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警長選擇本輪的發言順序】
4號玩家發完遺言之後,系統的聲音當即響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1號玩家請發言】
「一個個的都懷疑我是狼,真是莫名其妙,警上我是站對邊的,而且是第一個站邊12號玩家的,你們不認我是好人就算了,還說我是倒鉤, 我怎麼就成倒鉤了?」
「3號玩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第一個盤我是倒鉤的吧?盤我是倒鉤可以,邏輯呢?」
「你不能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說我是倒鉤吧?我是哪點聊爆了,還是哪點聊得像個狼, 你總要說出個一二三來對不對?」
「我現在就被你的發言搞得很難受, 也很氣,拿個魔術女巫亂打人,亂帶節奏,不知道你在玩什麼。」
「其實不怕跟你說句心裡話,當你跳魔術女巫盤我是倒鉤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你在悍跳,你在髒12號玩家的身份,你想把真正的魔術女巫打到10的團隊裡去。」
「等下看看有沒有人跟你對跳吧,反正我對你印象挺差的,如果有人跟你對跳,我大概率會盤你是狼。」
1號玩家的言語中儘是對顧風的埋怨和指責。
有這種情緒和反應也很正常,警上他是第一個站對邊的,發言和邏輯不說有多好,其實中規中矩,沒啥爆點。
可是顧風卻說他是倒鉤,反而認下了站錯邊的2號玩家,這讓1心裡極度不平衡,非常惱火。
如果顧風是狼,那就是出來亂帶節奏的。
當然了, 最主要的是髒12號玩家的身份, 讓真正的魔術女巫去站邊10號玩家。
如果顧風不是狼,確實是魔術女巫,那他就是狼隊大法師。
在他眼裡,2號玩家就是個狼,結果顧風把他給認下來了,導致後面的人都說2是好人。
尤其是5號玩家,明明是個狼,卻給2丟了個金水,這行為就很耐人尋味。
「算了,不說3號玩家了,我底牌不是魔術女巫,在沒人跟他對跳之前,我也不會盤他是狼。」
「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讓3號玩家知道,我不是狼,他盤錯了。」
「要說誰最像狼,除了悍跳的10號玩家,那就是2了。」
「一來, 他是站邊10號玩家的, 邏輯的確有幾分道理, 我不能說他都是在瞎扯,但從行為上來看,2就是干匪事的,因為他的發言,本質上在幫10號玩家號票打煽動。」
「二來,他說的那個打法,我並不苟同,站錯邊的人拍身份沒問題,這沒啥好說的,可是站對邊的人憑啥吃驗的呢?」
「雖然這個模式跟正常的板子有所區別,但本質上還是一樣的,難道你玩正常的板子,都是慫恿預言家去驗站對邊的人嗎?沒有這麼玩的吧?」
「你要說倒鉤,正常板子裡的倒鉤就少了嗎?怎麼就不見預言家奔著站對邊的人去驗?」
「所以,2號玩家的打法明顯有問題。」
「我覺得預鴉之神要驗誰,看得是發言和邏輯,不光是站邊,一個站邊表明不了什麼。」
「站對邊的人,如果發言不好,盤得邏輯不對勁,12號玩家就可以去驗一下。」
「同樣的,站錯邊的人,如果聊得還行,聽著像是個站錯邊的好人,12號玩家也可以去驗一下,如果是好人的話,就讓狼隊少了一個抗推位,如果是狼的話,直接就出掉了。」
「這樣的打法才是最好的,不管是這個模式,還是其他任何板子,都應該是這樣的。」
「對於2號玩家說的那個什麼站錯邊的拍身份,站對邊的吃驗的打法,在我看來,那純粹是在瞎玩。」
「最後一點,5號玩家現在可以確定是狼了對不對?他警上順著4號玩家的話,說自己是幸運兒驗了2是金水,你們不感覺很奇怪嗎?你們心裡沒有疑問嗎?」
「反正我是感覺2、5可能有著某種關係,說不定就是2、5雙狼。」
1號玩家一口氣盤了三個點打2號玩家是狼。
聽得出來,他對2的敵意非常大,這是要把2直接摁死的節奏。
不過有一說一,2警上站邊10的行為是不好,至少盤正邏輯是不好的,如果非要盤反邏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2號玩家說的那個打法,顧風認同是顧風的事情,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打法是對的。
站對邊的人憑啥要吃驗呢?
如果說站對邊的人,發言不好,比較像個狼,吃驗還可以理解。
但2號玩家明顯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讓預鴉之神在站對邊的當中驗,不管發言好不好,這肯定就不合適了。
「這一圈發言聽下來,我覺得2、5、6、10大概率是四狼。」
「5號玩家是奇蹟商人用命驗出來的查殺,比任何查驗都靠譜,今天肯定是先出5,這樣正好可以避開死亡悍跳,想要出局的10號玩家,」
「晚上神牌不要去管10,他肯定是惡靈狼王,一個晚上死不了的牌,動他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10就只能留到明天抗推,晚上我覺得獵魔人可以嘗試去獵6號玩家或者8號玩家。」
「但如果我是獵魔人的話,我就獵殺2號玩家,因為在我的視角中,2一定是狼,但你們就未必這麼想了。」
「最後再說一遍,我底牌是好人,站對邊了,我不想拍身份,我希望好人,尤其是3號玩家不要再盤我是倒鉤了。」
「就這樣吧,出5號玩家,我過了。」
【2號玩家請發言】
「我既然說站錯邊就拍身份,自然是要做個表率,不管是什麼原因,總歸我站錯邊了,那我就把底牌交出來。」
「平民!」
「沒錯,我就是全場唯一的民牌,你們肯定會覺得我很倒霉,在這種模式中都能拿到平民。」
「說實話,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自己的運氣為啥這麼差,竟然能同時拿到兩個平民,實在是太衰了。」
「不過後來我轉念一想,拿個平民也挺好的,雖然沒有什麼技能,不能自證身份,卻也樂得清閒。」
「到了晚上,你們都要揪著頭髮去想到底該怎麼用技能把狼搞死,還要想怎麼不被狼搞死,我就不一樣了,我啥都不用想,閉眼睡覺就行了,一覺到天亮。」
「狼人要是跟我對跳,沒關係啊,我可以先出局,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我出局之後,跟我對跳平民的那個人也得死。」
「總歸我們倆當中是要出一狼的,都干出局最保險,反正好人人多換得起,狼人換不起。」
「於我個人而言,我一個平民的命能換一頭狼,不管他是什麼品種的狼,我都血賺不虧。」
2號玩家起身就拍了個民,這讓場上的好人都眉頭一挑。
心想原來那個倒霉蛋是他呀。
按理說,在這個模式,拿到平民,2號玩家應該非常沮喪的,非常鬱悶,畢竟誰不想拿神牌搞事情啊。
可是他的想法卻讓人耳目一新。
拿平民沒煩惱,狼人要是跟他對跳,他就直接認出。
條件只有一個,誰跟他對跳平民,晚上或者白天起來,那個人也不能再讓他活著了。
再說直白一點,就跟預言家一樣,一死一買單。
而且為了表達誠意,他可以先走一步。
就這發言,完全是躺平了呀。
2號玩家就是在告訴狼人,想拿我抗推很簡單,但是有代價,那就是大家一起死。
不要想著把他抗推出局了,自己還能被好人認下,不存在的。
如此灑脫,或者說無所謂的發言一出來,狼人還真不好跟他對跳平民了。
「1號玩家這一輪瘋狂打我是狼,說我跟10是狼隊友,我在打衝鋒,那我就想問1號玩家一個問題。」
「如果我和10是狼隊友的話,我明知道12是銀水,為什麼非要打這個衝鋒?」
「是嫌自己暴露的不夠快?還是顯得我夠義氣,連銀水跳了我都要給隊友搖旗吶喊,幫他打煽動,你覺得這說得過去嗎?」
「你可以盤我的行為不做好,懷疑我是狼,這個沒問題。」
「但你還要想一下,我要是狼,真的會頂著銀水的壓力,給隊友打衝鋒嗎?」
「但凡你兩邊都盤一下,我都不會覺得你是想帶節奏抗推我,畢竟我確實站錯邊了,好人打我很正常。」
「可是1號玩家,你完全沒有想過我可能是個站錯邊的好人,在你眼裡,我一定是狼,有這種心態,那你就走遠了。」
2號玩家知道自己站錯邊了該打。
可是僅憑他站錯邊這一點,就盤他跟10是狼隊友,未免也太草率,太武斷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是狼,知道12是銀水預鴉之神,為什麼還要打衝鋒?這不符合邏輯。
要知道,狼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和收益的。
但問題是,盤他是衝鋒狼,這樣玩沒有任何收益,反而會讓自己成為焦點位,會被好人盤成是衝鋒狼,哪有狼會幹這種蠢事。
所以,1號玩家但凡是個好人,都會盤他可能是個站錯邊的好人,絕對不會把他一棍子打死的。
但1通篇發言,全都是在打他,這種心態和行為在2號玩家看來,就是個鐵狼,一個想要帶節奏拿他做抗推的鐵狼。
「1、5、10 是三狼,最後一狼就在6、8當中。」
「警上我就說了,8號玩家有匪面,但不一定是狼,現在看來,8大概率不是狼。」
「因為我知道10是悍跳了,而10警上是打了8的,並且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8身上,這就說明8、10不見面。」
「10既然是悍跳,8應該就是好人。」
「當然了,也不排除10在用警徽流給8號玩家做身份,但這種可能性很小,所以我還是傾向於盤6是最後那頭狼。」
「至於11號玩家有沒有可能是血月之隱,理論上肯定是有的。」
「但我覺得4號玩家說得對,看一個人的身份好壞,不光要看其行為,還要看他的行為符不符合邏輯和他底牌的收益。」
「很明顯,11號玩家要是血月之隱,不會打衝鋒的,一定是打倒鉤,那才符合他底牌的行為邏輯和收益。」
「但11警上並沒有任何想要倒鉤的意思,所以他只能是個站錯邊的好人。」
「3號玩家是魔術女巫,4號玩家是奇蹟商人,9號玩家是白痴守墓人,狼坑就是1、5、6、10,容錯在8號玩家。」
「今天肯定是先出5號玩家,明天起來再出10,晚上獵魔人可以對1、6動手了,12就去驗8號玩家吧。」
「行了,警下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平民,就這樣吧,過了。」
【3號玩家請發言】
「不錯不錯,2號玩家發言有一套啊。」
「表面上不在乎自己的小命,要跟狼人一換一,但實際上,這就是個心理博弈。」
「說白了,2號玩家就是要用這種狀態和心態,讓狼人不敢跟他對跳。」
「因為對跳的代價和風險都是巨大的,且不說能不能把2抗推出局,就算抗推出局了,自己恐怕也活不到第二天。」
「一個狼換一個民,怎麼想都是虧的,這不符合狼隊的收益,所以狼應該不願意跟2號玩家拼命。」
「這樣一來,2號玩家的目的就達到了,全場唯一的平民,好人一個。」
顧風這一番分析和揣摩,聽得2號玩家一愣一愣的。
沒錯。
他就是這麼想的,平民不能自證身份,他如果非要在這上面跟狼人掰扯,勝算不大。
畢竟人家是有團隊的,他就是孤身一人。
但如果他退一步,以認出的方式來獲得好人的信任,那狼就得掂量掂量跟他對跳的代價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2號玩家現在就是這種架勢。
你只要跟他對跳,不用你出他,他自己都出自己,但出完他之後,誰跟他對跳的,誰就來給他陪葬。
這麼換,狼能願意嗎?肯定不願意。
這樣一來,2號玩家就是場上唯一的平民了,就能被認下了。
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其實不管2號玩家拍不拍身份,拍什麼身份,我都不會打他是狼。」
「因為我警上就把他認下來了,我說了,只要他警下聊得不是很爆炸,狼坑我就點不到他身上。」
「現在很明顯,2號玩家的發言非但不差,反而讓我很滿意,所以他這個平民我完全能認下。」
「等下我就看狼敢不敢跟2對跳這個民,只要他敢跳,我就敢把這一瓶毒糊在他臉上。」
顧風這就算是給2號玩家站台了。
一個魔術女巫的分量還是很重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狼不會硬往顧風的槍口上撞。
但要是逼急了,狼照樣會跟2對跳。
說到底,平民不能自證身份這一點,天生就是他們完美的抗推目標。
也就是有顧風在這給2號玩家壓場子,要不然的話,狼隊死活都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抗推對象。
「1號玩家,你說我警上盤你是倒鉤沒有邏輯,說對了,這一點我還真得承認。」
「當時我也就是隨口一點,因為我把2號玩家認下了,11是金水,12是銀水,那你的匪面就很大,我想我點你可能是倒鉤,不算過分。」
「可是警下這一輪,你的發言就有大問題了呀。」
「你說2號玩家說的那個打法不對,站對邊的憑啥吃驗,好,我告訴你,就憑這個模式狼不會打衝鋒,除非他們瘋了。」
「預鴉之神能自證身份,還有定序槍神在,狼隊怎麼打衝鋒?我想只要他們還想贏,就不可能去沖。」
「換而言之,這一局鉤子肯定不會少了,既然如此,12不應該重點找一下倒鉤,去站對邊的當中驗嗎?」
「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應該說都是有道理的,可是你不能因為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樣,你就說我的想法有問題吧?」
「你打不動我,就用這個邏輯打2號玩家,因為這個想法是2最先提出來的嘛。」
「這個行為讓我覺得你特別不做好。」
「還有,你說你懷疑我是狼悍跳魔術女巫髒12號玩家的身份,這句話一說出來,你不感覺爆炸嗎?」
「按照你的說法,我用自己的命去髒12號玩家的身份,把真魔術女巫打進10的團隊。」
「好,就算我成功了,第一輪把12抗推出局了,可是看到票型之後,好人是不是就知道12是預鴉之神了?因為他有烏鴉的詛咒信息可以自證身份啊。」
「這樣的話,定序槍神就會翻牌發動技能,屆時,12不會被抗推,可我的身份卻徹底暴露了,外置位的魔術女巫也知道自己站錯邊了。」
「請問我悍跳這個魔術女巫髒12的身份,有實質性的收益嗎?沒有吧?」
「頂多就是讓好人投錯一次票,讓魔術女巫站錯一次邊,而代價卻是我的命,你覺得這說得過去嗎?」
「就這麼說吧1號玩家,當你盤我是狼悍跳魔術女巫的時候,你就已經走遠了,在我看來,你一定是狼。」
「1、5、10在我眼裡是三個定狼,外置位還有一狼在6、7、8當中。」
「11號玩家我就不盤了,因為4說的有道理,倘若他是血月之隱,不會在警上那麼聊的,不符合他底牌的行為邏輯。」
「血月之隱,只有鉤,沒有沖,除非他腦迴路跟別人不一樣,那我就盤不到了。」
「反正現在我覺得11是好人,6、7、8當中再開一狼,是誰不好說,再聽發言吧,反正也不著急。」
「晚上我會換自己,不會保你們任何人,這一點我先說清楚。」
「至於毒誰嘛,我就不說了,反正我晚上肯定會開毒的。」
「行了,警下我就說這麼多,出5號玩家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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