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燦在小區遇到了商言言和陳漢深，交談兩句，各自離去。

  武空空靠著門口，看到趙燦面帶笑容，「心情不錯嘛。」

  「還行。」脫下外套，抖了抖雪，掛在門口，武空空關門，跟著後面。

  「蘋果吃了嗎？」

  「吃了。」

  「好吃嗎？」

  「一般般。」

  「呵呵，一般般，1999塊錢一個的蘋果你竟然說一般般，真扎心。」

  「哈哈哈.....」武空空笑了，「小師叔你是不是傻啊，這蘋果就是傳的沸沸揚揚的萬象城1999的蘋果，你真夠捨得的。」

  「送你嘛，當然要最好的，不是嗎？」

  「麻煩請是在【你】字後面加個【們】，又不是送我一個人的。」

  「那那麼多廢話嘰嘰歪歪的。過來，給小師叔我捶捶肩，這兩天沒怎麼出門在電腦年輕玩遊戲，肩膀疼。」

  武空空還是很聽話的，走到沙發上後面，給趙燦按摩肩膀。

  「言言應該符合你上台要求了吧？」

  「這兩天提升了不少，還有半個月就要冬運會了，我這心裡還是很緊張，生怕到時候表演不好。」

  「別太緊張，你可是崑曲大師的傳人，沒問題的，我相信你。對了，給你一個東西，你可以去放鬆放鬆。」趙燦把溫泉度假村的VIP卡遞給武空空，「剛才在路上遇到了肖總，肖總現在搞起來溫泉生意，這張卡你拿著，沒空去放鬆放鬆，應該不錯。」

  「明天上午有趟專業課，要不......明天下午我們兩個去泡露天溫泉吧，好不好？」

  「你世侄女，我小師叔，進一個澡堂子泡什麼露天溫泉，成何體統。」

  「又沒血緣關係，怎麼就不能，老頑固。」

  第二天，下午。

  露天溫泉，兩個人。

  「小師叔這溫泉不錯嘛。」蒸汽騰騰的水池對面武空空說道。

  「還不錯，先說好了，你別跟你爺爺說，我們兩一起泡溫泉，知道嗎？」

  「知道了，都說了八百遍了。」

  露天溫泉打造得很自然生態，用竹子做了圍欄，隱蔽性很好，旁邊還配有水果和飲料。

  雖然在飄雪，溫泉池旁邊也堆著雪堆，但是這一池的溫泉水，去感到格外的溫暖。

  趙燦就穿著一個大褲衩。

  對面的武空空在趙燦的調教下，雖然穿著比基尼，但趙燦找來絲巾給她搭上，這樣才勉強行。

  武空空的身材是沒的說。

  蒸汽騰騰中，武空空的臉頰也紅潤了不少，一邊玩弄著一池的花瓣。

  薇薇安打電話來了，趙燦接起來。

  「在幹嘛呢？」

  「我泡溫泉。」

  「泡溫泉？」

  「江寧新開的溫泉池，今天沒事一個人來泡泡。」

  武空空：「.......」我不是人嗎？有些生氣，甩水過去干擾趙燦。

  「旁邊有人？」

  「我武空空。」武空空在旁邊搞事情。

  「武空空，你世侄女？」

  「嗯。」趙燦點頭，走過去捂住武空空的嘴巴，讓她別說話。

  武空空且是那麼容易就從的人，開始掙扎。

  電話那頭只聽到嬉戲的水花聲。

  「趙燦你瘋了吧，你和你世侄女一起泡溫泉，還在一個池子裡，這亂啊.....倫.....」

  趙燦差點吐血身亡。

  「哎喲喂，你想哪兒去了，我們這是華夏，又不是曰本，你片子看多了吧。」

  「我沒看過那種片子。」

  「呃，我也沒看過。」

  「不和你扯了，你注意點影響，畢竟是世侄女，可不能亂來。」

  趙燦瞄了一眼武空空。

  「跟你說正事，有個劇組找我拍戲，是一部古裝劇，我去試鏡了，通過了，演女二號。」

  「你真厲害。」

  「哪有那麼厲害，運氣好而已，片酬的話，對方說50萬。」

  「50萬一集？可以可以。」

  「一共50萬。」

  「哎，當做訓練演技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下周就要去橫店了，我就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嗯，下周我去橫店找你。」

  「嘻嘻嘻，就知道你最好了。好了不打擾你和你世侄女一起泡溫泉了，別亂來，人家可是你世侄女。」

  「......」

  鬱悶的掛掉電話。

  武空空抬頭看著趙燦。

  「你家那條魚有人找她拍戲了？」

  「嗯。」趙燦把手機放下，斜眼看著坐在水池裡的武空空，武空空一愣，警惕起來，「趙燦你警告你啊，我可是你世侄女，你別亂來，要不然可是....亂啊.....倫啊....」

  伸手就捏住武空空的臉蛋扯了扯，「你可以啊，敢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搗亂。」

  「放手，疼。」

  「說，錯沒錯。」

  「沒錯，本來就是。」

  「不嘴硬。」

  「放手，疼，嗚嗚嗚....小師叔你放過世侄女吧.....死趙燦，臉都給我掐腫了，我打死你。」

  溫泉水花四濺，倒也是點到為止，不能繼續打鬧，要不然乾柴烈火准出事，一看武空空的手腕上的守宮砂，各自也就清醒了。

  泡了一個小時的溫泉水，趕緊渾身輕鬆。

  時間才下午3點，兩人驅車下車在老宅門口停了下來。

  現在真在進行內裝木作部分。

  蘇大強作為甲方監工，看到趙燦來了，帶著他進去看了一圈，大抵上趙燦對裝修是沒什麼意見的，畢竟高價錢的裝修，裝修公司也不敢亂來，找的都是手藝最好的工人。

  臨走的時候，趙燦從後備箱拿出一個大禮盒送給蘇大強。

  「叔，這是給你保溫杯，天冷了，用這個裝茶吧。」

  「謝了。哦，你等一下。」蘇大強想起了什麼，跑回家，不一會提著一口袋鯽魚給趙燦，「昨天去釣魚釣上來的，你看你朋友都瘦了，拿回去給人家熬湯喝。」蘇大強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見過幾個趙燦帶的女性朋友，也記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哪個。

  「謝謝叔叔。」武空空乖巧的接過來，「叔叔我是武空空，上次江寧大酒店吃飯的那個，我們還喝了酒的。」

  「哦！空空是你啊！哎，瞧我這眼睛，別見怪啊！」

  「不怪不怪，要怪就怪趙燦，他太多女朋友了，你老不記得也正常。」

  「沒有，我給你保證，我絕對沒有看過他帶其他女孩子，我蘇大強給你保證。」終究是老人疼下一輩啊，護犢啊，趕忙幫趙燦澄清。

  「叔叔再見。」

  兩人回到車上離去。

  武空空說：「男人都一樣，老了也一樣，互相打掩護。」

  趙燦笑了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回到江寧，先去超市買了聖誕晚宴的食材，回到家。

  先把鯽魚放到後花園魚池裡面給武空空養著，要是想吃了就熬一條鯽魚湯。

  兩人在廚房裡忙了起來。

  3000多平的黑珍珠，24小子暖氣開著，這電費夠嚇人，趙燦充了10萬塊的電費，慢慢用。

  下午六點，商言言和陳漢深來了。

  四個人一起過的聖誕節。

  「酥婉沒來嗎？」武空空問。

  「酥婉媽媽今晚要回來，所以她回家了。」商言言回答。

  趙燦從掛滿聖誕樹的禮物各自取下三樣遞給商言言和陳漢深。

  「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所以一人三件」

  「當真？」陳漢深激動中。

  「瞧你這話，我還騙你不成。」

  「那我不客氣了。」

  陳漢深拆開。

  「厲害啊燦哥，你以後就是我親哥。」陳漢深的禮物是新款的iPad、蘋果12、以及一雙限量版的球鞋。

  「為什麼我的還有一套黃岡，我瞬間覺得這個聖誕節好恐懼。」商言言說。

  武空空笑道：「啊？哈哈.....你這也太沒勁了吧，哪有送這樣的禮物的。」

  趙燦笑道：「你抽到了？言言別辜負我特意為你挑選的試卷哦。」

  「給。」

  「我也有？」

  「當然。」

  「謝謝小師叔。」

  「不拆開看看？」

  「不用，心意到了就行。」

  「咳咳咳....」趙燦又取下一個盒子，「其實我還是給我自己也準備了一番聖誕禮物。」

  「是什麼啊？」

  「不用猜又是寶兒姐的手辦。」武空空說。

  「你怎麼知道？」

  「滿屋子都在。」

  果不其然是一款寶兒姐的手辦。

  陳漢深說：「沒想到燦哥也喜歡手辦。」

  「愛好不多，獨愛這個。」

  商言言說：「突然發現趙燦學長你還是挺童心的。」

  武空空笑道：「他，你別看他一副穩重的樣子，其實幼稚得很。」

  「武空空你非要拆台是不是，破壞我在言言心目中的偉岸形象。」

  屋子裡很暖和，四個人歡聲笑語。

  江寧城另一邊，御景灣小區。

  樓酥婉回到家的時候，母親打過電話，因為大學的緣故，路上堵車，可能要8點鐘才能到家。

  空蕩蕩的屋子裡，樓酥婉以前是不做家務的，現在總是要學會這些，為母親分擔。

  這個幸福三口之家，父親的離世，家就這樣完了，兩母親相依為命，母親肩上的擔子重了很多，為了女兒，她總是要在外面拼命的賺錢的，在加上樓酥婉讀高中了，所以這個家變了，很冷清了，一個月也就那麼一兩次點亮燈光。

  買了菜回家，在廚房裡，一邊翻著食譜，一邊學著做菜。

  有些酸楚總是在不經意間會看到某樣東西而想起，但沒有哭，畢竟長大了吧。

  雖然是洋節，但也是個節日吧，樓酥婉現在甚至害怕過節。

  7點半。

  菜已經炒好在桌上，已經只有餘溫了，大概待會母親回來的時候，要重新加熱一下。

  看到朋友圈商言言和陳漢深曬出來的聖誕禮物。

  叮咚——門鈴聲。

  「來了。」樓酥婉也很久沒有看到母親了，放下手機，穿上拖鞋就小跑過去，開門，「m......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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