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出行,一直以來我都會叫上兩車弟兄,以防萬一。
哪吒揚言要辦我,這不是恐嚇。
但這次,我是獨自前來的,原因很簡單,第一點,我是從家出發的,等到弟兄們過來,會耽誤一些時間,第二點,因為輿論的力量是可怕的,我怕那群小弟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到了閆妮妮的耳朵里,那可是一件麻煩事。
況且,這幾天裡,我一直沒有發現有人跟蹤。
但為了保守起見,我還是換了一台車,沒有開我常用的凌志,而是開著張老闆送我的那台奧迪a6l。
晚上九點半,我準時等候在機場。
我們市的機場很小,只要薇薇安從機場出來,我就一定能看到她。
大概十幾分鐘後,開始陸陸續續有旅客從機場內走出來,很快,我看到了薇薇安的身影。
時隔近一年,她還是那般靚麗耀眼,一身穿著,完全走在了時尚的前沿。
她穿著一身藍色的裙子,以及一件單薄的白色外套,高跟鞋上,一對潔白的大長腿,展露著。
每每有人行道過,目光都會在她的身上停滯很長時間,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被美貌吸引,還是覺得薇薇安腦子有病。
要知道,這是零下幾十度的東北,不是澳門,她這身單薄的穿搭,會凍死人的。
此時她一隻手拎著行李箱,另一手拿著手機,撥打著電話。
也就是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鈴
接起電話的同時,我走下了車。
「你對面。」
我率先說道,舉起手,對著她的方向揮了揮後,快步走向了她。
「嗨,好久不見。」
當我走去過後,薇薇安放下了行李箱,張開雙手,輕輕的抱了一下我。
好友相見,這應該是一種禮儀,畢竟她只是輕輕的抱了一下,就鬆開了手。
「冷了吧,這裡是東北,又不是南方。」
「這已經是人家最厚實的衣服啦。」
看她被凍到身體微微發顫的模樣,我不禁笑了笑,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隨後,拎起她的行李箱,走上了車。
她在澳門生活,我肯定不會領她去吃西餐,日料這些東西。
第一次來東北,一定要吃特色。
所以,我請她吃的鐵鍋燉,又點了幾個特色的東北菜,鍋包肉,酸菜血腸等等。
她似乎很喜歡東北的美食,還揚言要在這裡常住。
飯桌上,我們聊了很多,從彼此的生活情況,感情問題,再到澳門回歸的國家大事,澳門回歸後,給她們生活帶來的便利等等
一直聊到將近十二點,飯店打洋,我們才離開。
車停在橋北區七號公館酒店門口,房間我早已經預定好了,幫她開好房卡後,我將行李箱拿到電梯口,交到了她的手中。
至於選在橋北,還是為了避嫌,市區是許老闆的地盤,眼線太多了。
「你不上去坐一會嗎?」薇薇安沖我拋來一個挑逗的眉眼,手,還輕輕的在我下巴上挑了一下。
她真的很會撩人,說句實話,那一刻,我心動了。
我內心裡,是真的很想上去坐一下,交流交流彼此的感情,加深一下彼此的影響。
閆妮妮很美,比薇薇安還要美,但是,家花沒有野花香,這的確是真的,主食吃多了,也會想吃一些垃圾食品,這很正常,男人嘛。
但是我不能上去,之前單身無所謂,但如今我和閆妮妮在一起,我就要對她保持忠貞。
「不去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醒了給我打電話,我安排人領你去旅遊。」我拒絕了她。
「你明天不陪我嗎?」她反問道。
「最近事情比較多,好多事都等著我處理呢。」我回答道。
「好吧。」她神情有些失落。
「嗯,上去吧。」
「那好吧,要是想過來的話,隨後歡迎哦,哈哈哈。」毫不避諱的對我發出邀請後,她拎著行李箱,上了電梯。
電梯緩緩關閉,那張俊俏的臉,也消失在我的視線。
我與她之間,雖然認識的時間很長了,滿打滿算,也就見過兩次面,接觸了幾個小時。
我可不相信自己有魅力會讓一個飽經風霜,閱人無數的女人,在短短几個小時愛上我,那不可能,我有自知之明。
作為朋友,我的地主之誼已經做到了,她在我們市的行程和消費,我都已經安排妥當。
從酒店走出來,駕駛車輛,我朝著家的方向,趕了回去。
薇薇安只是我人生的一個過客,我壓根沒有多想。
讓我煩惱的,還是楊宇的事。
我給薇薇安開的酒店在橋北區,而我家在城西。
雖然是兩個區,但距離並不遠,七八公里左右,走通江大道,沒有紅綠燈,跨過橋,幾分鐘就到了。
我很少去橋北區,因為那裡是金老闆的地盤,而在我思想中,我認為我是許老闆的人,去到橋北區,就是越界了。
所以,對於橋北的地形,我並不熟悉,好在有指示牌。
『嗖』
正當我行駛在跨鐵路大橋時,一台兩廂小富康,從我車旁飛馳而過,速度很快。
「呵呵呵,這小比玩意,跑的還挺快。」
左手操控方向盤,右手抽著煙,我吊兒郎當的打趣道。
那個年代,滿大街跑的車,幾乎都是三廂車,不像現在高爾夫,福克斯,奧迪a3這些兩廂車滿街跑。
所以看到一台兩廂小富康,就覺得很彆扭,很小巧的感覺。
正當我自顧自調侃一句時,那台富康突然變道,跑到了我前面,形成了故意別車。
並且,他踩下了剎車,想要給我別停的架勢。
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我也完全沒有準備,條件反射下,我本能的踩下了剎車。
『吱』
伴隨著一陣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我的車,又朝前竄出幾米『砰』的一聲,撞在的富康車的背箱上。
一陣劇烈的晃動,我的頭,也磕在了方向盤上,好在我提前用手護住了臉,這才沒啥大礙。
手指掉落的菸頭,卻在我牛仔褲上,留下一個燙洞。
「曹你嗎的,要死啊!」
我怒吼一聲,暴怒的情緒,讓我一時間失去了判斷力的理智,狂按了一下喇叭,我條件反射的想下車打人。
手,還沒等觸碰到門把手,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已經有兩台麵包車,急促的朝著我的車,飛馳而來。
而我的前往,那台富康,那小小的兩廂車上,已經走下來四個人,三個人的手中拿著鋒利的殺豬刀,另外那一人的手裡,是一把鋸斷了的火銃!
這一瞬間,我意識到大事不妙,我被人盯上了!
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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