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用一種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你，才能看得上容惜那個女人。」
東方赫又「艹」了一聲，「你是不是想跟老子打架啊？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捨得動你這張臉！」
傅衍對他的話絲毫不以為忤，「你打不過我，教皇要真想動一個人，也用不著你幫忙。」
東方赫：「……」
噎了半晌，東方赫才道：「反正我說不過你！不過，你是怎麼認出她來的啊？我都看不出她戴人皮面具了。」
傅衍道：「我和她朝夕相處了半年，她的身量，她的走路姿勢，她的腳步聲，她的一顰一笑都在我腦子裡。」
「一人臉可以變，眼睛的顏色可以換，但她眼底的神色，獨屬於她個人的氣質是不會變的。」
「我了解她的一切，無論她怎麼改頭換面，我也不可能認不出她來。」
東方赫心中震了震，「能讓你愛到這份上，想必定有過人之處了。」
傅衍沒有回應。
「不過你這麼優秀，她都看不上，是不是她本身跟我一樣直啊？」
傅衍聞言不知想到什麼，淺色的眼底瞬間籠起一片黑霧，厲色橫生。
東方赫心中打了個寒戰，「你不會跟我一樣被綠了吧？」
傅衍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冰冷刺骨，駭人至極。
東方赫嚇得差點坐不穩，「我不問了還不成嗎？你別這樣行不行？」
心裡卻在想，不是吧？竟然還會有人拋棄傅衍這樣的人，愛上別人？
關鍵是那個人還真敢跟他搶！那那個人該是何等優秀？
這麼想著，他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人。
一個他只聽過名字，沒見過真人的男人――君煜。
就在這時，雅廳的門突然響了起來。
東方赫被傅衍看得簡直要嚇出心臟病，聞言瞬間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進來。」
他話音落下，門就被打開，接著走進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少爺，冠軍已經產生了。」
東方赫起身問道：「誰呀？」
一會兒沒盯著下面，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管家道：「她說她的名字叫鍾離。」
東方赫看了傅衍一眼，眼神詢問是不是。
傅衍依舊沒回話，可是目光已經代表了一切。
「還真是神了！」東方赫贊了一句，「等著我下去把你的小男朋友給你請上來啊。」
東方赫說完，推開門走了出去。
傅衍臉上神色淡然，捏著酒杯的指節卻微微泛白。
東方赫一路來到鍾離等候的休息室。
近距離看著眼前兩個其貌不揚的人，還是看不出人皮面具的痕跡。
要不是傅衍說得煞有介事，他還真的覺得他認錯人了。
明明知道哪個是鍾離，東方赫為了不露餡，還是問了句，「你們兩個，誰是冠軍？」
鍾離起身道：「是我贏了賭局，東方少爺，我應得的東西是不是該給我了？」
東方赫點頭道：「自然，我經營的是正規的賭場，像剋扣賭資這種事情是不會存在的，不過最後贏家的獎勵較多，我不方便拿下來，還請你跟我上樓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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