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已過,蕭庭生帶著飛流已抵達大渝都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由於上次黑衣人的偷襲,兩人喬裝打扮,以免再出事端。
大渝都城人煙稀少,滿街都是行乞的路人,過往的人也急急匆匆,仿佛對這個都城充滿了厭惡。蕭庭生心痛地看著,心裡多了些憐憫,他內心裡又感慨著大梁皇帝蕭景琰勵精圖治把大梁治理的如此之好,再看看大渝都城現在的樣子,顯然是經歷了什麼,看來內亂不是空穴來風了。
兩人好不容易找了一家茶館,坐下休息,解解渴。
蕭庭生看著清閒地坐在板凳上的小二,先慢慢地喝了一杯茶會問道:「小二,你們如此清閒,這些來往的客人都去哪兒了?」
小二從板凳上站起來,把嘴裡的瓜子往地上一吐說道:「客官是剛來我們大渝的吧。你可不知道吧,先前皇帝駕崩,聽說小皇帝被人挾持,皇宮內亂的很呢!」
蕭庭生點點頭,繼續喝著茶問道:「小二可知你們大渝的清柔公主夏芸芸嗎?」
:「當然知道!不過聽說皇帝駕崩後,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公主和她的全家就被朝廷的人給關了起來。」小二搖著頭說道。
蕭庭生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知道一個店小二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他帶著飛流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準備今夜深入皇宮一探究竟。
兩人剛剛住下,準備歇息,外面就人聲嘈雜。蕭庭生從門縫裡往外面一看,見一群大渝的官兵正在逐一地盤查客棧里的人。蕭庭生趕緊為飛流貼上鬍子,然後在自己的臉上貼了一個黑痣,再把黑鬍鬚一貼,瞬間就變了個人樣。蕭庭生和飛流對視了一下,差點笑出聲來,飛流也嘟囔著嘴,使勁吹著鬍鬚,覺得特別好玩。
兩人推開門,大搖大擺地走到客棧一樓,正要出門就被大渝的官兵給攔了下來。
:「你們哪來的,到哪去?」一位軍官模樣的人問道。
:「我是從北燕來的客商,到大渝做藥材生意的。今天剛剛住店,準備出去看看藥材。」蕭庭生點頭哈腰地回答道,說完遞了幾個銀兩快速的塞了過去。
:「哦,大渝來的啊!行,趕緊走吧!」軍官接過銀兩,直接就朝客棧二樓走去。
兩人走到街上,飛流嘟囔著嘴:「不好玩!」
:「我的飛流哥哥,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動手,不然我們晚上就沒法去皇宮玩啦!」蕭庭生趕緊安慰到。
飛流這才開心地點點頭,看著蕭庭生的鬍鬚和那顆黑痣,已經笑地合不攏嘴了。蕭庭生趕緊把飛流嘴巴上已經快要脫落的鬍鬚又重新貼上:「別笑了,小心穿幫啦!」兩人緊緊地挨著,邊說邊笑地消失在大街上。
暮色漸進,大渝皇宮雖有燈火,但是卻顯得星星點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燈火輝煌。趁著大渝禁軍換防,蕭庭生和飛流飛檐走壁,早已潛入皇宮,觀察著皇宮內一切動向。
大渝寢宮,小皇帝夏明禹依舊躺在床上久病不起,母親楊雨卿不斷地擦拭著眼淚,期待著奇蹟的出現。輔首大臣姬文淵早已從黑衣人的樓閣回到宮裡,雖然他端正地跪在床榻下面,但是心裡卻一直想著自己的孩子的安危,對眼前的小皇帝,只流露於形式。他從懷裡拿出一瓶丹藥,遞給了楊雨卿:「這個是我托人找的一位得道高人,他精通醫術,能夠醫治各種疑難雜症。此丹藥對皇帝的怪病能有一定效果,還請皇后娘娘讓皇帝服下。」
楊雨卿看了一眼姬文淵,心裡充滿了懷疑,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舅舅,還不至於對母子倆下毒手,心裏面反倒是有了一點點希望。她倒出一顆丹藥,沒有任何猶豫自己先服用了一顆。半個時辰後,沒有任何反應,楊雨卿才為小皇帝服下了丹藥。
蕭庭生和飛流站在寢宮的屋頂外,從縫隙中緊緊地盯著裡面的一切,生怕漏過任何蛛絲馬跡。
:「母后。」小皇帝夏明禹開口說話了。
楊雨卿喜出望外,她撫摸著小皇帝:「母后在這裡,你終於清醒啦。」
:「母后,我好餓。」小皇帝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來人,趕緊準備御膳。」姬文淵立刻進行了安排。
:「姬大人,此丹藥果然有用。還希望你邀請這位得道高人能到皇宮為禹兒好好醫治。」楊雨卿心情好了不少,心裏面還是對自己的舅舅充滿了感激之情。
:「回皇后娘娘,此人居無定所,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他。若要讓他到我們皇宮,還得需要些厚禮和真心,我明天就去辦理。」姬文淵跪地埋頭,急忙解釋。
:「好吧。拜託舅舅了。你快快起身,我們大渝的安危就看你了。」楊雨卿心情好了許多。
姬文淵走出寢宮,來到皇宮的後花園。一個黑衣人悄悄地走到他的跟前。姬文淵非常客氣的叩拜然後說道:「大人,我已經讓皇帝服下了丹藥,病情有所好轉,下一步我會完全控制他的病情。還請大人回去稟報,一切按部就班。我一會就去蕭景睿那,讓他們吃下丹藥。」
黑衣人點點頭:「我會稟報主公的。還請姬大人下手快一些。」說完便消失在後花園。
姬文淵站在原地,深深地嘆了口氣,隨後出宮,坐上馬車向書閣寺趕去。蕭庭生和飛流趕緊跟在了後面。
來到書閣寺,一名文官模樣的人上前迎接,笑嘻嘻地說道:「姬大人,中書大人何文杰已經飛鴿傳信,他們面見了大梁皇帝,一切事情非常順利。」
姬文淵點點頭,沒有答應,而是徑直向蕭景睿的牢房走去。
飛流悄悄地打暈了兩個看守,和蕭庭生換上了看守的衣服一起進入了牢房。
姬文淵把丹藥放到了水裡,溶解了後,吩咐跟隨的蕭庭生和飛流用此水為蕭景睿一家人服用,每日服用一次。蕭庭生接過水,遞給了飛流,眨了眨眼睛,飛流端著水趕緊走了出去。
姬文淵來到蕭景睿的牢房前,看了看裡面,發現這一家人都已入睡。便命蕭庭生把牢門打開。蕭庭生只是換了衣裝,並沒有拿到牢房的鑰匙,只能裝著樣子上前準備開鎖,然後突然一個轉身,一掌把姬文淵打昏在地上。
蕭景睿聽到聲響,趕緊起身,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庭生。
這個時候飛流拿著換了的水走回了牢房,看見躺在地上的姬文淵,嘴巴一翹說道:「不好玩,不等我。」說完又把嘴上的鬍子一撕,把水往姬文淵身上一倒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蕭庭生。
:「飛流!」蕭景睿看見沒有鬍鬚的飛流一下就認出來了。
飛流使勁地點點頭:「是我!」
:「飛流,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們被關在這裡。」蕭景睿顯得異常激動,把夏芸芸也吵了起來。
:「是他。」飛流指了指蕭庭生。
蕭景睿仔細地看了看蕭庭生,依舊沒有認出來。
:「我是庭生啊!」蕭庭生迫不及待地解釋道,連忙讓飛流找到鑰匙,把門打開。
蕭景睿走出牢房,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庭生:「真的是你嗎?」
蕭庭生點點頭:「是我,我是庭生啊!」
蕭景睿流著淚,緊緊地握住蕭庭生的手,生怕這是一場夢。
:「景睿叔叔,我們先出去,其他事情我們找一個地方先安頓下來慢慢說。」蕭庭生趕緊提醒。
蕭景睿點點頭:「在都城外面,我有一個竹林閒舍,沒有幾個人知道那裡。我們先去那邊。」說完抱著孩子,帶著夏芸芸和蕭庭生走出了書閣寺。飛流把打暈的看守關進了牢房,找了一個繩子把姬文淵牢牢地捆住,裝進了一個麻袋,扛在肩上跟著蕭庭生們向大渝都城外的竹林閒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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