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寶車主嚇得都要瘋了,眼淚狂掉,一陣瘋狂求饒。記住本站域名
江泉淡冷道:「聽好了,第一,你們是陵城本地人,以後見了我,繞著走。」
「第二,不要到同和醫藥搞任何事情,否則我一個不饒。」
「第三,我只斷你一條胳膊,是方便你打醫院電話。那邊都是你的小弟,你不能不仗義。」
「第四,不許給杜大山走漏風聲,說你們失敗了。」
「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啊,小江哥哥,我記住了啊!」那貨絕望的大叫起來。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最好金盆洗手,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好好好……」
「你倆這兩條鏈子還不錯……」
江泉上去扯了兩條金鍊子,嗯,加起來不得有一斤?
拿著鏈子,上車調頭,揚長而去。
奧寶車主無言,目送。看著暈厥的兄弟,感覺自己只斷了一條胳膊,好多了……
江泉車開到了半路上,才看到尹曉平提著根甩棍,呼哧呼哧的喘著,奔跑著。
講真,江泉還是挺感動的,知道平頭哥的心意。
他停了車,「平頭哥,你跑錘子啊,我都結束了,上車!」
「啊?結束了?」尹曉平趕緊上車,細細一看江泉,眉頭一皺,「胳膊和腿讓人幹了?要不要看醫生?」
「不用,一點小傷。你怎麼跑過來了?」江泉一邊開車,一邊問。
「我把那邊幹完了,開個車說過來支援你,那破麵包車沒油了,諾,前面停著不是?你也真是的,滿箱油遛我們啊……害我連架都沒打成。」尹曉平怨氣很重。
江泉看了眼前面路邊麵包車,哈哈一笑,「沒事嘛,我能解決的就自己幹了。你不一樣,有女人了嘛!萬一身上弄傷了,回去林嬌心疼了咋辦?人家沖我來的,她不得怪我害了你?」
「錘子!你這受了傷回去,丹姐不心疼你?」
「我去,咋又扯她身上去了?真當我對小寡婦興趣濃厚了?」
「嘿嘿,那可說不準……」
「……」
兩人聊著天,往回趕。
身後的事,不管了。
那一夥傢伙,愛咋咋。
這年頭,混黑的就怕心狠手辣的,這一次幹了,估計這種替人黑辦別人的團伙,也就收手了。
到了尹曉平車那邊,江泉給他放了些油,兩人開著也就回去了。
回去之後,尹曉平自然是回去和林嬌睡。
洗了澡,抱著林嬌,這傢伙差點沒忍住。
林嬌也是很羞澀,強行捏住尹曉平,「你別啊,丹姐和阿姨在隔壁休息,小江的話,你不聽了?」
尹曉平也只得作罷,抱著林嬌,吻著人家後頸子,感覺香香的,很幸福。
只不過想想有江泉這樣的救命兄弟,他感覺更幸福。
嗯,小江鍋的話,咱要聽。
江泉這邊直接回李蕊陽的家裡。
李蕊陽出差好些天了,也沒回來。
江泉一陣收拾完畢,發現兩條胳膊和小腿上腫得厲害,還真疼,背上似乎也腫起來了。
他換了身乾淨衣物,想了想,給劉建強打電話。
劉建強接到電話,很激動,「小江哥,你怎麼樣了?我現在已經在來陵城的路上了,包的計程車。」
「我去……你來幹啥?」
「我……如果你受傷了,我到醫院照顧你啊!如果你……」
「哦,如果我死了,你給我收屍是不是?」江泉故作嚴厲,必須在這貨面前樹立起威嚴的形象來。
「不不不,不是不是……」劉建強顯然是慌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沒事,受了點輕傷。我還有別的兄弟,能襯著我的。」
「哇!小江哥厲害啊!我就知道你厲害的沒事的,雖然我不在現場,但我就知道啊!
小江哥,我懂你的意思,完全懂,活著更美好!我這就回逐州去啊!以後,在陵城,誰要找你麻煩,我第一個上……」
「行了行了,上什麼上?打打殺殺的,也沒什麼好,我厭倦了暴力。你好好保重,調整心態,身手呢,還是需要的,生活更需要積極,陽光,向上……」
「嗯,我聽小江哥的……」
掛了電話後,江泉淡笑,這個小跟班兒,嗯,還是有點可愛了,凡是聽大叔話的年輕人,都可愛,呵呵……
隨後,江泉細細的思考了一下。
杜大山這開始捉拿我了,今天晚上這一波搞完,他會善罷甘休?
沒完沒了的話,還可能波及無辜。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讓高凌風把杜大山端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種壞人,絕對的心狠手辣,不能給他任何再興風作浪的機會。
江泉馬上給高凌風發了一條信息過去,點出了杜大山的藏毒地點,以及運輸方式等等。
江泉的號碼,其實李蕊陽是有的。
只不過,他第一次給高凌風發信息時,高凌風並沒有把號碼告訴徒弟李蕊陽。
這時候深夜十一點了,高凌風駕車把李蕊陽送回小區門口,也開車回家休息了。
這陣子出差,總算是有點成果,蹲點逮住了倆小壞人,其中一人還有命案在身。
原本回到陵城,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的,結果一接到江泉的信息,高凌風跟打了雞血似的。
他很注意細節,所以記得這號碼是那個高手的,於是馬上注重起來,準備展開對杜大山的行動。
這邊,李蕊陽風塵僕僕,回到自己家裡。
那時江泉剛好出來上個廁所,猛看到治安花回來,笑著打了招呼。
「呀!李治安,好久沒回家了。為人民辛苦啦,人民感謝你!」
「別一見面又給我胡說!」李蕊陽挺高興的,脫著治安服,白了江泉一眼。
江泉:「……」
但李蕊陽那一眼瞥見了什麼,眉頭皺了下,直接追問。
「你手臂、小腿怎麼了?」
江泉還沒回話呢,她銳利的目光和職業經驗判斷出來了什麼,馬上道:「跟人打架了吧,一看那就是被鋼管砸了的。」
說完,她連澡都不去洗,沙發上一坐,蹺起二郎腿,一派審問的口氣,「來啊,坐!老實交代,在哪裡惹是生非了?看樣子,打的老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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