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是老鼠的大哥,也是洪斌的小弟,還是老虎的髮小,這是我知道所有關於和尚的消息。記住本站域名
但這件事,怎麼又與和尚有關。
自從參與五星鎮之後,我總感覺,距離捲入橫河縣的暗潮中,不遠了。
「和尚不僅是老鼠的大哥,還是老鼠的恩人。
你別看老鼠平時像個冷血動物一樣,但他是一條漢子,當年炮竹廠爆炸,老鼠他爸差點炸死,所有的醫藥費都是和尚拿的,沒有和尚那筆錢,他爸早就死了。
所以一直以來,老鼠對和尚都是感激的,可以說,和尚的半壁江山,是老鼠打下來的。
你別看之前老鼠在五星鎮混的風生水起,即便老鼠不死,等到和尚出獄,他也一定會拱手相讓。
和尚進去之後,老鼠就是他的看家奴。」
聽完老虎的話,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老鼠是一條漢子,知恩圖報,每個人都懂,也會去做,但能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還能知恩圖報,這種人,不多見。
「那老鼠和洪斌有什麼關係?」我追問道。
老虎剛才講的一切,和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一點關聯。
但我知道,這件事,與和尚脫不了關係。
「和尚含冤入獄八年,是洪斌算計的,劉野辦的事,你覺得有這層關係,老鼠會和洪斌合作嗎?」老虎反問道。
聞言,我眉頭緊皺。
這件事,劉野卻從未跟我提起過,怪不得他要弄死老鼠,削弱和尚的勢力,原來他們早就是敵人了。
我一直以為,他們和那張辦公室的相片一樣,是勾肩搭背,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對!
其中有疑點。
如果老鼠真的記恨他們,老鼠又為何會給劉野面子出來跟我談判呢?
一條條斷裂的線索邏輯,如同雜網一般,粘連在一起,讓我一時間對這件事思緒混亂,很多邏輯都說不通,卻又好像能夠串聯在一起。
歸根結底,讓我想不通,探索不清的,是人心。
人心不同,決定也會不同,我所接收的消息,都是別人傳達給我的,而不是親眼所見。
其中不乏虛假和誇大其詞。
如今,我需要辦的是五星鎮的事,而不是搞清他們的關係!
想通這一點後,我不再糾結。
「老虎哥,那接下來的事情,你覺得該怎麼處置?若是那邊來增援的話,該怎麼辦?」這個問題,才是我最擔心了。
我來找洪斌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的態度。
若是老鼠的背景過來橫插一腳,他是否會出面,還是坐山觀虎鬥。
「小秋已經犧牲這麼多了,我這個做哥哥的,若是讓別人把到嘴邊的肉搶走了,傳到閆妮妮的耳中,不得被她笑話死啊,哈哈哈。」老虎將雪茄的煙霧吐出,打笑的開口說道。
聽到老虎這番話,我心中也有底了。
接下來的事,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便可,老鼠的殘黨由皮球解決,若是老鼠的背景出現,老虎會出面,我靜等分紅,和機會,就足夠了。
「小秋,究竟哪天辦事,你有沒有打算?」老虎開口問道。
「越快越好,遲則生變。」我回道,我一直的理念都是快刀斬亂麻,不給敵人反應的時間。
現在老鼠的手下肯定亂成一鍋粥,等他們反應過來,我怕就難啃了。
聽到我這樣說,老虎搖了搖頭,否定了我的觀點。
在我的注視下,他慢悠悠的吸了一口雪茄,將雪茄的煙霧在嘴中含了一會後,這才緩緩吐出。
「這件事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等一等,我覺得老鼠出殯那一天,剛剛好。」老虎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了這句話。
「好,我聽老虎哥的安排。」我應了一聲。
嘴上雖然答應,但心中卻對這件事極為反感,在我的思想中,一直認為,死者為大。
如今老鼠已經死了,去人家出殯的葬禮上鬧事,總覺得過於不擇手段了些。
但出於領導者的角度,那一天,確實是辦事的最佳時期。
九十年代,很少有火化一說,在我們北方,都是土葬,找一個山,埋下後,立個碑。
那一天,老鼠的弟兄們大部分都會在,而且還都聚集在遠離城區的深山之中,是一個絕佳的辦事地點。
心中雖然反感,但老虎的安排,是對我們有利的,所以我也就順從了。
「對了小秋,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兩句。」老虎若無其事,隨意的說道,甚至於目光都沒有看向我。
可越是這番作態,越讓我心慌。
這證明,他有不得不說的事,而且這件事,或許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才會表現出這般作態。
「老虎哥,你說。」我目光直視老虎,等待他的下文。
這時,他才將目光正視在我的臉上,鄭重其事的說道:「小秋,橫河的局勢你是清楚的,我覺得你應該想想站隊在哪一方,若是你一直堅持這樣下去,對你不利。」
聞言,我不僅微微眯起眼睛。
每當有重要事情談時,眯起眼睛,這是我習慣性的動作。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中的神情是由心而生,不同於表情,是隱藏不住的。
所以我習慣眯起眼睛,這樣一來,別人就看不到我的眼神,自然也就無法從我的眼睛上,察覺出我的情緒來。
老虎之所以會這樣說,這證明,橫河縣,虎斌之爭,可能會有大動作。
而老虎,不希望我在做中立方,做牆頭草。
他想拉我下水,站隊到他這邊來。
「老虎哥哪裡話,洪斌之前都要江湖追殺我了,我還哪敢和他站隊呀。」
我會心一笑。
我的話只是否定和洪斌站隊的觀點,但並不代表,我選擇和老虎站隊到一起。
橫河縣的爭奪,我還不想卷進來,我就想坐收漁翁之利,等著撿便宜。
所以,還不等老虎開口,我再次補充道:「況且您和龍坤哥,妮妮姐都是好朋友,我若是站隊了洪斌,豈不是對不起這二位的栽培。」
話說的還算圓滑,大致意思,我是在向老虎闡明態度。
很直接,我話中的意思就是在說,我是龍坤和閆妮妮的人,不可能站隊他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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