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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盯了皇上三天,梓兒和北辰洛終於又發現皇上偷偷地離開了寢宮,而不出他們所料,皇上確實是從密道離開。«-(¯`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而那個與皇上見面的人,是易容了的,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覺得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歐陽平背後的主子。
「皇上,咱們當初能夠做成那件事,現在再次合作,成功的把握必然很大,皇上你也不想西瑞國的皇家一直被定王壓著吧?更逞論定王和定王妃在皇上面前如此囂張,一點臉面也不給皇上,皇上就能忍得下那一口氣?」
「朕與你合作,當初就把西豐城給了你,如今你還想要朕的西湖城,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朕雖然被定王壓著一頭,可定王並沒有造反之心,朕想要除去定王,可以慢慢來,與你合作,要丟了一座西湖城,籌碼太大,朕沒那個必要。況且我西瑞國連年受災,國庫本就空虛,把西湖城給了你,西湖城可是我西瑞國的魚米之鄉,你也開得了這個口。」
「皇上,定王現在是沒有謀反的意思,只不過如果當年的事情定王知道了,你說,他還能像現在這樣?皇上如果不怕定王率領三十萬的定家軍攻打西瑞國,那麼皇上大可不理會我這個提議。」
「你是什麼意思?你在威脅朕?別忘了,當年的事,你也有一份,而朕,可沒有直接插手,做那件事的,不過是別人,就算定王要查,查到的結果,也是至於朕沒有關係。」
「雖然說皇上沒有直接插手,可如果不是有了皇上的默認,或者說,有皇上的縱容,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再者,西豐城現在是我的,能夠把西豐城給出去的,也只有皇上你,如果我和定王說,我幫皇上辦成那件事,西豐城就是皇上給我的謝禮,皇上覺得定王可會相信?西豐城的稅收從不曾上繳國庫,這件事情定王有心要查,並不難查得到。」
屋子裡沉默了好一會兒,那個人並不催促皇上,而皇上也沒有開口。
「皇上該很清楚,定王一直在追查當年之事,如果定王查出來,皇上損失的可不僅僅是一座城,而是整個西瑞國。以定王爺的實力,要謀朝串位易如反掌,更何況定王身邊還有一個謀略權術都不低的定王妃。你我合作,日後我必保你安然無恙。」
梓兒和北辰洛聽到最後一句話,兩人對看一眼,心裡都覺得那個人絕對是在和皇上玩字眼。保他無恙而已,並非保西瑞國無恙。
而那個人的野心,可不僅僅是西湖城,而是整個西瑞國,甚至是整個天下吧。
「當然之事橫插一手的人可不少,朕雖然參與,可真正害了定王性命的,可不是朕。即便定王知道,最多也就不容於朕,西瑞國,定王該是不會動的。」
皇上的聲音有些猶疑,想來剛剛的話,他也不確定,只不過是這般說來讓自己相信而已。
而那個人明顯聽出皇上心裡的不確定,是以他的聲音多了幾分冷嘲,「皇上敢確定定王不動西瑞國?」
「如果定王想要西瑞國,你也說以他的實力,朕必然保不住整個西瑞,更何況他身邊的定王妃也不是簡單的。」
「定王府自西瑞開國以來,就一直尊享榮華,地位幾乎與皇上平起平坐,數代西瑞國皇帝對定王府極其寬厚榮寵,定王府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藉口,又怎麼可能會起兵謀反?如若定王謀反,定王府數百年的聲譽必將毀於一旦,定家軍估計也會對定王府心生不滿,如果有心人挑撥幾句,定家軍哪裡還能軍心安穩?可如果定家軍得知上一任定王是被皇上你所謀害的,定王就有這一個非常好的藉口對西瑞國發難。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還有殺母之仇呢?定王如果不是當年運氣好,現在墳頭的草,早已經不知道長了多少茬了。」
「你別妄想把當年的事都推到朕的身上,當年想要定王性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朕說過,朕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下,朕的人並沒有親自動手,而紫雲國,西夏國,還有不少想要定王性命的人,都有在其中參與,當年的事情朕雖然不完全了解,可如果沒有那些人,就憑朕的這么小小動作,根本就要不了定王的性命。而西豐城,與其說是朕與你合作而送給你的誠意,還不如說,是因為... ...」
西瑞國的皇上聲音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只聽那個人輕笑了幾聲,別有深意地說道:「是因為什麼?呵呵,是因為我曾答應你 ,讓你得到定王妃?我答應你之事,可是已經做到了的,是你自己身邊的人毀了你的計劃而已。所以這件事,不能怪我,要知道當年為了幫你救出定王妃,我損失的人手可不少,我說護她周全,也將人送回了定王府,是你自己沒有保護好,與我可沒有關係。」
聽到這些話,梓兒一些擔憂地看著北辰洛,他們都沒有想到,當年他們母妃的事,竟是這麼複雜。
「是朕愧對雙兒,是朕害了她,朕沒想到雙兒的性子竟是那麼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要我說,皇上你做得最錯的,就是養虎為患,當年沒有斬草除根,不然也不會有今日定王什麼事兒了。」
屋子裡又繼續安靜下來,梓兒和北辰洛的心情也很沉重,他們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竟然會聽到這些話,聽到他們父王母妃當然之事。
想來皇上和那個人,都是知道當然的事情的。
不過,就是不清楚他們了解多少,聽他們說的,當年的事,果然有西夏國,紫雲國的參與。
「定王不除,皇上你別想有安穩無憂的日子,當年的事以定王的能力,肯定能查出來,所以皇上最應該做的,就是與我合作,斬草除根,我會聯繫好其他人,到時候最多也就和當年差不多,雖然損失有可能會慘重一點,可能夠除掉定王,也是除了皇上和西瑞國的心腹大患,對不對?」
「想要西湖城,絕對不可能。」皇上想都沒想,繼續拒絕。
「看來在下今晚可以走一趟定王府了,皇上也可以回去安寢了,明兒個早上,估計定王爺就會出現在皇上面前,質問當年之事,或許不用等到明天早上,今兒個半夜,定王就會進宮找皇上,聽說西瑞國的皇宮可以任由定王爺來去自如,在下待會也去皇宮看看,是不是真如在下聽到的那樣,定王爺潛進皇宮猶如進了自家的後花園。」
「當年的事,你也參與了,定王知道你也有份,或許其中你的作用最大,你說定王可會放過你。」
「定王會不會放過我,就不勞煩皇上掛心了,時間不早,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去想一想,明天晚上,如果沒有給我滿意的答覆,我想最遲後天,定王爺就知道他父親的死,與你有關。」
西瑞國的皇上出來之時,梓兒和北辰洛並沒有動他,既然知道當然的事情他參與,不管他在其中起了什麼樣的作用,北辰洛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更何況,聽他們剛才的話,他母妃的死,還與皇上有關,而皇上,當年應該是心儀他母妃的。
想到自己的母妃竟然被皇上這樣一個人覬覦惦記,北辰洛就恨不得一劍解決了皇上。
如果不是因為皇上妄想他母妃,母妃是不是就不會死?
這個答案沒有人告訴他,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一刻,北辰洛是想要殺了皇上,殺了那個人的。
不過,他們沒有動皇帝,可不代表他們不會動那個人。只是他們剛想要出手,急款到那個人很快離開了屋子,梓兒和北辰洛看他離開,就緊跟在他後面。
皇上肯定會在皇宮,可這個人就不能確定他離開了這裡之後,還會回來。
讓梓兒和北辰洛有些不解的是,這個人前往的方向,竟然與相府相同,想到相府的那一塊前朝教主令,梓兒和北辰洛都覺得他去相府的可能性最大。
果不其然,沒多久就見他潛進了相府,梓兒和北辰洛的輕功都不錯,不過那人的輕功竟然也是與他們不相上下,雖然沒有正正經經地交過手,可梓兒和北辰洛都很清楚,那個人的武功,比歐陽平還要高。
而他大半夜,在與皇上商談完了之後,卻跑到相府來,所謂何事?
這個時候,秦相應該歇息了吧?
看著那個人在相府里嫻熟地來去自如,梓兒眉頭皺了皺,相府到底是她住過的地方,想到之前有人潛進她住的院子查找東西一事,梓兒懷疑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這個。
那人熟門熟路地來到秦光澤的院子,守在院子外面的暗衛被他悄無聲息地放倒,倒是沒有傷他們的性命,不過是讓他們暈過去而已。
「誰?」
屋子裡,很快傳來秦光澤的聲音,而那個人在解決了屋子周圍的暗衛,就直接敲門,看來他與秦光澤的關係不一般。
看著他的舉動,梓兒心裡忽而生氣不好的預感,如果,當年北辰洛父王母妃的事,與秦光澤有關,秦光澤也是當然害死了北辰洛父王母妃的人,那... ...她該怎麼辦?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個身體的父親是秦光澤,日日夜夜看到害死自己父母的兇手的女人,北辰洛能不介意嗎?
梓兒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如果是別的事情,她自信不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可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秦光澤當年真的參與其中,就算北辰洛再愛自己,心裡也不可能沒有半點兒疙瘩的。
或許他不會離開自己,可,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有了這樣的羈絆,梓兒心裡就慌得很。
北辰洛對他父王母妃的感情,梓兒最是了解,雖然她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很深,他很愛很愛她,可這一刻,梓兒真的怕。
「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怎麼你的臉色那麼難看?」
梓兒的手無意識地緊緊地抓著北辰洛的手,甚至在他的掌心留下了幾個深深的指甲印。而北辰洛看到梓兒蒼白的臉,還有緊咬的唇角,眉頭一皺,以為她不舒服。
「沒事,就是剛才小腿抽筋了一下。疼得我... ...」看著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梓兒很快垂下雙眸,眼中潤潤的水光,她不想讓他看到。
只是想到日後他會離開她,梓兒的心,就像是被什麼緊緊纏住了一般,痛得無法自抑。
可這一切,梓兒不敢讓北辰洛知道,她怕看到北辰洛看著她複雜的目光,她怕,在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他對她的深情和寵溺。
她怕,他的懷抱再也不屬於她!
梓兒緩緩地閉上雙眼,想要斂去眼眶中的水霧,擔心不吃了看出她的異樣,是以梓兒很快就把目光看向秦光澤的屋子。
北辰洛狐疑地看著梓兒,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梓兒的腿抽筋?他都沒聽她說過,不過退抽筋確實很難受,回去之後問一問大夫,看看腿抽筋是怎麼一回事?
「噓!」
看著北辰洛想要開口,梓兒示意他不要說話,而是看向秦光澤那裡。
秦光澤直接開門讓那個人進去,從這兩人的舉動,不難看出秦光澤與他的關係不簡單。
本來還以為秦光澤是那個人的下屬,地位與苗疆的大巫師差不多,可看到秦光澤對那個人的態度,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要好得多。
可這兩個人的關係越好,梓兒心裡越是不安,他們關係越好,就表明秦光澤於當年一事,就越有可能參與其中。
「怎麼過來了?」
「剛才我去和西瑞皇帝談過了,他不答應,明日早朝之後,你去勸勸他,讓他下定決心,定王現在對他的態度都如此的不敬,待定王得知當年他父王的事情與皇帝有關,定王絕對不會放過他,更有可能定王為了報仇,會舉整個西瑞國之力,對西夏國和紫雲國發起戰爭。」
「定王的勢力不是那麼容易撼動的,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那個孽女用毒非常厲害,而且毒王和她的交情也很好,定王身邊有這麼一個助力,對咱們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我也不是沒想過除掉她,可她的武功不錯,而且定王對她的保護也非常嚴密,一直都沒能找到機會。更何況,定王去哪裡一般都會帶著她,不管是進宮,還是出去辦事。」
雖然知道秦光澤對她這個女兒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可梓兒從他嘴裡聽到孽女這樣的稱呼,還是替原身感到難過,攤上這樣的父親,只能說,她投胎沒能投個好人家。
北辰洛捏了捏梓兒的掌心,剛剛聽到秦光澤說的話,他恨不得闖進去將人給殺了,可理智告訴他,想要殺了秦光澤容易,不過有些事情,他們還需要查清楚。殺了秦光澤,線索就斷了。
梓兒朝北辰洛笑了笑,表示她並沒有難過,秦光澤的話,真的影響不到她。
北辰洛想到梓兒穿越的事,也明白了這一點,用力地握緊了梓兒的手,兩人繼續聽裡面的人說話。
「其他事情暫時放下來,先勸服西瑞皇帝。定王和定王妃已經盯上了我,我懷疑他們此次這麼快回京,就是得到了我在上京城的消息,現在他們要查的人裡面,我肯定排在第一個,被他們盯上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要麼讓西瑞國的皇帝與我們合作,由此可以得到西湖城,要麼就把當年之事,泄露一點出去,把定王的注意力引到那一方面。等這邊的事情忙完,我就回去,短時間之內,我不會出來,免得被定王盯上。」
「如果我沒有猜錯,定王已該已經查到西夏國和紫雲國那邊,這一次你不應該來上京城的,既然定王已經盯上了你,你當時就該趕緊回去。」
「我不來這一趟不行,想要西瑞國皇帝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就必須親自和他談,西湖城今年的糧食應該大豐收,有了這一批糧食,咱們的人就能吃飽,而且如果能夠就此把西湖城拿下,咱們的糧食問題就能得到解決。當年咱們應該要西湖城的。」
「誰能想得到本以為的鐵礦,竟然是查勘錯了,不過西豐城也不錯,這些年西豐城的稅收,也能買到不少糧食和兵器。如果再多一個西湖城,咱們日後就能養更多的兵馬,西夏國和紫雲國那邊,我也會想辦法的,西夏國的鐵器技術,我懷疑西瑞國的皇上已經拿到手,到時候我從清平王府那邊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再清平王府那裡得些好處,清平王世子是個草包,可又得清平王寵愛,只要拿捏到清平王世子的一些罪證,想必清平王為了他,也會松鬆口。」
「既然哥哥你都安排好了,我也放心,西瑞國這邊有我看著,出不了事,秦梓兒嫁給定王之後,皇上交到我手裡的權利越來越小了,不過咱們該安排的,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現在皇上交給我的權利小,倒也不會讓人盯著我,更方便咱們背地裡行事。」
「西瑞國皇帝這邊,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只是定王和定王妃這邊我總有不好的預感,當初在苗疆,如果不是歐陽平背叛了我,我也不會那麼快被定王盯上。咱們這一回損失不小,在苗疆的棋子幾乎都被定王和定王妃給拔了。不然有了苗疆的支持,咱們哪裡需要這麼一座小城一座小城地算計。
當初苗王還打算把整個苗疆交個定王呢,也幸好定王看出苗王是迫不得已才想著把苗疆給他,不然咱們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我也沒有想到定王竟然會對苗王親手奉上的整個苗疆不感興趣。」
「定王不死不感興趣,應該是苗疆的巫蠱之術太過厲害又詭異,定王沒有把握控制整個苗疆,所以還不如賣苗王一個臉面,而定王就算要整個苗疆,他也會事先安排好人手,等到他自信能控制好,苗疆之時,他才會出手。西月城和谷新城不就是那樣?得了那兩個城的民心,而西瑞國皇帝也解決不了那兩城的問題,定王才出手,他這麼一出手,兩個城的百姓都奉他為再生父母,定王最會玩的就是奪得民心這樣的戲碼。如今在延州城,西月城和谷新城,哪一個百姓不他們當神一樣來敬。」
秦光澤想著他好不容易安排一個庶女進府,想要再定王與秦梓兒之間攪和一下,卻沒想到秦梓兒竟然如此善妒,直接將人扔出去。每每想到這件事,他就氣得吐血。
沒有男人不偷腥,也不知道定王忌憚秦梓兒什麼,竟然除了她之外的女人,一個也不敢碰。
「哥,你說秦梓兒會不會給定王下了毒,控制定王不敢碰別的女人的。不然我都讓皇上送了兩個女人到他手裡,他當時就算再忌憚秦梓兒,有了皇上的聖旨,也不該不敢要那兩個女人才是。定王這般事事聽從秦梓兒的,我懷疑定王被秦梓兒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