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辦小度

  在王琦與蔣志楠兩人下車後,我開車駛向位於南江區的喜鳳洗腳城。Google搜索

  喜鳳洗腳城是原來張闖的大本營,自從張闖被辦,這家洗腳城就成為了李猛的囊中之物。

  我作為源幫的主事人,在喜鳳洗腳城,也有三分薄面。

  這裡雖然做著皮肉生意,但按摩足療,也很舒服。

  疲憊了這麼多天,也該去享受一下。

  車停在喜鳳洗腳城的門口,這裡的媽咪看到我走進來,不顧一旁的客戶,屁顛屁顛的迎了上來。

  那種陰柔的腔調,拉著長音讓我感到十分厭煩:「呦~秋哥來啦~快,樓上請~」

  「嗯。」應了一聲,我自顧自的朝著樓上走去。

  身後,那位媽咪嬌聲嬌氣的跟在我身後,不停的介紹:「秋哥~咱這最近來了一批極品,朝鮮的妞,要不要享受享受,嘶~倍涼快呢,我給您安排?」

  聽到媽咪的介紹,其實,我稍微有一丟丟的心動。

  江湖,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在這裡,低俗的特別低俗,高端的,極為高端。

  我接觸江湖,是從賭場開始,那時候的我,接觸的賭,都是極為低端且低俗的。

  那些人的談笑的樂趣,往往都是女人。

  我曾不止一次聽說到朝鮮女人,說她們的下面,是涼的。

  那些人嘴裡沒正經話,誇張的成分占據九成。

  依稀還記得,一個小老闆說他玩過的一個極品,探進去後,如同被冰塊包裹一般,酥酥麻麻,特別說。

  我知道他是吹牛逼的,可我本身就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在認知中,那地方,尤其是洞口底部,不可能是涼的,所以我想驗證一下我的想法。

  可惜啦,我與這種驗證是無緣了。

  背叛閆妮妮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情侶相處,保持對彼此的忠誠是最基本的。

  「不用,我就坐足療。」我冷冰冰的拒絕道。

  來到最大的那間包廂,我換上浴袍,躺在按摩床上,打開了電視機。

  咚咚咚

  很快,房門便被敲響:「您好,技師。」

  「進。」

  房門被推開,掃了一眼進門的女人,姿色不錯,穿著一套紅色的裙子,很暴露,但這是喜鳳洗腳城的統一著裝。

  「您好先生,水溫如何?」女人用不是太標準的普通話,詢問道。

  我知道,她是媽咪口中的朝鮮姑娘。

  我是來做足療的,又不是來幹嘛的,誰按都一樣,按的舒服最關鍵。

  「嗯,水溫可以。」應了一聲,我的目光自始至終在看著電視機。

  裡面演播的是我兒時的回憶,西遊記,車遲國鬥法的片段。

  「我先幫您按按腿。」幫我洗過腳之後,女技師說著,坐到了我的床邊,幫我按腿。

  我沒有介意,這是按摩流程中的一步。

  一般流程,是在足療結束後按腿。

  或許是地理文化差距,她們國家是先按腿,再按腳,可很有可能,我也沒多問。

  最開始她的手法很正常,逐漸的,也開始帶有挑逗的意味。

  憑良心說,我很享受這個過程,又沒有觸碰到底線,我就裝作沒有察覺,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視。

  見我沒有反應,女技師脫掉了她的鞋,跪坐到我兩個小腿中間,繼續幫我按摩大腿肚。

  手,也在一點點的向深處探索,若即若離的,時不時碰觸到我的隱私部位。

  「哼。」微微皺眉,輕哼一聲,給她提個醒。

  而她,似乎沒有聽懂我的意思,起身,將她的身體,騎馬式的坐到我的左側小腿上。

  在那一瞬間,我清晰的感覺到了三點。

  第一點,她沒有穿內褲,她的毛毛,已經摩擦到了我的肌膚。

  第二,她的那裡是濕潤的,一種粘稠的液體粘連在我的小腿骨上,隨著她幫我按摩腿部的浮擺動而浮動。

  第三,初步感覺,確實是涼的,不過沒有想像中那麼涼,可沒有冰塊那樣誇張,估計是不穿褲衩,被風吹的。

  於此同時,她的手,也逐漸的順著我的並不算長的浴袍褲腿位置,如同長蛇一般,摸索了進去。

  「你幹什麼?」我平靜問道,目光直視女技師。

  沒必要對她冷冰冰,更沒必要自視清高,她能摸索到這裡,也是我一步步放縱而來。

  她顯然是被我突然的態度嚇到了,連忙收回了手:「先生,我在幫您解乏。」

  「不用,做好你的足療就行。」我吩咐道。

  「是。」女技師應了一聲,連忙從我的身上下去,開始做足療。

  目光瞥了一眼剛才女技師坐過的小腿位置,在紅色燈光的照亮下,隱隱能看到一小灘反光的水漬。

  「那個,方便把我小腿上的液體,擦一下嗎?」說這句話時,我是禮貌的,帶著少許的尷尬。

  人不分貴賤,那是她的職業,供需關係而已,需要尊重一下。

  「恩?」她輕疑一聲,順著我手指方向看去,頓時俏臉一片緋紅,連忙用濕毛巾擦掉那片液體:「抱歉先生。」

  她羞怯的低著頭,對我連連道歉。

  「沒事,好好按摩吧。」

  隨口回了一句,我繼續看起西遊記。

  接近四個小時的等待,她從腳給我按到腿,背,最後是頭。

  能看的出來,給她也累夠嗆,被我制止之後,她也沒再做出過任何過分的舉動。

  我似夢似醒的眯了好幾覺,終於在臨近一點的時候,樓下傳來的嘈雜的腳步,以及蔣志楠大咧咧的聲音。

  很快,在媽咪的帶領下,王琦,蔣志楠與七八個弟兄押著小度走了進來。

  其中就包括蔣志楠口中的橫河四帥。

  「秋哥,嘿嘿,做事情哈。」媽咪是第一個進門的,她衝著我嘿嘿一笑,然後對女技師招了招手:「敏秀,快出來。」

  這個媽咪是識時務的人,看出來我要在這裡辦事,立刻幫我清了場。

  單間的門關上,我做起身子,背部倚靠在床頭上,點燃一根煙:「田副所,好久不見呀,哈哈哈。」

  小度的目光中充分憤怒,衝著我吼道:「李彥秋,你是不是在牢房裡沒呆夠啊,你知不知道襲警是什麼樣的罪行?」

  他是語氣是憤怒的,也是不屑的。

  他們是官,我們是匪,在他眼中,他們的身份地位相比於我們,是高高在上的,他們自認為有國家作為背景,我不敢動他。

  確實,如果他還背後國家,我不敢動他。

  但如今,他已經被雙開了,他不再是體制內的官員。

  別看他曾經多輝煌,如今他只是一個小老百姓,他的人脈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棒打落水狗,是現實,尤其是他們體制內,沒有真朋友。

  戚文龍何等輝煌,脫了鎮長這層皮,如今他什麼樣子?

  這就是下場。

  「襲警這種大罪,你可不能往我的腦袋上按啊,我沒那個膽量。」我玩味的否認。

  「那就趕緊放了我,我還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小度冷聲呵斥,用命令的口吻指使著我。

  輕輕搖了搖頭,我緩緩開口:「你還是以前的田副所嗎?你已經不是警察了,你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從床上站起身,我叼著煙,走到小度的面前,抬手抽了他一耳光。

  啪。

  「小度,那天我就說過,你敢屈打成招,刑訊逼供,我就會拔你那層皮,怎麼樣,我沒食言吧,呵呵呵。」

  面對我不屑的譏諷,小度臉色帳紅。

  「他嗎的李彥秋,老子就知道是你,你毀了老子的前途!」小度瘋狂的掙扎。

  他是一個練家子,會點三腳貓功夫,在他突如其來的掙紮下,羈押他的兩個小弟,竟然失了手,被小度掙脫了。

  見他準備朝著我撲來,我也不是白給的,打著這麼多次的仗,也積累出經驗。

  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往下壓,隨後,用膝蓋狠狠的朝他的面門撞去。

  這是我常用的一招,也是最好用,最實用的。

  面部,尤其是鼻樑,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痛覺相對敏感的位置。

  但這招只能對付長頭髮,如果對方是光頭,就需要換個戰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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