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關係的質變

  雖然一個月不見,但是在每天的電話聯繫中,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也在逐漸的升溫。記住本站域名

  朋友之上,戀人,只差一個名分。

  「我也想你了。」閆妮妮羞怯的低下頭,在她說出這句話時,臉上浮現一抹緋紅。

  我微微一笑,向她逼近了幾步。

  在我的逼近下,她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但臉上,並沒有抗拒的神色。

  只是退了兩步,她的身體就緊貼在房門之上,無路可退。

  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她,我的左手按在房門上,將她逼進角落之中。

  「你要幹什麼?」閆妮妮輕咬紅唇,羞澀的問著。

  我的臉向她貼近,將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猜。」

  我的臉,在她的臉上若即若離,在接觸到的時候,我感到她臉上的滾燙。

  右手食指彎曲著,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紅潤的俏臉,對她對視在一起。

  有時候的情調,不一定非要用肢體動作,眼神的接觸,才是最直擊靈魂的調情。

  她的手,不自覺的順著我的腰,滑到我的後背,將我緊緊的抱住。

  我的右手,攬住她的腰肢,唇,慢慢的和她迎合在一起。

  我們的關係,也只局限在接吻。

  即便身體會不適,但還是要控制。

  自從上一次她的牴觸,我也沒有再去做過分的舉動,在沒有確認關係之前,我們兩個不會發生那種關係。

  「小秋,我們兩個,還要等一等。」閆妮妮依偎在我的懷中,聲音溫柔,卻充滿無奈。

  「嗯,我知道。」

  她說的是關於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想的通,至少在我被摘除通緝犯這個頭銜,我是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的。

  她的背景,導致很多事情,不是她一廂情願就可以的。

  現在,閆丹丹就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更何況是她家族的那些人了。

  「小秋,你等這件事解決完,我去和姐說。」閆妮妮堅定的說道。

  聞言,我不禁一笑,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用這種語氣,去給我一定的安全感。

  「好。」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應了一聲。

  心中卻感慨萬分。

  就算我不是通緝犯,其實我的勢力也遠不夠看,在許老闆,閆丹丹這種大佬的眼中,我也就是一個嘍囉罷了。

  我不想去靠女人上位,靠吃軟飯拿到一些資源。

  但如果這些東西真的對我有利,我也不會抗拒。

  這一次的逃亡,我受益良多,利益至上的年代,就要搞利益,不擇手段的做大做強,不必考慮其他人的目光。

  只有不如人的人,才會去議論紛紛,對他人評頭論足,大多數是羨慕和嫉妒的表現。

  ......

  晚上,我離開了酒店,開著車,朝橫河縣的方向駛去。

  再次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偶爾還能看見幾張熟面孔。

  雖然蘭娜多次給我打過電話,但我並沒有回到我和蘭娜的那處住所,卻和她敘舊,報平安,那裡畢竟是劉野的房子。

  雖然上次電話中,劉野隱約的跟我傳達了一些意思,我們直接的關係,也沒有鬧僵。

  但對於這個人,我不得不防備。

  按照胖子給的地址,我來到了馬副縣家的樓下。

  時間是晚上八點,這個時間段不適合動手,我也不確定,馬副縣有沒有回家,他的應酬那麼多,也許現在還在外面鬼混。

  馬副縣的家,是一個自建的小二樓,外表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甚至連當時最流行的瓷磚外牆都沒有貼上。

  只是颳了一層白灰,部分的地方裸露著水泥,簡陋至極。

  我的車,停在他家的道對面,車頭正對他家的大門口方向。

  馬副縣門口的風吹草動,都會進入我的眼帘。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我靜靜的在車上等待,大概過了三個多小時,時間已經到了午夜十一點半,一道燈光照耀而來,一輛轎車緩緩停下了馬副縣的家門前。

  和馬副縣一起走下車的這個男人我也認識,是之前在『斗墩』上的眼鏡男。

  在眼鏡男的目送下,馬副縣晃晃悠悠,醉意十足的走進了家中。

  在馬副縣進入大院後,眼鏡男這才離去。

  待到眼鏡男離去後,我並沒有第一時間行動。

  我要等,等到他們熟睡之後,我再動手。

  我不僅要威脅他,還要讓他恐懼我,我是做老千出生的,最懂得如何把控人心。

  在車上等待的時間是緩慢的,煙一根接著一個根抽。

  困意上涌,在我實在有些熬不住的時候,我這才準備行動,現在的時間,是凌晨兩點。

  將關於馬副縣的相片挑了出來,我下車,朝著馬副縣的家門走去。

  『當』

  輕輕推了一下門,傳來一陣鐵皮晃蕩的聲音。

  大門已經上了鎖,不過,依舊不能阻攔我的步伐。

  二米多高的牆,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問題。

  之所以選擇翻牆,是因為牆是固定的,不會發出聲音,而鐵質大門會。

  三下五除二的翻牆而過,我朝著屋內的門走了過去。

  馬副縣只上鎖了外面鐵門,並沒有給房門上鎖,這也省去了我很多的麻煩。

  剛剛進門,一陣鑼鼓喧天的呼嚕聲就傳入了我的耳中。

  心中不禁一笑,這完全省去了尋找他的時間。

  順著呼嚕聲,我朝著二樓摸索過去。

  進入呼嚕所在的房間,馬副縣和他的夫人,正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之中。

  走進房間,坐在馬副縣床邊的實木床頭柜上,我並沒有急於叫醒他們。

  把玩著手上的仿**手槍,我打量起整個房間。

  裝修,非常奢華,完全不是從外立面看起來的那般窮酸樣。

  全屋實木裝修,就是照洪斌的辦公室,也毫不遜色。

  咯噔。

  咯噔。

  咯噔。

  不停的拉回把弄著手槍的保險,上面發出咯噔的清脆聲音,在整個房間,格外詭異。

  聲音不大,但金屬上的獨特聲音,並沒有因為馬副縣的呼嚕聲而掩蓋住。

  「媽呀!」

  在我的注視下,馬副縣的老婆睜開了眼睛,在和我對視後,她失聲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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