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呀!」
看著馬夫人驚懼的模樣,我露出一抹笑容,沒有搭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左手慢慢的放在槍身上,拉開仿**的套筒,『咔嚓』一聲,子彈上膛。
舉起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馬副縣的腦袋!
「喊什麼?」在馬夫人的驚呼下,馬副縣也睜開了眼睛,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老馬,他....他...啊!」看著我的舉動,馬夫人一邊晃動著馬副縣的手臂,一邊驚呼著。
而馬副縣的全部表情也僵硬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槍口。
他喉嚨滾動,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piu!」單閉一隻眼睛,瞄準馬副縣的腦袋,手槍假裝向上揚了揚,做出開槍的動作。
砰!
「哎呦。」在我的戲耍下,馬副縣本能的向後躲閃,頭部重重的撞擊在實木的床頭上,發出一聲脆響。
「你...你是,那個.....」馬副縣磕磕巴巴,在恐懼的充斥下,語無倫次,就連酒都醒了大半。
「馬副縣,好久不見,哈哈哈。」我冷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槍。
將燈打開,一瞬間的強光,讓我們三人都不禁眯起眼睛。
在清晰的看到他們二人時,我這才發現,馬副縣的額頭,以至於整張臉都布滿了汗水。
一股腥騷味,十分刺鼻,讓我不禁眉頭微微皺起。
低頭一看,在馬副縣的被子上,出現一攤水痕。
嚇尿了!
不過這也不稀奇,人在極度的恐懼下,神經集中在大腦皮層,也就顧不得四肢的把控,外加馬副縣今天又喝多了酒,酒精刺激肝腎,本就容易尿頻。
嗤之以鼻的瞥了馬副縣一眼,我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馬副縣,你這膽量,不太行哦。」
「是你,李彥秋!」馬副縣完全顧不得此時的囧態,抑制不住的震驚,怔怔的看著我,一張腐敗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聽說你在找我,你這麼大的官,我怎能勞煩你費心呢,這不親自過來拜訪拜訪!」
認真的把玩著手上的仿**,我欣賞著手中的玩物,並沒有用正眼去看馬副縣。
「小伙子,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可不能亂來啊。」馬夫人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語氣有些苦苦哀求的意味。
微微抬起頭,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嘴角上揚,我不屑的說道:「犯法?我一個通緝犯,還怕犯法嗎?啊!」
面對我的厲聲質問,馬夫人渾身一顫,身體不自覺的蜷縮在一起,不敢言語。
「小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今天過來拜訪,一定是有些事情吧。」馬副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詢問道。
馬副縣畢竟是官場裡的大人物,能做到我們縣二把手的位置,自然不會是酒囊飯袋。
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詢問我這次來的目的。
抬起頭,目光直視他,我的臉上依舊掛著玩味的笑容:「我來找你什麼事,我想,你心中應該明鏡的很吧。」
在我的反問下,馬副縣沉吟片刻:「小兄弟,這件事,我去幫你和老孫說情,他一定會給我面子不追究的,到時候我在幫你運作一下,爭取幫你解除通緝,你看行嗎?」
看著馬副縣一臉真誠的樣子,我不禁冷哼出聲:「老狐狸!」
「你覺得我很好騙嗎?」我冷聲問道,再次扣動仿**的保險,起到氣氛上的襯托。
今晚,我必須要讓馬副縣清楚,我有能力,也有狠心隨時幹掉他,這樣,他才會用最誠摯和謙卑的態度,來跟我談。
「這..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啊!」馬副縣急迫的說道。
「可是我不信。」
「那..那你怎麼才能信我。」馬副縣怯生生的問道,那本就稀疏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頭皮上。
「好辦,你家有相機嗎?」我問道。
「有。」我無厘頭的詢問,讓馬副縣一愣,但還是點頭應道。
「拿來!」我衝著他揮了揮手。
此時,他絲毫不敢違抗我的旨意。
馬夫人指了指那邊的大衣櫃:「在裡面,最上面的位置。」
我打開衣櫃,目光上移,在衣櫃的最上方,我看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黑色纖維包。
將它拿了下來,在裡面裝著一個十分豪華的相機,品牌我不認識,但絕對是相機中的愛馬仕。
拿出相機,研究半天后,我才將它開機。
用相機對準馬副縣,我輕笑一聲,指了指他的夫人:「殺了她,這樣我們兩個人就是統一戰線的人了,哈哈哈....」
有了馬副縣殺人的證據,他自然會聽命於我,不過,我也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禍不及家人,這一點,我還是懂的。
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他們罷了。
在我狀若變態的般的笑聲下,馬副縣和馬夫人都傻眼了!
可還不等他二人發作出聲,我舉起了手中的槍,面色陰沉和凝重:「今天,你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馬副縣,我勸你考慮好!
不要懷疑我,我本來就是通緝犯,就不怕再多背一條人脈,你跟不用懷疑我手中的傢伙,老董的腿,就是它打斷的!」
相比於我的冷笑,馬副縣神情慌張,驚懼萬分,身體一挺,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
而他是裸睡的,赤身裸體,完全不害臊,就那樣跪著,臉上滿滿的恐懼和乞求:「小兄弟,我對天發誓,我要是騙你,我們全家出去被車撞死!」
對於他的乞求,我沒有搭話,面容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玩味笑容。
不是我故意的戲耍他,我在等,等到他的心靈防線,徹底塌陷。
我要在心理上,徹底的搞垮他。
我一直默不作聲,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馬副縣的面容變得絕望,就連目光都不自覺的落下了馬夫人的身上。
想來,這一刻,他真的有殺掉馬夫人,從而保命的想法。
不過,很快他又收回了目光,繼續開口苦苦哀求:「秋哥,你饒我們一命吧,就算讓我下半身為你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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