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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嬤嬤聽到皇后的話,趕緊跪在地上,聲音恭敬地說道:「皇后娘娘貴為一國之母,國師能夠為娘娘辦事,那是他的榮幸。」
皇后清冷銳利的目光,直直盯著樂嬤嬤,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樂嬤嬤,你是本宮最為信任的人,有些事,本宮樂意讓你知道,自然也是信任你,相信你,你無需如此地惶恐!」
樂嬤嬤跪趴在地上磕了個頭,聲音堅定地說道:「老奴謝娘娘對老奴的信任,老奴即便是肝腦塗地,也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娘娘的事。」
「本宮自然是知道樂嬤嬤你對本宮的忠心,雖說這天氣不冷,可地上還是有些涼的,嬤嬤趕緊起來,免得腿疼的毛病又犯了。」
皇后伸出一隻手,樂嬤嬤很有眼見力地從地上起來,感激地說道:「老奴謝娘娘還惦記著老奴這一把老骨頭。」
皇后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座屏風上,那一座屏風,是國師尋來的,這事,連樂嬤嬤都不知道。
御書房裡,皇上正在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籍,董公公恭敬地在一旁侍候。
皇上手裡的書,許久都沒有翻頁,他低垂的雙眼,霧靄沉沉一片,眼底深處,閃過絲絲帶血的利芒。
「國師給皇后請脈,可有說什麼?」
董公公低眉順眼地「回皇上,國師說,皇后只是有些上火,沒有什麼大礙。」
「嗯,」皇上點點頭,忽而目光一抬,看向董公公,問道:「皇后可還有服用國師的養顏丸?」
「回皇上,有的,聽說皇后娘娘每天都服用一顆國師配製的養顏丸。」
「這養顏丸倒是有效果得很,可惜啊,朕的年歲越來越大,國師的養顏丸,對朕沒多大的作用。」皇上眸光微微一眯,沉沉的眼底閃爍著不知名的情緒。
皇上手裡的書,終於被他翻了一頁,他低沉威嚴的聲音,像是漫不經意地響起,「國師府什麼情況?」
「回皇上,定王和定王妃與國師和國師府的人交手了,奴才到的時候,看到國師府的人,略處於下風,定王和定王妃的人數不多,可個個都是好手。
只是國師與定王還有定王妃三人,倒是你追我趕,老奴一時之間也沒能看出來什麼,不過,國師手下確實有一批很厲害的人,那些人應該是經過國師特別訓練過的,而且那些人,看著和平常的熱不一樣,倒有些像是活死人。可惜的是老奴剛到,國師他們就停手了,而那些人也被國師揮退。恐怕定王和定王妃對國師手下的那些人,會比較了解。」
董公公也是一名高手,只是他也看不出國師手下那些人的厲害之處。
「咱們的人那麼多次都沒能逼出國師手下的那一批人,定王和定王妃一出手,國師就不得不把那些人召出來,看來這定王和定王妃,確實是厲害,至少比起朕手下的人,厲害太多了。國師這些年來做的事,還真讓朕刮目相看,沒想到除了蠱屍,還有這麼厲害的人手。活死人?」大興國皇帝的話音頓了頓,道:「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就藏著這麼些人,國師......幾乎就要爬到朕的頭上來了。」
董公公聽到皇上的話,只覺得心口一顫,馬上跪在地上。
大興國皇帝淡淡地看了董公公一眼,目光又落回到他手中的書上。
「彩鈴提起了定王?」
董公公聽到皇上的問話,恭敬地回道:「是,是御膳房的一個小太監和彩鈴公主身邊的朵兒提到了定王和定王妃,說定王對定王妃如何的深情,定王又是很有本事很厲害,且武功比國師還要好,手下的三十萬大將軍,如今也聽令於定王妃,嫁給了定王,那三十萬大將軍必然也能讓定王妃號令,他們那一片大陸,各國的皇上都忌憚定王。再有定王那丰神俊朗的容貌,在我大興國也沒有誰能出其右。如此一來,彩鈴公主自然也對定王多了幾分好奇。」
皇上的目光微微眯起,心裡豈會不明白,是有人想要算計彩鈴,讓彩鈴去定王那裡撞個頭破血流。又或者,想要利用彩鈴,來攪渾皇家與定王之間的關係?
這幕後之人的心思,也就彩鈴那個笨丫頭不知道。
「可有查出那個小太監是誰的人?」
董公公跪趴在地上,沉聲道:「請皇上責罰,奴才找到那個小太監之時,他已經被人給滅口了,他身後的主子是誰,現在還沒有發現別的線索。」
「起來吧,這事也怪不得你,那人既然讓那小太監這麼和彩鈴身邊的人說,他幕後之人自然也知道咱們會查到那小太監的身上,殺他滅口,是阻止咱們繼續查下去的最有效的方法。」
「謝皇上!」
董公公心裡鬆了一口氣,要說他不怕皇上,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在皇上身邊侍候了一輩子,可皇上的心思想法,豈是他能窺視得出來的。
夜晚的皇宮,一片靜寂,各宮殿的主子早早就讓人下了門鎖,除非是皇上夜晚會蒞臨的宮殿,才會燈火通明,宮門大開。
皇后的鳳鳴宮也是早早就落了鑰匙,今晚皇上翻了淑妃的牌子,自然也不會再到皇后這裡來。
皇后的寢宮裡值夜的人早已經退到宮門外,裡面只有樂嬤嬤一個人在侍候,皇后就寢的時辰向來都比較早,因此這樣的情形,鳳鳴宮的人早已習以為常。
皇后正在練字,樂嬤嬤在一旁端茶倒水,忽而聽到不遠處的床榻下面,傳來一陣輕輕的聲音,皇后握筆的手頓了頓,看了樂嬤嬤一眼。
樂嬤嬤把手中的茶盞放到皇后旁邊,拿帕子擦了擦手之後,腳步聲極輕地走到床榻邊,在床底下摸索了一下,只聽「咔!」的一聲輕響,床底的一塊大石板很快移向一旁。
一抹人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樂嬤嬤見到那人,倒是見慣不怪,躬身行了一禮,「老奴見過國師大人!」
「樂嬤嬤無需多禮!」
從床底下鑽出來的人,正是這大興國的國師,而皇后寫字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國師再皇后身後,直到皇后把那一頁紙都寫滿,才開口。
「娘娘的字越來越有風骨了,娟秀沉穩,正如同娘娘的性子心計,娟秀不失沉穩。」
皇后把手中的筆擱到筆架上,接過樂嬤嬤遞給她的帕子,擦乾淨手之後,才轉過頭看向國師,意味不明地笑道:「國師說的話也越來越好聽了,本宮本來對著一幅字並不滿意的,聽國師這麼一說,本宮倒是捨不得將這一幅字給丟了。」
「娘娘墨寶千金難求,娘娘不如把這墨寶賜給臣,臣定當收藏好。」
國師的手,從皇后面前伸過去,狀似無意間觸碰到皇后的臉頰一般,手指在皇后滑嫩的肌膚上划過,落在桌子上,把皇后剛剛寫的那一幅字拿起來,細細地看著。
皇后的心口悸動了一下,那不經意的觸碰,仿若在她的心湖間投下一顆小石子,漾起了絲絲波瀾。
又或者,國師的出現,早已在她的心裡投下的小石子,那波瀾,早已起伏。
「國師府中寶物不計其數,本宮區區一幅字,豈能與國師府的珍寶相比?」
皇后往一旁的椅子上走過去,坐在椅子裡,接過樂嬤嬤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
「國師府的珍寶加起來,都比不得皇后親手所寫的一幅字,所畫的一幅畫,誰人不知皇后當年可是名震金陵城的才女,如果當年臣與皇后早早相識,情形也許就和現在不一樣了。」
國師走到皇后旁邊的位置坐下,接過樂嬤嬤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之後,目光看向樂嬤嬤,揮揮手示意她退下。
樂嬤嬤看了皇后一眼,沒見皇后阻止,眸光微閃,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退出皇后的寢宮,在門外守著。
國師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皇后身邊,一把將她摟著,抱起來,坐在她剛剛的位置上,而皇后則是由著國師抱著,坐在他的腿上。
皇后由國師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並沒有掙扎,一雙水潤輕柔的目光,直直看著國師那一張算不得好看的臉上,臉上的笑容多了幾許嫵媚。
「國師如此對待本宮,如若讓皇上得知,一個禍亂宮闈的大罪壓在國師和本宮的身上,國師或許有辦法脫身,可本宮,只有身敗名裂,死路一條了。」
「娘娘無需擔心,有臣在,不管發生什麼事,臣總能護著娘娘周全的。」
國師的手,在皇后的身上緩緩遊走,忽輕忽重在皇后剛想要開口說話之時,他已經低下頭,咬在了皇后的唇上。
「娘娘,為了您美麗的容顏,咱們該雙修了!」
國師的大手在皇后身上的敏感點微微用力,很滿意地感覺到皇后身體一顫,整個人很快就軟倒在他的身上。
皇后的心快速地跳動,身體的某些地方有了強烈的反應,微閉著雙眼,任由國師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國師甚至比不上皇上好看,聲音聽著也讓人有些不舒服,可國師卻有一樣令皇后非常地滿意,甚至是有些離不開他了。
就是國師與她雙修的時候。
當初皇后也不過是問國師要了一些養顏丸服用,有一次,國師給皇后養顏丸之時,和皇后說過,想要永葆青春,容顏宛若少女,單單服用他的保顏丸是沒有用的,還需要有人與她雙修。
皇后一開始並不明白何謂雙修,只是在當晚,在看到國師出現在她的寢宮,迷迷糊糊與國師有過第一次的雙修之後,皇后就明白了國師的意思。
後宮的女人數之不盡,後宮的男人卻只有皇上一個,皇后隨貴為後宮之主,可一個月也不過是得皇上兩三個晚上。
而皇上年歲漸大,在皇后面前,也漸漸力不從心了,皇上的精力,都用在那些初初進宮的女子身上,在皇后寢宮歇息之時,也多是與皇后聊聊朝中的事,臣子的事,然後再沒有別的,於是,在於國師第一次雙修之後,皇后貪戀上了國師給予她身體上的愉悅,有一個人全心全意地為取悅你的身體而你不需要顧及到他,這讓皇后越來越沉溺其中。
要知道以前對皇上,皇后要做的都是如何讓皇上喜歡和高興,哪裡像國師那樣,她可以全身心地放鬆享受。
更何況,國師也沒有騙她,與國師雙休修,再服用國師的養顏丸之後,她的氣色越來越好,肌膚如同二十出頭的少女般滑嫩不失彈性,就連皇上,每個月在她宮裡歇息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可惜的是,皇上沒有國師那樣,能夠令皇后愉悅。
一個時辰之後,寢宮裡才雲消雨歇,皇后的身子軟軟地任由國師摟在懷裡,紅潤的臉色不難看出她剛才的愉悅,國師看著皇后那一雙雲雨過後嫵媚風情的眼,眼底暗芒閃過,翻過身,在皇后的敏感處狠狠滴咬了一口。
皇后一聲輕吟,一瞬間的刺激過後,卻驚呼道:「你瘋了,如若讓皇上看到,本宮可還有活命?」
「娘娘請放心,有臣在,怎麼會讓皇后處於這樣的危險之中?」
國師的雙手摟著皇后肩頭,在皇后不滿的目光中,輕笑道:「臣的去痕霜絕對能夠讓娘娘身上的臣留下的痕跡,一個時辰完全消息,還皇后一身冰清玉潔的滑嫩肌膚。雖然臣更希望皇后的身上,永遠都留有臣給皇后歡愉的印跡。可皇后娘娘不願意,臣自然也不會勉強。」
雖然對國師,只有身體上的依戀,可皇后聽到國師說的這些話,心裡還是非常的舒服的,於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又與國師再次雲雨一番。
「國師打算如何解決定王的問題?」
再次結束之後,皇后已然承受不住國師的第三次,因此這一回,國師倒也沒有再繼續。
聽到皇后的話,國師眼底閃過陰沉的光,看著皇后,道:「定王和定王妃都是衝著臣來的,要說當年,是臣的大徒弟犯下的錯,可惜那個孽徒到死,也要咬臣一口,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臣的身上。
這才讓定王和定王妃誤會,以為是臣殺了他的父王母妃。由此給臣引來天大的麻煩。」
皇后挑了挑眉,看著國師,淡淡說道:「如此說來,國師與定王之間的恩怨是無法化解的了?國師你想要如何做?定王和定王妃再加上一個程家,可不是好對付的。」
「娘娘請放心,臣還不至於如此地沒用,定王和定王妃再厲害,可這裡到底不是西瑞國,在大興國,還由不得他們為所欲為。」
國師雖然是這麼說,可心裡卻有些沒底,說出這些話,看似很是堅定,可事實到底如何,國師自己恐怕也不敢深想。
「對於政事,國師不比本宮所知的少,對於皇上,國師也不比本宮了解的少,國師再對付定王的同時,也不可輕視了皇上,畢竟,國師這幾年的勢力,就連本宮也都有所懷疑,更何況皇上。」
「臣謝娘娘關心!娘娘請放心,臣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臣日後還想要多多寵愛娘娘呢,娘娘的貴體,可是一個天生的神器,與娘娘雙修,於臣的修行是極為有利的。」國師在皇后的身體上用力的捏了一下,他倒是不僅僅是奉承皇后,這個女人的身體,確實非常的漂亮。
如果是別人說的話,或者換另一種方式來說,都會讓皇后動怒,可國師這話說的,讓皇后聽了不僅沒有反感,甚至還有些高興、
畢竟,天生的神器,可不是其他女人能夠擁有的。
「彩鈴的事,國師你真要讓她攪合到定王和定王妃之中?」
「娘娘放心,不過是讓定王和定王妃有點麻煩而已,彩鈴還比不得定王妃半個手指頭。」
「皇上已經讓人查彩鈴為何突然對定王感興趣一事了,還好那小太監死了,不然,皇上估計就要查到國師的身上的。不過以皇上的多疑,定王此次前來既然是為夫報仇,目的是要殺國師,那麼皇上定然也會將彩鈴公主的事情懷疑到國師你的身上,因此國師你日後,還是謹慎小心一些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