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子!要女人就不要兄弟啦?你把我平頭哥當什麼人了?果城人在陵城必須團結好不好?」
「行了行了,你看到我在哪裡沒?」
「看到的,你拐田壩裡面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嗯,過來,這田壩裡頭,曬糧場上,十三金剛,已經沒戰鬥力了。你隨便欺負就是了。」
「啊?結束了?」尹曉平有些失望,但又驚震不已,小江鍋打架,這麼生猛了?
「還沒有結束,兩個開奧寶的逃了,我要去追。這裡交給你了。」
「行!欺負成什麼樣子?」
「四肢打斷,牙齒全部打落。」
江泉的聲音很平表靜,說完就掛了電話。
地上,那些斷胳膊斷腿的傢伙,嚇倒了,紛紛求饒。
但已經沒有用了,江泉一陣噼里啪啦,所有人全部斷雙腿,免得他們到處逃跑。
一陣慘叫聲中,一片尿失禁的氣息散發……
江泉收起甩棍,點點頭,異常平靜的說:「嗯,這下好了。我走了,你們也逃不掉了。」
隨後跳上奧瑞車,追了過去。
地上,躺著十三個絕望崩潰的亡命徒。
他們就沒遇到過這麼能打的,而且心也太狠了!說話太平靜了,仿佛經歷了無數的大風大浪似的,太老辣!
沒多久,平頭哥殺到,計程車只能停在倆麵包車後面。
一看那情況,直接又丟了五百給計程車司機,「老師,你回去嘛,錢夠不夠?」
計程車司機看到那滿地的傷兵,知道這是社會上在搞事情,嚇得有點哆嗦,趕緊接了錢,「謝謝老師,謝謝老師啊!」
然後調頭就跑,開得飛快。
尹曉平鬱悶道:「我去,怎麼比來時開得還快?」
然後,他冷笑著,甩棍打開,衝進曬糧場裡,一頓爆打!
四肢打斷,牙齒打落,這是小江鍋的命令,干就完了。
慘叫,再一次響起,慘絕人寰。
絕望的十三金剛,痛到大小便失禁,痛到暈厥。
一個個最終四肢俱斷,滿口牙落,血流滾滾。
血腥的味道混在稻花香里,隨風而散。
全部暈厥了,原野上只剩下青蛙一片片的叫聲,依舊熱鬧。
尹曉平深吸一口氣,搖搖頭,「我去,一點也不刺激。小江鍋太不仁義了。」
隨後開了一輛麵包車,朝前方追了過去。
估計趕不上戰鬥了,但去接一下小江鍋,沒問題吧?
開著車,在遼曠的稻田原野里馳行。
江泉感覺臂膀、腿上、背上還有點疼。
月夜下的混戰,不比在峨嵋市那種燈光亮燦的別墅里干架,難免會有傷害,狠狠的挨了幾下。
不過,問題不大,能忍得住。
得虧是這些貨用鋼管,要是用刀,今晚就見血了。的確,這些人身手也很不錯,比峨嵋堂的小混混強多了。
大約是誰要搞他,江泉心裡猜到了,現在,只要一個準確答案。
十來分鐘後,他已經看到了前面的情形,冷笑了。
奧寶車還根本沒有開到路的盡頭,沒油了,停在路邊上。
兩個大金鍊子,正在田野里沿著稻田埂子狂奔,準備抄小路逃走。
江泉停了車,提著甩棍就追過去。
那兩個貨聽到腳步聲,扭頭一看,崩潰。
江泉速度太快了,眼看就要追過來了,這兩人也是狠,就在田埂上一合計,一個往左跳,跳一個往右跳,分頭逃命。
陵城平原上的田塊,那是相當的大。
追這一個,另一個就能逃了,活一個是一個。
現在正是養穗懷米的時候,稻田的水深,跳下去,連泥帶水,沒到了二人的大腿根。
兩人也就在旺盛的稻苗里,露出個頭來。
腳下穿著鞋呢,這逃起命來,速度也太慢了點。
而且,很累!
江泉追過去,懶得追,站在田埂上抽著煙,左右看看,「你倆傻逼,跑,慢慢跑,我看看你倆能跑多遠?」
兩個大金鍊子,幾乎崩潰,但還是努力的逃啊逃。
各自逃了不到五十米,已經跑不動了。
鞋子,已經不知道陷在哪裡的泥里,帶沒了。
摔了不少跤,渾身泥滾牛一樣,濕透了,髒透了。
江泉見狀,「行了,上來吧,我也不打你們,只要問清楚情況就行了。
我也是混社會的,知道不打不相識,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要是不上來的話,呵呵,我有很多種辦法把你倆逮上來,信不?」
那倆貨一聽這,再看江泉都往回走了。
於是,一個動,另一個跟著動。
費了老大的勁,才回到田埂上,搞了一身的泥,狼狽不堪。
兩個人滿頭大汗,忐忑不安的回公路上了。
江泉靠著奧瑞車,很悠閒的姿勢,笑道:「說吧,誰叫你們打斷我四肢,打落我的一口牙?」
有個略高點的,是開奧寶車的,已經慫了,「大哥,是杜大山,杜大山啊!」
江泉暗自冷哼一聲,果然是他!
江泉點點頭,「嗯,杜大山是誰,我也不認識,他憑什麼叫你們來收拾我?」
「因為你把他遠房表弟猴子打了,猴子以前學美術的,把你的像畫出來了。杜大山在道上捉拿你,我們接了任務,手下兄弟伙也發現你了。」
「嗯,你們沒想到我從早上開始,也發現你們了,對吧?」
兩個貨低耷著頭,完全無法面對。
開奧寶的心思一轉,「江泉兄弟,你說的不打不相識啊!都是道上混的,那做人留一線啊!我們敬你是條好漢,身手了得,要不咱們和解吧?以後,蓉江區有什麼事,我兄弟倆……」
啪啪!
江泉兩腳把兩個貨踹倒在地,「誰他媽跟你們不打不相識?但凡我今天晚上不厲害點,現在躺地上等著終身殘廢的就是我!」
「大哥,你說了不打我們的……」
「咔咔!!!」
骨頭斷裂兩聲。
兩個大金鍊子放聲慘嚎了起來,一人被打斷了一條手臂,疼的在地上左翻右滾。
江泉甩棍頂著那開奧寶的下巴,「別嚎了!」
對方慫了,忍著劇痛,不敢慘叫了。
「你開車的吧?」
「是,我開,我開……」
「你的車?」
「是是是……」
江泉轉頭就把另一個大金鍊子剩下的手腳打斷了,直接痛得這貨大小便失禁,然後人也暈厥了。反正他也不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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