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

  肖牧開始了拜年之旅，見了很多人。

  比如國安之主、師父、同學……

  初二。

  肖牧領著秋哥回冰城陪父母。

  初七。

  一個意外電話打來。

  公安部大老闆來電。

  老人笑道：「有一場授勳儀式在等著你。」

  「是！」

  肖牧的心臟怦怦亂跳。

  什麼授勳儀式需要一部之尊親自打電話？

  他想起了和趙曉棠曾經打過一個賭。

  這一天終於來了？

  初八，京城，公安部。

  一間小會議室內。

  特案調查處七名警王全部到場。

  而這場授勳儀式，也只有九人。

  此時。

  老人正拿起一枚獎章，戴在肖牧胸前。

  全國公安系統二級英雄模範！

  這是肖牧在上一起『連環自殺案』中的獎勵。

  同樣是別的功勞給予的獎勵！

  肖牧有想過自己可以拿到這個稱號。

  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

  擁有這個榮譽稱號，會有什麼好處？

  獎章、證書、獎金、子女就學、提前晉升警銜……

  其實，光是一個子女就學，就已經可以讓無數人眼紅了。

  因為，是保送進入公安高等院校學習。

  可問題是，能活著拿到公安系統榮譽稱號的人，太少了。

  肖牧還是有六個一等警功打底，才拿到了二級英雄模範。

  這還不是最高的等級！

  可是這些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了。

  慢慢的伸出手，顫抖的手，肖牧輕輕撫摸胸口上的獎章。

  為何如此激動？

  前文已經說過。

  英雄模範稱號，不止是榮譽稱號，還代表著另一個榮譽。

  他已經跟上了警界前輩的腳步。

  成為了一名真正的警王。

  像刑偵八虎那樣的警王！

  當肖牧抬起頭，看向在場眾人。

  七名警王包括老人，抬手敬禮！

  ……

  部長辦公室，一老一少對坐。

  「有疑問嗎？」老人笑問。

  「太快了。」

  肖牧疑惑，「不該這麼快。」

  老人那雙凝結了無數年謀略智慧地雙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想到了？」

  「我出國的那次任務吧？」

  肖牧點頭，「這是第一個獎勵？」

  「沒錯。」

  老人收起笑容，表情嚴肅，「二級警督、副處級、警功榮譽稱號！」

  肖牧心頭震顫。

  這就，副處了？

  他很清楚自己出國後，立下的是何等『天功』。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上面是真的敢給。

  19歲的副處？

  這比什麼二級警督，比什麼榮譽稱號還要震撼人心。

  老闆們到底想幹什麼？

  「這不光是公安的獎勵，同樣是國安的獎勵，雙警銜，雙警職。」

  老人繼續說道：「雙部門副處級待遇。」

  待遇？

  肖牧愣的一下，鬆了口氣。

  原來不是『實職』？

  也對，不然怪嚇人的。

  『待遇』和『實職』還是有區別的。

  同樣是副處。

  分為有級無職、和有級有職。

  和軍中的有銜無職基本相似。

  都是享受待遇。

  即便如此，19歲的副處也能嚇死人了。

  這樣的口子一開，以後可就收不住了！

  「還有軍功。」

  老人笑道：「可就不歸我們管了。」

  肖牧心頭又是一顫。

  是啊。

  他那可是真正的戰功，沒有軍功說不過去。

  應該還不止是軍功吧？

  「回去休息吧。」

  老人又說了一句很突兀地話，「有空，去特案調查處看看。」

  肖牧眼皮一跳。

  特案調查處出了什麼事，趙曉棠他們為什麼沒說？

  ……

  特案調查處。

  肖牧走進來的時候，趙曉棠等人一個個正愁眉不展。

  確認過眼神，這是真出事兒了？

  肖牧有一個想法。

  這時候我應該轉身就走，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來了？」

  趙曉棠笑著點頭，丟來一盒煙。

  肖牧加入了老煙槍們的行列，疑惑，「什麼情況？」

  就是這一句話，讓七名警王的表情變得古怪了。

  一個個好像拉屎拉到褲子上的尷尬又糾結的表情。

  肖牧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期待。

  能把這群警界大佬逼成這樣，你不好奇嗎？

  「問你個問題。」

  趙曉棠陰沉著臉，好半天才說道：「你相信這世上存在靈異的東西嗎？」

  肖牧懵了半晌，「你很幽默！」

  哥，什麼年代了。

  建國後動物都不許成精，你和我說靈異？

  而且還是從一個警察的口中說出來的。

  你敢信？

  眾人：……

  他們對肖牧的反應表示理解。

  畢竟他們剛接觸了那起案件後，也是肖牧這樣的反應。

  瞅著眼前這群叔叔們還是一副很糾結的表情。

  不會是真出現了靈異事件？

  推理達人肖牧同學，敏銳的捕捉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我們其實也不信。」

  趙曉棠深吸了口氣，「可是有人看到了一些東西，還有人被嚇出了精神病。」

  「最詭異的是，那個東西還被監控捕捉到。」

  「不光如此……它還能在空氣中飄來飄去！」

  這麼神奇嗎？

  肖牧感覺眼前世界畫風開始不對勁兒了。

  難道這世上真有阿飄？

  然後。

  趙曉棠用筆記本電腦翻出了一段監控錄像。

  那是一座小區內的監控。

  肖牧看了幾眼監控，汗毛瞬間就炸起來了。

  ……

  夜，2點。

  某小區監控視角。

  寂靜的夜晚，昏暗的小區，好像瀰漫著一種陰森的氣息。

  忽然。

  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空氣中慢慢飄浮，出現在監控畫面之內。

  它出現的那一刻，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詭異。

  讓看到這幅畫面的人，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

  因為它真的是在飄，慢慢的飄行。

  仿佛有某種未知的力量在托舉著它，讓它飄到一棟居民樓前。

  又緩緩靠向一間住宅的落地窗前，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驚悚。

  可怕的是。

  它就在落地窗前小幅度的，忽上忽下。

  還慢慢的抬起了兩條沒有手臂的袖子。

  輕輕的拍打著窗戶……

  大約1分鐘左右。

  那間住宅客廳亮起燈。

  然而那個白色的身影，緩緩的升空，飛向了天空。

  向著遠處飄去，飛出了監控視角……

  看到了這裡，肖牧人都懵了，有點不能理解。

  莫名的勾起了他兒時看恐怖片的心理陰影。

  尼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