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魚一樣完美貼合在趙燦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疲憊的喘著粗氣。
從未有過的體驗。
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愛。
「阿燦,你愛我嗎?」
喃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很小聲很魅惑,又透著絲絲灼熱的喘息。
「當然愛了……呼……」
趙燦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短暫的獲得休息。
「都在裡面了嗎?」
「一滴不剩。」
「累嗎?」
「有點。」
「阿燦,你以後就是我丈夫了?感覺好快。」
「是挺快的,下次單獨,我慢點。」
「……我又不是說那個,我說感覺你是我丈夫這件事很快,像是在做夢。」
「就當做是在做夢吧,一個不會醒的夢,夢裡我都在。」
趙燦深情的在蓯蓉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蓯蓉呵呵笑了笑,想了想,昂了昂頭。
坦誠相見,此時也並沒有一絲羞澀。
「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
蓯蓉把趙燦推到,騎在身上。
趙燦這個角度看蓯蓉,身材很好。
圓滑。
……
「我們當初認識那會兒,你送我那條裙子,是不是對我就有想法了?」
「裙子?噢……就那條路易威登的裙子?呃……」其實當初趙燦還真對蓯蓉沒什麼想法,就單純的欣賞這個女孩子,有點好感而已,不過現在可不能說沒想法,要不然蓯蓉保證生氣。
「當然有想法了,要不然我送你裙子幹嘛。當然我還想著帶你去酒店,讓你當著我的面換給我看。」
「嘁,真是套路深。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們回去之後,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就是陪我去重慶見我父母。」
趙燦愣了愣,這還搞得挺正規的(捂臉笑)
「行!當然要去了,對了,你家要彩禮嗎?娶你要多少錢?」
「說什麼啦,又不是賣女。不過我們重慶倒也不怎麼看重彩禮,意思意思就行了。」
「那還行,到時候我三五兩萬意思意思。」
說完就遭到毒手狠狠掐了一把。
「當我是白菜啊,三五兩萬就打發了。」
這還是蓯蓉第一次對趙燦下手,以前溫溫順順的,說多了臉都會紅,很矜持很淑女,現在本性全暴露出來了。
到手了,不裝了,我就是野蠻女友,不對,野蠻老婆。
「行行行,到時候,三千萬彩禮,一套重慶五百平以上的別墅,一輛賓利,敲鑼打鼓的去你家,以此刺激重慶的低迷的彩禮價格。」
「呵呵……」
蓯蓉笑了笑,「還刺激彩禮,你這樣會被其他人噴死的。」
聊著聊著,兩人又恢復了狀態……
王喜在外面又等了一會,這才又催促趙燦抓緊進度,爭取在十二點前全部洞房完,要不然良辰吉日就過了。
「催命啊!這種事都催,我又不是皇上。」
趙燦實在是忍不了王喜跟個催命鬼似的,一直催。
倒是皇帝張恆,每次寵幸妃子時候,都有嚴格的時間限制,過了時間還在搞,就會有太監催促,若是繼續沉迷女色,第二天就有大臣在朝堂上直言納諫指出皇帝的不對。
總之皇帝很難,皇帝的私生活不是私生活,也是國家大事,每一項都嚴重受到外界的干擾和催促。
……
公主屋。
「什麼聲音?」
「好像是王爺在罵王喜。」
阿木探頭出窗戶朝那邊望去。
「這王爺也真是的,進去就不出來,都快一個時辰了,太過分了。」
「再等等吧。」
「嗯,公主這樣不行啊,到你這兒,他哪裡還有力氣啊,洞房花燭夜,可是天賜良緣,要是沒盡興,會影響夫妻生活的。」
公主拽著拳頭,披著蓋頭,看不出她此時的表情,「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待會她解開我蓋頭,不被嚇死就好了。」
「噢?公主美若天仙,怎麼會?」
「呃,你不懂。再等等吧。」
公主此時此刻她突然想到一個人,一個從小伴隨她長大的女孩子,若是她也在這裡,看著自己成親,該多好啊。
低聲輕嘆,喃喃一句:「晚兒,想你了。」
……
阿依熱屋。
一天未見阿依熱的小王爺今晚哭鬧不止,奶媽實在是沒辦法,只能抱著小王爺來找阿依熱求助。
阿依熱一聽是自己『兒子』哭了,掀開蓋頭,抱著兒子在房中來回走動。
「奶媽你回去睡吧,今晚我帶小王爺。」
「這……今晚是洞房花燭,萬萬不可。」
「沒事,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晚。」
「這……」
奶媽看了一眼旁邊的杏兒,杏兒揮手讓奶媽先出去,待會哄睡了小王爺再抱給她帶走。
杏兒是知道小王爺身世的人。
最開始杏兒對於半路多出來的阿刀姑娘,自然是很不喜歡的。
但是後來這個小王爺的出現,杏兒從阿依熱身上看到母愛,很真實的母愛,完完全全當作自己的兒子在養。
杏兒明白一點,越是用情,以後分別是,越是刺骨錐心的痛。
阿依熱抱過小王爺在懷裡搖啊搖,片刻後小王爺安靜的躺在懷裡,聽著阿依熱哼唱著維吾爾族的童謠睡了。
「禎兒,若是有朝一日你當了皇帝,請善待西域……」
小王爺起初叫做趙平安。
很普通的名字,趙燦希望他普普通通平平安安的生活。
不過後來……
德妃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想換一個。
趙燦覺得人家是生母,不好多說什麼,於是就讓德妃想好在告訴自己。
幾天後,德妃想好名字,讓秀珠交給王喜帶回來給趙燦看。
趙燦打開宣紙,娟娟秀體寫著兩個字——趙禎!
取名趙禎。
當時趙燦和阿依熱楞住了。
冥冥之中只有天意。
趙禎是誰?
歷史上趙恆北宋第四任皇帝的名字。
德妃這一改名字,直接把搞亂的歷史重新理順,駛向正史。
不過仍有很多問題困擾趙燦和阿依熱。
如果這個孩子叫趙禎,下一任皇帝。
那麼現在的太子,宸妃的兒子怎麼辦?
……
歷史的車輪已經開始啟動緩緩碾壓前行。
這個名叫趙禎的孩子。
阿依熱只希望他健康成長,當不當皇帝無所謂。
如果真不能阻止一切發生。
阿依熱只希望他是個明君,是真的明君,畢竟來了大宋,阿依熱發現看得到,經歷的才是真實的。史書上記載的,都是後人寫的,存在一定的誤差。
比如阿依熱看到包拯其實沒那麼黑,展昭並不帥,但很結實。
……
咯吱——
那邊蓯蓉的房門終於開了。
趙燦走了出來。
向左還是向右?
王喜:「王爺接下來去誰的屋?」
賢者模式下的趙燦,突然覺得那事沒意思了,一點都沒意思,還不如打局王者香了。
趙燦猶豫了一下。
剛才聽到小王爺在哭?」
「嗯,奶媽送到阿刀姑娘,不,是阿刀王妃房中去了。」
「那就去看看小王爺吧。」
走到門口,推開門走進去。
阿依熱:「不是叫你最後一個來嗎?」
「聽到孩子哭了,所以就來了。他不舒服嗎?」
趙燦看著抱著孩子在屋子裡來回徘徊的阿依熱。
「你以後一定是個好母親。」
「算了,還是別了,帶孩子太累了。你先去下一家吧,我帶他先睡了。」
阿依熱抱著孩子回到床上哄睡覺。
「呃,行。」
趙燦離開。
真的是超級尷尬。
千萬別一次性娶五個,真的,很尷尬。
趙燦再次猶豫,再次走向下一間,推開蘇輕語的房門。
「人呢?」
「王爺隔壁房間又說話聲。」王喜說。
趙燦細細一聽,是蘇輕語和薇薇安的聲音。
也好,一次性解決兩個,省時省心不省力。
趙燦剛邁步,停下,轉身又回到阿依熱房間。
「阿依熱,蘇輕語和薇薇安在房間聊天,你去嗎?」
「……」阿依熱豈會不知趙燦那點心思。
想玩局大。
「哄孩子就不去了,你們三個剛好鬥地主,去吧。等等,你去問問公主介意不?實在是覺得鬥地主沒打麻將好玩,就把公主叫去,一起玩。」
「算了算了,太尷尬了。」趙燦瞄了一眼那邊公主的房間直搖頭。
阿依熱笑道:「怎麼,熟人才好下手是不是?」
「哪有,我就問問,你先哄孩子,拜拜。」
關門。
薇薇安門口。
王喜叮囑:「王爺快粘快速,公主還等著勒,可不能因此激化到兩國外交問題啊。」
「……」
無語搖頭,推開房門,關上。
蘇輕語和薇薇安坐在床上吃著水果聊天嘮嗑這半年的所見所聞。
「你來幹嘛?」
兩人回頭,不是很感興趣的淡淡問闖入進來的趙燦。
「我來找你們鬥地主。」
說著,就拖鞋準備上床。
「別!」
薇薇安和蘇輕語抬腿抵在趙燦的胸口。
「沒興趣,你走吧,別耽誤我們聊天。」
「聊天我最在行了,一起聊。」
趙燦摸索上床。
三人圍成圈圈大眼瞪小眼。
薇薇安:「阿燦,你是不是想這一天想很久了?」
趙燦呵呵一笑,沒有作答。
送命題。
畢竟薇薇安是女朋友,現在鬼使神差的把女朋友的閨蜜一併拿下,而且不是一個,是三個全部一鍋端了。
女朋友質問,也實屬正常。
薇薇安見趙燦不回答,想了想,說:「那這樣,來玩真心話大冒險有些吧,就這樣定了。」
趙燦:……
薇薇安拿過一個酒壺放在三人中間。
轉動。
指著趙燦。
「我選……」
「你選真心話。」
「……好吧,我選真心話。」(委屈巴巴的)
靈魂拷問正式開始。
薇薇安也不避諱,直接問:「我們兩個你最喜歡誰?」
「都不喜歡。」
「為何?」
「因為是愛。」
「……」
……
又轉,趙燦。
「那我和蘇輕語,你最愛誰,只能選一個。」
這到底很絕啊。
趙燦看著蘇輕語和薇薇安期待的眼神。
想了想,說:「最愛……蘇輕語。」
蘇輕語臉一紅,又覺得很害羞。
薇薇安眼眶突然有點紅。
趙燦:「你不問為什麼嗎?」
薇薇安:「還用得著問嗎?喜新厭舊。」
趙燦:「當然不是,因為你和輕語,我最愛輕語,而你…呃說實話已經超越了愛,達到一定程度的親情了,懂嗎?就是老夫老妻的那種。」
兩人認識也有2年了,中間鬧過一次分手,後來和好了,一直很甜蜜,這樣的解釋算是最佳。
能超越愛情達到親情,說明在趙燦心目中,早已有妻子成分。
蘇輕語聽到也不覺得尷尬,畢竟他們兩個本來就很甜蜜,認識最早在一起。
薇薇安:「好吧,這次算你過關。」
……
又轉,蘇輕語。
趙燦和薇薇安幾乎同時開口。
趙燦:「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薇薇安:「你什麼時候喜歡趙燦的?」
「啊?」
「我……」
蘇輕語臉一紅,支支吾吾。
薇薇安:「別撒謊,老實交代,讓我知道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對閨蜜的男朋友有非分之想的。」
趙燦:……
蘇輕語想了想說:「以前最開始是幫你審視他,是不是壞人,要說有感覺……就是後來生活當中有那麼一丟丟,然後是後來讓我幫忙過戶那套公館,當時我挺驚訝的,畢竟七個億,就那樣信任的過到我名下……」
薇薇安:「所以你就是那個時候喜歡他了?」
蘇輕語看了一眼趙燦,搖搖頭:「不是……具體的,應該是那次一起旅遊吧,後來我們三個沒阿依熱家鑰匙,就一起睡房車……」
薇薇安一驚:「所以,當晚我睡熟之後,你們兩個……」
蘇輕語:「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做。」
趙燦:「我發誓,當晚蘇輕語什麼都沒對我做。」
蘇輕語:「反正就一點一滴的積累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
又轉,還是蘇輕語。
「怎麼又是我。」
「這次大冒險吧。」趙燦說。
「你想幹嘛?」薇薇安。
「喝酒!」趙燦倒了一杯酒給蘇輕語,「喝一杯下去。」
蘇輕語微微一笑搖頭,女人嘛,終究是知道男人那點心思,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又或者待會幾杯下去只會,就不勝酒力。
遇到愛的人是不勝酒力。
遇到不愛的人是千杯不醉。
……
又轉,薇薇安。
「喝酒嗎?」薇薇安問。
趙燦:「不不不……你就不喝酒。脫一件吧。」
「不脫。」
「喂,願賭不服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