村和伊琥珀色兩眼。
伊琥珀色氣得臉都被憋紅。河歲村更是尷尬的想從窗戶跳下去。
新生介紹結束。
花山院彩夏無視伊琥珀色安排的座位。直接來到身邊伊呂咲身邊。
雖然語氣輕鬆,但目光十分凌厲地說:「同學,換個座位可以嗎?」
在花山院彩夏強大氣勢壓力下,伊呂咲沉默著。
她十分不想讓位,那樣會讓她丟臉,以後的校園階層只能在花山院彩夏之下。
「伊呂重言…在哪工作,和你的位置有關哦~」
伊呂咲驚訝錯愕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花山院彩夏。而後低頭掙扎思考一番,轉而低頭站起來說:「您…您請。」
小野中次剛想衝動的站起來阻擋,就被來到他身邊的近條村麗直接摁在桌子上。
「你的位置我要了。」
「不可能!!放開我!!……」
頓時班級引起一陣騷動。
對此伊琥珀色一言不發,只是看著河歲村。
她知道如果剛才小野中次真的對花山院彩夏動到手。那下場就不是現在那麼簡單。
伊琥珀色這時腦海突然生出可以解決問題的想法,她在心中偷笑一聲,語氣嚴厲地說:「河歲村,你自己惹的麻煩,你自己解決。現在就由你來維持班級秩序。」
河歲村無奈地望著伊琥珀色。他都這麼縮著了,麻煩都還能找到他身上。
他只是想過一會普通的日常就那麼難嗎?
「那…那個老師,我肚子痛,我要去保健室。」
河歲村裝作顫顫巍巍的樣子,怯弱地舉起手。
伊琥珀色狠狠地瞪了河歲村一眼:「不把你的麻煩解決,你哪都不能去。」
這時,帥氣的班級領袖,和御生人站了起來。他準備維持班級秩序。
「花山院彩夏同學,近條村麗同學。其實河歲同學其實是有女朋友的,你們別為難他了。」
「哦~」花山院彩夏有些詫異地看著和御生人
不只是花山院彩夏,河歲村也好奇。
他什麼時候有了女朋友?他怎麼不知道?
難道是溪西希子偷偷背著他偷搞?
「你們放了小野中次我就告訴你。」
花山院彩夏輕輕一揮手,近條村麗就鬆開了被摁在桌子上的小野中次。
小野中次還想叫囂。
和御生人見近條村麗已經放了小野中次。
連忙阻止衝動的小野中次說:「小野中次,你就換了座位吧。」
小野中次惡狠狠地看著近條村麗,不甘地點了點頭。
和御生人又鄙夷地看了一眼像縮頭烏龜一般的河歲村後,回過頭和花山院彩夏說:「河歲村的女朋友是三年A組的緒野學姐。緒野靜香。」
……
場面頓時陷入詭異的安靜。
花山院彩夏先是愣了愣,續而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她用扇子不斷拍打桌子。
最後,你抹去笑出的一點淚花。眼神凌厲地盯著和御生人。
「你在講什麼?是地獄冷笑話嗎?」
河歲村的臉色也變得煩躁,他看了一眼花山院彩夏。
「有那麼好笑嗎?能好好上課嗎?」
「是,是。」
用扇子頂了頂下巴,花山院彩夏輕笑回答。
之後。
花山院彩夏和近條村麗老實坐在小野中次和伊呂咲的位置。
而伊琥珀色神色不安地看了一眼河歲村後離開了教室……
教化學課的老頭頂了頂眼鏡。
走上講台用他似乎像催眠一樣的聲音也開始講課。
而河歲村根本無心上課,目光看著窗外的風景。陷入思考。
他怎麼會還和緒野靜香有聯繫?甚至被別人認為是男女朋友?
他們之間可是有著殺父之仇。
誰都可以是他女朋友,唯有緒野靜香不行。甚至有聯繫都不行。
他得想辦法,真正的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而且不管是什麼關係都是要想辦法割離。
真是大麻煩啊……
……
窗外。
正在上著的體育課的學生,正肆無忌憚地運動著。散發青春洋溢的味道。
一時間河歲村忘記了自身的思考,仿佛融入了這個環境。開始走神。
人生的這場戲,真是如此戲劇又如此平凡。它安排了許多人出現在錯誤的時間裡,錯誤的空間裡,各種情感交雜,各種情感融合。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這也是人存在的意義。
所以人的存在就是為了尋找悲傷?
真是愚蠢。
人的存在就是為了避免麻煩。
我活的才是最通透的。
……
「村君,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都下課還不知道。」花山院彩夏拿著扇子捂嘴,貼近河歲村輕聲笑問。
「我在想,有什麼辦法能悄無聲息讓你們兩個消失。」河歲村冷漠地瞥了花山院彩夏一眼。
他見花山院彩夏一直拿著扇子捂著眼睛下方,又開口嘲諷:「你是臉上的傷沒痊癒嗎?還是下巴被打歪了?老拿著扇子擋?」
花山院彩夏臉色一僵一把把扇子丟開,面上也很快恢復笑容:「村君,嘴巴真是好毒。不過,你願意對我露出真實情緒。這代表我們的關係比其他人更好呢~」
「你…高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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