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叫王風的混混,瞠目結舌。【記住本站域名】
不可置信的打掉了堵住他嘴巴的手:「我,我曹,他,他就是李彥秋呀,這麼年輕?」
輕蔑一笑,我玩心大起,指著他的鼻子,狠聲說:「小崽子,再多一句嘴,我把你嘴也縫上,信不信?」
此言一出,王風嚇傻了,連忙用雙手堵住自己的嘴巴,低著頭,不敢看我。
十幾分鐘後,或許是收到了消息,來的人,不僅只有揚子,包括戴山河也到了。
跟在戴山河身後的,還有七八十人,各個手裡拎著傢伙,氣勢洶洶的朝我們這邊走來。
「李彥秋,什麼意思呀?鬧事鬧到我家門口,真當我戴山河是軟柿子嗎?!」
戴山河大搖大擺,邁著八字步,搖頭晃尾巴的走了過來。
「什麼時候這裡成了你家門口了?那是我的家門口!」
不屑的撇了他一眼,我冷笑著說:「斌哥已經把批發市場轉賣給我了,合同已經簽訂,現在,我才是這家果蔬批發市場的擁有者。
我來收回屬於我的生意,天經地義,到是你們這群侵占者,該滾出去了吧!」
手指向批發市場的大門口方向,我下達了逐客令。
「呵呵呵,那個老東西到底是轉讓給你了,真不知道你小子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戴山河臉色陰沉,他絲毫不懷疑我話中的真假。
因為,無論轉讓給我這件事是真是假,至少這家批發市場在法律上不屬於他,這是真的。
不過,我並未看出他臉上的急切和恐慌,他很平靜的點燃一根香菸,臉上竟然出現一抹譏諷:「看到另外那三個正在建設的大棚,和地上的白線沒?」
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問,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將頭順著他手指方向望去。
他指的那三個大棚,就是正在建設即將竣工的三個。
六個大棚三三一排,在他們的中間位置,用白灰,灑了一條長長的白色分界線。
好似以白線為界,分為兩個區。
白線以北,是果蔬舊區,而白線以南,正在建設的幾個大棚,是果蔬新區。
我不是傻子,只是看一眼,就明白了戴山河話中的意思。
看來,他早已經做足了暗渡陳倉的準備!
那條白線就是分界線,新建設的果蔬批發市場是他的。
而老區,是洪斌的。
待到他的大棚建設好,他就有資本吞併我們。
畢竟他在果蔬市場作威作福十餘載,無論是貨源供給,還是經銷商們,都認識他戴山河,卻連我的名,都未聽過。
而我一個入門漢,接手的,只會是果蔬批發市場的空殼子,裡面的核心東西,都會隨著戴山河的搬遷,而挪走。
臉色不由自主的陰沉下來,沒想到他在這裡擺了我一道,讓我吃癟。
好!很好!
見我臉色難堪,戴山河嘴角上揚,十分得瑟的哈哈大笑:「看見了吧,從那條白線往南,無論是地皮,還是廠區,都不屬於洪斌的資產!
不到一個星期,我的新廠區就會竣工,到時候,你這邊連根雞毛都不會剩下的,哈哈哈哈。」
這次過來,我是帶人驅逐戴山河,準備好好的奚落他一番。
結果,卻被這老小子給算計了。
點燃一根香菸,我猛吸了兩口,架,今天打不起來。
雙方雖都帶了眾多弟兄,但也只是擺場壯勢而已。
「戴山河,你當真覺得那群人會跟你走,難不成我就沒有資源嗎?
老子比你有錢,比你有勢,無論是玩價格戰,還是玩刀子,老子都能玩死你!」
吐處香菸,我壓抑著心頭的怒火,表情不動聲色,帶著一點玩味。
相比於戴山河,我更有權有勢這是事實,至少拋去果蔬,我還有其他方面的盈利,來彌補價格戰的損失。
但戴山河若是跟我打價格戰,他只能自掏腰包。
不過,我也是逞口舌之能,嚇唬嚇唬他罷了。
想要運營一套完整的果蔬流水線,需要很長的時間,與其在生意上打壓,不如動刀來的實在。
被我一言戳中要害,戴山河臉色變了又變,沉默了幾秒,最後由陰轉晴,冷哼一聲。
「李彥秋,誰給你的狗膽子,趕來搶我的生意,你難道不知道我和三哥之間的關係嗎?
三哥昨天已經從東莞回來了,再得瑟,信不信再給你丟丹陽江了啊,哈哈哈哈!」
戴山河雙手掐腰,仰著腦袋,很是得意。
「老大,我剛才聽說,他今天還砸了毛豆大哥的遊戲城,我看這**是活夠了!」
揚子附和著,像戴山河身旁的一條狗,吐著舌頭。
「真的?靠,人作孽不可活,李彥秋,你怕是嫌命長吧!」戴山河眉頭一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看他們這副無知滑稽的樣,想必還沒有收到哪吒的死訊。
輕笑一聲,我像看傻子般,目光在戴山河滑稽的臉上停滯了幾秒,淡淡的說:「你還不知道吧,哪吒已經死了!」
我不大不小的聲音,卻像是驚雷一般,炸響在戴山河他們的心中。
那一瞬間,他們臉上譏諷嘲弄的笑容僵化了。
「李彥秋,這種造謠的話,要是讓哪吒大哥聽見,你會死的!」戴山河嘴角一扯,狐疑的撇著我,用一種故作輕鬆的玩笑語氣說道。
但他不是傻子,我認真的語氣,和我種種反常的表現,都是我言辭的作證。
若是哪吒不死,我敢砸毛豆的遊戲城嗎?
這一點,任誰都想的通。
「你不信就算了。」
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指著白線另一側的方向:「現在,帶著你的人,滾回你的批發市場去!
還有,我再給你提個醒,批發市場的生意,你拿不走,屬於批發市場的資源,你敢動一下,你就得死!」
被我言語威脅,這一次,一向嘴上不服輸的戴山河,出奇的閉上了嘴巴,冷著臉。
他最大的靠山,他在橫河肆無忌憚的資本,就是傍上了哪吒這條大腿。
若是哪吒真死了,那麼我與他之間的差距,就是天壤之別,他不確定哪吒是生是死,所以不敢再出言頂撞。
揚子被縫上嘴後,也老實了許多,嘴巴張了又閉,沒吭出一聲。
「我們老大讓你滾呢,還不快滾!」
吳晟大步上前,指著指著戴山河的鼻子大罵。
有吳晟帶頭,不少弟兄也跟著起鬨,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我們走!」
狠狠咬著牙,戴山河沒有還嘴,抖著肥碩的大肚腩,領著人,灰溜溜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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