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洗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透過車窗看去,裡面燈火通明。
門前,兩個醉醺醺,步履蹣跚的男人,打著赤膊,各自懷中摟著一位打扮妖艷的年輕女子,正淫言穢語的聊著葷磕。
叼著香菸,我拍了拍副駕駛位置,馬震的肩膀,吩咐道:「馬震,叫兩車弟兄下來就行,其餘人,讓他們把車開走,不要都堵在門口晃悠。」
「好嘞秋哥。」
在我的吩咐下,馬震打開車門,朝著後方的一排金杯麵包車走了過去。
很快,他們開始行動了,除了跟在我車後方的兩台之外,其餘車輛,都開進了胡同內,做好隱秘。
走下車,我活動著脖頸,直到響起兩聲清脆的聲響後,我才舒服的停下了動作。
看著手持兇器,紛紛走下車的弟兄們,我邁開步子,朝春雷洗浴內部走了進去。
「雷哥,咱們往這邊走走。」
春雷洗浴的門前,那兩對男女,擋在門口的路。
一直在勾肩搭背,聊什麼讓人厭惡的話題。
或許是喝醉了酒,那兩個男人甚至連我們到來都沒有發現。
兩個女人還算識時務,架起赤膊男人,朝他們向一旁拉去。
「嗯我還沒嘮完了兄弟,你聽我說奧,那個,你聽我說」
兩個男人卻好像多年未見的夫妻,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說不出個四五六。
這兩個赤膊男人的位置,正好堵在了進入洗浴的正門口。
「喂,滾遠點。」
王琦指著兩個人,怒聲呵斥道。
王琦的呵斥,打攪了兩人的聊天,更是惹怒了其中那位胳膊上紋了一條錦鯉的男人。
剛才那名『女孩』叫他雷哥。
「曹你嗎的,小比崽子,你叫誰滾遠點呢?」雷哥耷拉的腦袋,微微抬起,摟在『女孩』肩膀上的手,抬起一個弧度,伸出食指,指向了王琦,怒聲罵道。
猖狂,很猖狂。
我以為他是喝多了酒,沒見到我們這麼多人而猖狂,但如今一看,不然。
他應該是喝酒把腦子喝傻了。
『啪』
王琦二話不說,抬手一個耳光直接扇在了雷哥的臉上,冷聲呵斥道:「你嗎的,你再罵一句給我看看啊!」
這一巴掌,似乎給雷哥抽清醒了不少。
「你嗎了個逼,老子可是」他晃了晃腦袋剛剛怒罵開口,又緊接著閉上了嘴巴。
放開了摟住『女孩』的手,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手指了指我:「你你你是李彥秋!」
在他叫出我名字的時候,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個人我一直覺得眼熟,因為背光的原因,加上他耷拉著腦袋,我一直沒看清他的面龐。
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有些印象,我和他確實有過一面之緣。
上一次大春請我洗浴的時候,他就在。
這個雷哥,就是大春的弟弟,二雷。
「二雷,你大哥在裡面嗎?」我微笑的看著二雷,詢問起大春的下樓。
「沒有,我哥今天沒過來,我聽說了,我哥給你兄弟打了,還差點砍死你,不過這跟我沒關係,明白沒?別想在我這裡鬧事,我二雷也不是吃素的。
還有,你也別想在我這裡知道任何關於我哥的消息,明白沒?我二雷再怎麼說也是挑漢子」二雷義薄雲天的磨磨唧唧絮叨起來沒完沒了,有些人喝點酒,就是這般招人厭惡。
所謂酒壯慫人膽,他能用這種驕縱跋扈的語氣來跟我對話,是酒精和女人,給他的膽子。
「二雷,我覺得你需要醒醒酒再跟我說話。」
打斷二雷的絮絮叨叨,我冷哼一聲,伸手薅住他的頭髮,拉扯著他,朝著洗浴中心的內部拖了進去。
走進洗浴,門口的長椅上,坐著六七個打扮花枝招展,濃濃的彩妝眼影,紅紅的嘴唇,如同妖精一般的女人。
看到她們的打扮,就知道她們的行業。
「啊!」
見到我們來勢洶洶,幾個女生立即驚呼著,朝著吧檯後面,帘子遮擋的一個小屋跑了進去。
扯拽著二雷的頭髮,我沒有停下腳步,直接拉著他,走進了男浴。
「秋,秋哥,有話好商量啊,有話好好說,我又沒得罪你」耳邊是二雷的求饒。
他的雙手,握在我拉扯他頭髮的那隻手上,並不算長的指甲,用力的向我手背的肉里摳去,想要藉此傷害,讓我放手。
忍著手背上的疼,我將他拽到溫度最高,最熱的那個浴池旁。
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將他的頭,按壓進四十四度的高溫水池之中。
他想要說什麼,卻沒有發出聲音,所有的話都變成了水池中的氣泡,咕嘟咕嘟的朝著水面上冒出。
他掙扎的很激烈,卻又無濟於事。
泡了他十幾秒,我將他的頭從水池裡拽了出來。
「二雷,醒酒沒呀?」我冷笑著問道。
二雷沒有搭話,嘴裡發出陣陣的乾嘔聲,頭部做點頭的姿勢,表達他的態度。
「不說話?看來還是沒醒酒。」
在二雷拼命的搖頭,和恐懼的目光下,我再次將他的頭,按進了水池中。
現在是凌晨,這個時間段,來洗浴的人,都在二樓休息大廳,樓下的浴區,除了我們外,空無一人。
再次將二雷從水池中撈出,他那被熱水泡到通紅的臉上,滿是乞求之色。
一口池水從他嘴中吐出,順著他的下巴流淌而下。
『撲通』
這一次,他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捏著自己的喉嚨,開始乾嘔起來。
我鬆開了抓住他頭髮的手,看著上面的幾個指甲印,隨手的甩了甩,毫不在意。
門外,又是一陣嘈雜。
「誰他嗎不想活了,敢在春雷洗浴鬧事!」
一道囂張蠻橫的謾罵聲,從浴室外響起,人未到,音先到。
在我和我的弟兄目光的注視下,一個剪著毛寸,脖帶金鍊子的小伙,邁著八字步率先走了進來。
他抻著個脖子,嘴角撇的很高,帶起道道皺紋,很囂張的模樣。
待到他走進之後,他的身後,又有七八個混混,走了進來。
失望的低下頭,我將目光又落在了二雷的身上,幾個小兔崽子而已,掀不起波浪。
「我當是誰,原來又是一群小雜碎。」
在看到毛寸小伙進來後,馬震吐了口痰,不屑的開口道。
「你罵誰呢?知不知道這裡是春哥的場子,你們想死是吧!」毛寸小伙那招人厭惡的聲音,再次傳進我的耳中。
我不喜歡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尖銳,就像一個大老娘們似的,很吵。
「讓他閉上嘴巴。」
扭頭看向馬震,我下達了命令。
「給我砍死他們!」接到我的命令,馬震拎著砍刀,沒有再跟毛寸男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沖了過去。
身後,是打殺,哀嚎,叫罵聲。
而我的注意力,再次全身心的放在了二雷的身上。
「秋哥,我醒酒了,你有什麼指示,你說就行。」
還不待我逼問,二雷搶先開口,生怕我在對他動粗。
都說虎父無犬子,大春和二雷都是一個爹生的,兩個人差距卻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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