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反抗,你還以為這裡還是審訊室嗎?你還是田副所嗎?」我怒喝著,故意用膝蓋最硬的關節處,朝他的鼻樑撞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體會過鼻樑被撞擊時的酸爽,那種痛,是承受不住的。
幾個電炮後,小度的身體整個的癱軟了下去。
我鬆開了抓住他頭髮的手,瞥了一眼腿上殘留的血液,氣喘吁吁的罵道:「碼了個比的,還想打老子是吧?」
在我的質問下,小度不再開口,他的雙手捂著臉,低沉的痛呼著。
從他的十指縫隙中,還在不斷滲著鮮血。
「給他洗了洗臉,就用那盆洗腳水。」我指了指那桶用過的洗腳水,命令道。
走進洗手間,將腿上的鮮血沖洗掉,我再次走回單間之中。
此時,小度的頭,被王琦按到了洗腳盆里,沖洗著他遍布血跡的臉。
「小度,當初你在審訊室對我刑訊逼供,這個仇,我可一直記著呢,這筆帳,你準備怎麼還?」坐在床邊上,我俯視著小度,玩味的問道。
他跪在我的面前,浸透的頭髮,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著洗腳水。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老子是不可能服你!」小度的回答十分硬氣,算是一個有骨氣的男兒。
「不過,你要想好動我之後的後果!」
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的鼻子,還在不停往外冒著血泡。
他這骨子倔強勁,是我欣賞的,比很多人硬氣。
我最討厭的就是敢惹事,卻沒膽量和本事承擔後果的慫包。
「哼哼,小度,我也不為難你,你也不用威脅我,我能把你從副所的位置拉下來,就不怕你報復,你也沒資格報復我。」冷哼一聲,我衝著身邊的蔣志楠招了招手:「拿刀來!」
在我的命令下,蔣志楠將一把殺豬刀遞到了我的手中。
「小度,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你是用右手拿的小白龍,所以,今天我也只要你的右手!」
我這一決斷,對於小度來說,算是網開一面了。
「李彥秋,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小度驚慌的瘋狂掙扎。
「還不老實!」王琦見狀,抄起按摩技師坐的木質板凳,朝著小度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木質板凳在這一砸之下,都出現了裂紋,小度的掙扎,也遲緩了下來。
他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想要保持清醒,那腦部受到撞擊後的眩暈,震盪感,怎麼會是他晃一晃腦袋就可以消除的呢。
二話不說,我手起刀落,殺豬刀直接狠狠的鑲進了小度的右手之上。
巨大的力度使鋒利的刀刃刺穿了他的手掌,撞擊在瓷磚地面上,發出『噹啷』一聲脆響。
這一刀,扎了一個貫穿!
「啊!」小度拼命的哀嚎,他的右手,如同痙攣了一般,劇烈的顫抖著。
一隻腳踩住他的胳膊,手,用力的去撥,將刀撥了出來。
「小度,這一刀是給你的教訓,你不是很狂嗎?」不屑的一笑。
我將目光落在一直沒有發聲的蔣志楠臉上。
此刻的蔣志楠,不再是當日我見他時那般意氣風發。
『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我刀子扎進去的那一刻,他就恐懼了。
這是他在校園見識不到的手段。
想跟我混,我這裡又不是過家家的地方,他若是沒骨氣的紈絝,也該滾蛋了!
這裡是江湖,不再是他的校園。
將刀遞到蔣志楠的面前,我微笑的沖他揚了揚下巴:「志楠,你要的表現機會到了,我要他三根手指!」
蔣志楠面色慘白,對我苦笑一聲,接過了我手上的刀。
「秋哥,那那我可真來了哈。」
看著蔣志楠臉上苦澀的笑,我點了點頭:「恩,來吧。」
在得到我確認後,他深吸一口氣,似乎下足了決心,蹲下身,效仿起我。
一隻腳踩住小度的手腕位置,另一隻手拿著刀,在小度的手上比量了兩下,隨後毫不猶豫的砍了下去。
「啊!」
又是一聲慘叫,小度再次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掙脫了蔣志楠腳踩的束縛。
突然的掙扎,將蔣志楠都掀起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蔣志楠這一刀並沒有剁下小度的手指,並非是他無能。
他用的是一把殺豬刀,而不是剁骨刀,殺豬刀最大的威力,是刺,不是剁。
骨骼硬度較強,這一刀換做是我,估計也剁不下來。
即便如此,刀,還是嵌入到小度的指骨深處。
「繼續!這些才是混江湖的剛剛開始。」我點燃一根煙,嘴角微掀。
蔣志楠的果斷出手,沒有退縮,這一點,讓我很欣慰。
他不是被逼到絕路,非要做這件事不可,他有資格扭頭就走。
「好。」蔣志楠木訥的點頭,剁人的慌亂,讓他瞳孔渙散,身體不停的顫抖。
「不行就算了吧。」我語氣玩味的勸說。
「行,我能行,秋哥。」蔣志楠身體微微一怔,原本木訥的狀態一掃而空,眼神中出現一抹狠厲。
他絲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小度的右手,那把殺豬刀,還鑲嵌在他的骨縫中。
只見,蔣志楠一手握住殺豬刀,另一手抓住小度的胳膊,隨後,他將小度的胳膊拎到了半空中,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這一場景,我曾多次在豬肉鋪中見過,剁脊骨的常見技巧,利用慣性後的撞擊力去剁骨。
四根手指,滴溜溜的散亂一地。
這一刀,蔣志楠完成了他的任務,也突破了他心中的障礙。
「秋哥,我多要了他一根手指,讓他嘚瑟!呵呵呵。」蔣志楠心有餘悸,卻對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錯。」
蔣志楠的表現,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
比我想像中要好很多,我沒理由再去攆他回家。
目光落回到小度的身上,他已經停止了掙扎,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微弱的喘息著。
「小度,這是你應該的懲罰,你現在還清了。
如果你不爽,可以隨時找我報復,不過你要考慮好後果,若是有一下次,你沒這麼走運了。」用腳踢了踢小度的身體,語氣輕蔑。
他只不過是一條落水狗,離開了那份職業,他就是螻蟻。
「你繼續在這裡趴一會?我們就失陪了,哈哈哈哈。」
大笑著,我換上衣服,衝著手下們招了招手:「咱們走吧,別打擾田副所的休息啦。」
離開喜鳳洗腳城,帶著兄弟們找了一家燒烤店吃了頓夜宵後,我回到了新房中。
「秋,你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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