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啊,小秋啊。Google搜索」
老虎意味深長的衝著我一笑,又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你抱住大腿,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你還是太年輕,想的太簡單啦。
就算我不逼你,這場風波,你也逃不掉的。」
老虎語氣隨和,卻讓我汗毛倒立。
他是在威脅我,也是在提醒我。
「老虎哥言重了,洪斌同樣是我的敵人,該怎麼辦,我明白。」我鄭重的說道。
這句話,並不代表我向老虎屈服了,對於他的威脅,我不在意,有閆妮妮這層關係,他算計不了我。
我只是再次向他表明立場,對於虎斌之爭,我不可能站在洪斌的身旁。
「嗯,你明白就好。」老虎淡淡一笑,靜靜的抽起他的雪茄。
「老虎哥,那您先忙,我就告辭了。」
和老虎打過招呼後,我離開了老虎的辦公室。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從老虎的口中,我可以確定,虎斌之爭,橫河江湖的大亂,不遠了。
橫河的大亂,對我究竟是好是壞,還猶未可知。
但我絕對肯定,虎斌之爭,一定有我的機會,一個可以讓我一飛沖天的機會。
但同時也是一個泥潭,一個讓我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的泥潭。
次日一早。
我是被一陣敲門聲,和蘭娜的呼喊叫醒的。
「你們幹什麼?」
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門口,傳來蘭娜略帶呵斥的詢問聲。
「我們找一下李彥秋,有個案子和他有牽扯,需要他的配合調查!」門口的方向,傳來男人的強硬聲音。
聽起來,應該門口方向的人並不少。
不用想,一定是找我來做筆錄的,王鵬之前在電話中提過此事,我心中也有數。
連忙起身,我走出房間。
門口位置,蘭娜還想要阻攔,但是看到我出來,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娜姐,沒事。」我安慰蘭娜一句。
隨後看向這幾位身穿制服的警察:「稍等我一下,我換一身衣服。」
「好,你快點。」其中一位催促道。
他們並沒有闖入,也只是放心的門口等我,並不害怕我跑。
按照正常流程,就算能讓我換衣服,也會沒收我的通信工具,嚴防死守的盯著我。
我雖然住的是樓房,但是樓層不高,是二樓,我若是想跑的話,他們也攔不住我。
這一點,他們是心知肚明的,可他們卻沒有準備警備舉動。
想來,應該是上面已經打過招呼了。
穿好衣服,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果然上面有一條王鵬發來的簡訊,告知我今天會過來調查我,讓我有一個心理準備。
將短息刪除,穿戴好衣服,我被幾個警察圍在中間,請到了警車內。
期間,也沒有給我帶手銬。
審訊的地點,就在橫河縣的派出所。
審訊室內,兩名警察,對我展開詢問。
「前天中午,五星鎮中學槍殺案,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其中一位對我提問道。
「知道。」我如實回答。
「這件事你也參與其中,但對於蓄意謀殺案件的真相你不清楚,你只不過是充當司機的身份對不對?」他雲淡風輕的再次問道。
說完之後,還不待我回答,他看向了身邊的警察詢問道:「在不知情下,為犯罪份子提供車輛,這種不構成犯罪吧?」
「不構成。」另一位警官回道。
聞言,我不禁一笑,這兩位小兄弟還挺有意思,會唱雙簧呢。
「我並不清楚二位在說什麼,我也沒有給他們提供過車,更沒有參與這次案件之中。」我篤定的反駁道。
他們想誘導我,從而在我的嘴中探查實情,這絕對不可能。
就算沒有王鵬的提醒,我也不會傻呵呵的承認當司機這件事。
承認了一點,他們就會用新的話術又誘惑你說出下一點,如同吸血鬼一般,直到榨乾所有消息位置。
「既然你不在場,你怎麼知道這個案子的?」他反問道。
「鬧的沸沸揚揚的,就差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吧。」我輕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對於這件事,我肯定不能承認,否則我的罪行,一定是在王華之上,堪比邢起初。
「我們調查過,也有多人證明,他們都看到你出現在案發現場的門口,這一點,你不可能狡辯。」他再次逼問。
「說話要講證據,你的證據在哪裡呢?」我笑著反問道。
九十年代,並沒有監控,我也至始至終沒有下過車,他們提供不出證據來。
「這些都是證詞,你自己看看吧!」說著,那個警察拿來厚厚一沓子證詞,放到我的面前。
剛開始看到這些厚厚一沓證詞時,我還有些吃驚,不過隨意的翻看一下後,我直接輕笑出聲:「都是未成年的孩子說的話,你們也能當做證詞來用嗎?
他們的心智還不成熟,很容易被人誘導,他們的證詞,就算上交到法院,也算不得證詞。」
面對我的冷笑,他們的臉色,卻依舊風平浪靜。
不過我絲毫不擔憂,本來我就是走個過程而已。
王鵬不可能跟所有警察都打招呼,但一定到時候會有人過來保我,而且他們沒有直接證據來證明我策劃這起案件,否則也不會是簡單做筆錄,審訊而已。
所以對於他們的提問,我只要否認就好了。
審訊室,他們玩的就是心態。
很多事情,即便做了,也完全不需要承認,更不要急於一時回復他們,想清楚在說,就來得及。
坦白從寬,是真,不過寬鬆不了多少。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坦白,永遠不如找關係。
而且,他們的作用,是負責調查案件,能夠從輕諒解的權利不大。
調查結束,頂多是鑑於坦白,幫你寫一個文書添加到卷宗中,在將卷宗上交到檢察院。
檢察院的量刑意見,才是真正有實際作用的東西。
「李彥秋,你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啊,就是咬死不承認唄?」那位調查員,憤怒的說道。
我拍了拍腦門,很是無語。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給我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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