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葉塵就是拓跋流雲等待的契機。Google搜索
而葉塵這邊經過九公主在國賓館內一番解說,也基本搞清楚在他閉關的這段時間,天元皇宮內發生的一切。
原本這些事情,九公主上一次來找葉塵的時候,就準備告訴他。
只不過當時葉塵在閉關,九公主這才無奈離開。
「咱們這位皇帝陛下,還真是……」
如今,葉塵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拓跋流雲的心思,自然也猜到一二。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讓九公主帶他一同進入皇宮的原因。
什麼大禹,大秦邊境增兵……
淵州豪門的虎視眈眈……
拓跋流雲若是沒有做好應對這一切的準備,又豈會在他們面前輕易暴露底牌?
尤其當葉塵接觸到拓跋流雲投來的目光時,心中更是越發篤定起來。
「拜見父皇!」九公主率先來到拓跋流雲面前。
「拜見皇帝陛下!!!」緊隨而至的葉塵,微微行禮。
「嗯,你們來了?」
輕輕點頭的同時,拓跋流雲一臉似笑非笑的瞟了葉塵一眼。
就是這麼一個眼神交流,葉塵知道該他上場了。
「也罷,天元王朝幫了我這麼多次,就當還個人情好了。」
心念一閃的同時,葉塵扭頭朝著身後烏壓壓一片,跪在階梯上的朝臣們望去。
「陛下,我聽說大禹,大秦,近日不斷向邊境增兵,這些大人莫非……是想主動請戰?」
噗……
儘管拓跋流雲已經做好,讓葉塵盡情「表演」的心裡準備。
可當他聽到葉塵這句話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差點笑噴出來。
周圍跪地不起的朝臣們,更是一個個臉黑的跟木炭一樣。
主動請戰?
請你個大頭鬼!!!
我們明明是來這裡,懇求陛下把你小子交出去的。
然而,葉塵卻仿佛壓根兒沒有見到他們「刀人」的目光一般,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嘖嘖嘖,陛下請看,各位大人為我天元膝蓋都練腫了,多有誠意?
要不,陛下就允了各位大人為國盡忠的這份心,把他們送到戰場上去吧。」
這下,跪在地上的那幫朝臣們,當真是吃人的心都有了。
不過這一切瞧在拓跋流雲的眼睛裡,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兒。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
正如葉塵之前所想那般,無論大秦,大禹,還是淵州豪門,拓跋流雲既然選擇亮出底牌,自然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為了這一天,天元皇室準備了整整千年時光。
任何人都無法阻攔拓跋流雲的腳步。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想要對付外敵,首先天元王朝內部就必須上下一心。
所以,拓跋流雲需要一把能夠割開「毒瘤」利刃。
把天元王朝內部的「毒血」一次放個乾淨。
而葉塵就是拓跋流雲心中的這把刀。
好在,葉塵表現並沒有讓拓跋流雲失望。
「他們是在懇請朕,把你交出去。」
「哦?竟有這事!」
聽到拓跋流雲淡定的話音,葉塵一臉驚訝。
要不是因為拓跋流雲,早已深知葉塵習性,他都要以為葉塵實現並不知情了。
什麼叫戲精本精?
這就是!!!
終於,在短暫的「愕然」過後,葉塵當眾說出一句,讓在場所有人為之震驚的話:「陛下,要不……把這些朝臣全都砍了吧。」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朝臣紛紛抬頭一臉驚怒的朝葉塵望去。
「豎子爾敢在此大放厥詞?」
「若不是因為你,我天元王朝何至於身陷如此腹背受敵的危險境地!」
「我等忠君愛國,自是無懼生死,倒是你這小子,向陛下讒言,其心可誅。」
「再次懇請陛下,交出葉塵以熄三方怒火。」
「懇請陛下,交出葉塵!!!」
不得不說,在場的的朝臣們,都是常年廝混官場的老油條了。
打嘴仗?
他們這輩子就沒怕過誰。
只可惜,他們今天遇到的是葉塵。
「你們忠君愛國?我呸……面對豺狼鷹犬的環伺,不想著如何抗敵,居然還想要割肉餵鷹?
殊不知,豺狼鷹犬是餵不飽的。
無論你餵多少次,依舊改變不了他們嗜血的本性。
不僅如此,還會讓它們變的更加貪婪。
說到底,不過是在自掘墳墓罷了!」
在場的都是天元王朝的朝臣,甚至不少官員的品級還不低。
被葉塵這樣當面指著鼻子罵,一個個漲了老臉通紅。
他們何嘗不知道,大禹,大秦是餵不飽的豺狼?
可無論是大禹的神火黑騎,還是大秦劍卒,都是青州威名赫赫的存在。
以往,天元王朝沒少在他們手裡吃虧。
即便如今天元王朝手裡有了飛獸軍這支王牌!!!
但也頂多只是自保罷了。
若是大禹,大秦同時進犯,以飛獸軍這一千五百人的力量,是先去抵禦大禹的神火黑騎,還是阻攔大秦劍卒?
就算他們真的頂住了,可是別忘了,還有一個淵州世家豪門在旁邊虎視眈眈。
三股勢力同時向天元王朝發難,如此局面,但凡是個明眼人都知道,失敗的概率有多大。
與其稀里糊塗,展開一場毫無勝算的戰局。
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把葉塵這個導火索扔出去。
總比舉國之力殊死頑抗強!
「哼,葉塵,你休要詭辯,放下大禹,大秦的事情暫且不談,你當眾殺死白煥,以至於白家聯合淵州豪門向我天元發難,你敢說這不是你惹出來的禍事嗎?」
「沒錯,整個天倉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與白家乃是私怨?豈可因為你一人而連累我天元王朝捲入戰爭當中?」
「我等身為朝堂中的中流砥柱,是萬萬不可能同意的!」
「陛下,切不可為了葉塵一人,而讓我天元數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啊。」
這些朝臣們一個個說的言之鑿鑿,左一句為國為民,右一句祖宗基業。
當真是使得一手軟釘子。
明明就是他們怕死還非要扯上一張胸懷天下的虎皮,讓拓跋流雲想治他們的罪,都不能治的理直氣壯。
「啪啪啪!!!」
聽到這裡,就連葉塵都忍不住為他們鼓掌了。
「說得好,說的太好了,說的我都忍不住把自己交出去,平息這場戰爭了。可是……各位,我葉塵從出生到現在,也不過區區二十年不到的光景。
難道……過去千年時光,大禹,大秦,蠶食天元大片疆土,靈脈,也是因為他們未卜先知,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提前對天元王朝發難了?」
葉塵微微一頓,目光環伺眾人的同時繼續說道:「好,就算我按你們說的,不提大禹,也不提大秦,咱們就單說白家跟淵州豪門。
你們剛才說我殺白煥純屬私人恩怨?
錯,大錯特錯!
我跟白煥從來都不是什麼私人恩怨。
我之所以殺他,乃是奉了陛下旨意!!!」
呱???
葉塵此話一出,不光是在場的朝臣們,就連拓跋流雲都一臉懵逼朝葉塵望去。
奉旨殺人?
我特麼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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