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淵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你小心點,見機行事,對於那種窮途末路的瘋子不用跟他廢話,實在不行就直接弄死他,我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
陸景深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
景寧是被一陣腳步聲吵醒的。
腦袋還有些暈,眼眸重得睜不開,好不容易地將眼睛睜開一線,便只覺身邊一片黑暗,不遠處有一線光亮從外面透進來,隱約地能看到一個人影在晃動。
這是什麼地方?
她意識不清地想,記憶中,她才剛剛從醫院裡出來,原本想去給陸景深買點他喜歡吃的中餐,後來上了車就……
景寧皺著眉,模糊的想著,然後就怎麼了來著?
記憶中的畫面被調動出來,她頓時狠狠一震。
不好!
景寧瞬間清醒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從地上彈跳而起。
只見周圍一片漆黑,前面有一扇沒有關嚴的門。
透出些許光亮,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腳也被綁著,身子下是木質的地板,散發著一股鹹濕的潮氣,耳邊有風聲嗚咽,像在船上。
船上?
這個認知讓景寧微微心驚了一下,手上因為綁得太緊勒得手腕生疼,她皺了皺眉,用力掙脫了幾下,沒有掙開,反而將手腕纏得越發疼痛。
她的心微微沉了下去,抿了抿唇,艱難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挪過去,借著那一線光亮,透過門縫看清了外面晃動的那個人影。
那背影……好眼熟!
她努力的在記憶中尋找,很快就想了起來,恰巧這時那人轉過身,印證了她的猜測,果然是周文忠。
「周文忠!」她大喊出聲,「你把我綁到這裡來幹什麼?」
周文忠這時候正在滿心焦灼地等著那邊的回音。
聽到聲音一回頭,見她竟然爬到了門口,連忙大步走過來,眼眸一狠,一腳踢在她的肩膀上。
景寧重心不穩,往後栽去。
周文忠也跟了進來,將船艙里的燈打開,一把將她拎到邊兒上,厲聲道:「你給我老實點兒!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他的動作碰到景寧小腿上的傷口,她痛哼一聲,秀眉緊皺。
「周文忠,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你現在的行為算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景寧保持理智冷靜地說道。
周文忠的嘴角咧出一抹森寒的邪氣,在她面前蹲下來,亮出一把寒光爍爍的匕首。
「囚禁?犯法?你以為我現在還怕這些?」
他似對她說,又似自言自語,「靳家要對我趕盡殺絕,如果不綁了你,你以為我未來的日子會比坐牢好過嗎?」
景寧眼眸微緊,「我又不是靳家的人,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說呢?」周文忠的眼睛突然冷厲起來,帶著一抹仇恨。
「如果不是你向陸景深告密,陸景深又將這事告訴給了季臨淵,我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景寧,上一次沒有弄死你是你命大,如果你就此閉嘴,或許我還會放了你,偏偏你不識相,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誰都不要好過!」
景寧身子一顫,往後退去。
「你想幹什麼?殺了我?」她的聲音也在微微發顫。
「NONONO!」周文忠搖了搖頭,「現在殺了你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你放心,你的命可值十個億呢,在拿到錢之前我是不會殺了你的。」
十個億?
景寧愣了一下,這時,周文忠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就往外走去。
門被關上,景寧隱約聽到外面的聲音。
「到了嗎?」
「……」
「我警告你!你一共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兩個小時以後你還沒到或是耍什麼花招,那就等著給你女人收屍吧!」
電話似乎到這裡便掛了,很快,門就被他一腳踢開,周文忠走了進來。
景寧看著他陰沉的面孔,顫聲道:「周文忠!你瘋了?這是綁架勒索!」
周文忠冷笑一聲,蹲下一把拉住她的頭髮,咬牙切齒地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綁架勒索?他媽的要是還有第二條路可走我會這樣做?
十個億!就算拿到了錢我整個下半輩子也要受到靳陸兩家和警方的追捕,有十個億又有什麼用!」
他似發了狠,將她的頭狠狠往牆上一撞,藉以發泄心中的怒氣。
景寧痛哼一聲,咬牙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因為他們要送我去坐牢!坐牢你懂嗎?」
周文忠這時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暴躁起來,兇狠地看著景寧。
「那裡面全都是變態!我進去之後還能完好無缺的出來?我也沒有選擇!是他們逼我的,逼我不得不這樣做!」
「不!這一切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
景寧克制著內心的恐懼,厲聲說道:「挪用公款,你最多只是坐幾年牢,但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話,那就是勒索害命,會被判死刑的!」
「你也不想想,就憑我你認為會值十個億?你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幫你回去求情,只要你把虧空的錢填上,說不定根本不用坐牢,畢竟你是季臨淵的姑姥爺,還是蘇芸的親生父親不是嗎?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蘇芸和靳紅姑姑的份上,他們也不會太為難你的!」
周文忠似乎猶豫了一下。
他的眼眸微微閃爍著,似乎在考量她的話。
景寧連忙趁熱打鐵,「周文忠,我們倆無冤無仇,如果不是上次你要害我的話,我也不會將你的事告訴陸景深,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保證,一定會幫你向陸景深求情。」
「而且靳紅姑姑也不會看著你坐牢是不是?有我們倆幫你求情,你還怕什麼呢?大家都是親戚,沒扯破臉什麼都好說,如果你現在執意要綁架我,到時候警察介入,你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她正說著,這時,周文忠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凌厲的看了眼景寧,這次倒沒有走出去,而是就當著她的面接聽。
景寧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給他說了什麼,只看到他的一張臉漸漸的越來越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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