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聞言瞳孔微縮,眼底閃過一絲驚恐。
抗議道:「聽說,會很疼!」
「寶貝兒聽誰說的?」花硯開始用大灰狼哄騙小白兔的語氣誘哄道:「只是一開始有點疼而已,後面就都是爽了。而且,」
他說著話從褲袋中拿出一瓶潤滑j,在手中拋了拋,「我準備了這個,一開始也不會讓你疼到的。寶貝兒,信我,嗯?」
蘭溪看著他手中的東西,語氣有些失控,「你提前預謀好的!」
面對他的指責,花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沒錯,我就是提前預謀好的,今晚非吃了你不可!」他手指在他腿上撩撥著圈圈,「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蘭溪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他竟然會覺得這樣強勢的花硯有點魅力。
怔愣間,身下傳來一陣奇異冰涼的觸感。
蘭溪不自覺抓緊了床單,閉上雙眼,眼睫抖個不停,整個人緊繃的不像話。
花硯看著好笑又心疼,輕輕吻著他的眼睛,安撫道:「乖,別那麼緊張,我會儘量輕點的,嗯?」
他一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著話,哄著,一邊不忘自己的開拓大業。
蘭溪雙手死死地掐著他的手臂,怎麼都放鬆不下來。
尤其是那不容忽視的觸感,讓他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花硯做足了前戲,確認真的可行,才停下動作。
蘭溪早已緊張得不知今夕何夕,閉上雙眼試圖麻痹自己。
渾渾噩噩間,皮帶扣扣開的「啪嗒」聲響起,他猛然睜開雙眼,就看到他驕傲的資本,頓時更為驚駭了。
聲音都像是秋風中的落葉,顫顫巍巍。
蘭溪欲哭無淚道:「花……花硯,要不我……還是用其他方式幫……幫你吧。」
花硯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小慫包,這次給你躲過去了,下次你就不怕了?第一次早來晚來遲早要來,否則你讓我吃一輩子的素不成?」
蘭溪作為一個男人,驀然被打了屁股,頓時羞恥的不行。
拿眼狠狠地瞪他,「花硯!」
這副奶凶奶凶的小模樣不僅沒有絲毫威懾力,還讓花硯的大兄弟更為耀武揚威了。
蘭溪見狀驚恐地要逃,卻又被花硯拖回來壓在身下。
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蘭溪只覺得整個腦袋如被人打了一棒子,疼的快要昏聵,身體也疼的似要痙攣。
他死命地推拒著花硯,「你……騙人的。」
看著蘭溪糾結到一起的清秀面龐,花硯心疼極了,忙湊上去吻他眼睫上掛著的晶瑩。
「寶貝兒,我也不太好受,你再忍忍,過了這次難關,後面就柳暗花明了。」
蘭溪聞言一臉懵逼,這首詩是這麼用的?
在他愣神的當口,花硯乘勝追擊,徹底地將自己融入。
一聲高亢的吟泣傳出,便沒有再間斷過。
房間內各種曖昧的音符不停地交織著,響徹一整夜。
花硯初次開葷,無論是身體還是生理上都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
一晚上變著花樣的滿足著身下人的快感。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了。
蘭溪白皙的身體上吻痕遍布,腰兩側還有明顯的指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花硯也並沒好到哪去,肩膀上全是齒痕,背上,手臂全是抓痕。
兩人都身軀赤一裸,一眼就能看得出昨夜的戰況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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