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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先給該給的一半,就是多給她手裡有的一粒,錦書郡主都找不到。不過,她手裡的苞米種子被定王拿了去的事,不能讓肅王知道,不然,以肅王剛剛和自己商談之時的態度,他肯定不會答應與自己合作。
肅王如果利用得好,絕對是一顆好棋子。用他來離間秦梓兒與定王的關係,肯定是最好的人選。畢竟當初秦梓兒是肅王的未婚妻,且還非常地喜歡肅王。
對肅王余情未了,想必是誰都認為有可能的事。
人云亦云,說的人多了,定王就算不相信,心裡也定然會埋下懷疑的種子。
只要有這麼一顆種子,生根發芽也就指日可待。
只是肅王現在明著表示,只有得到苞米的種子,他才答應自己,那麼,她要如何,才能讓肅王即便得不到,也答應幫自己呢?
哥哥說他曾打算用精鐵的冶煉方法與定王合作,定王卻不答應。既然哥哥都願意拿出精鐵的冶煉方法來達到他的目的。那麼自己用同樣的辦法,也不為過吧?
「肅王爺,本郡主實話和肅王爺說,本郡主的哥哥是絕對不會答應這麼快就把苞米的種子給肅王的。只不過,肅王爺明白本郡主對定王勢在必得。只要有利於本郡主得到定王,什麼要求本郡主都能答應。
肅王爺想必也知道,我西夏國的精鐵是任何國家都比不過的,所以,如果本郡主用我西夏的精鐵和肅王爺交易,肅王爺意下如何?」
肅王眸光微微一閃,對於錦書郡主給出的好處,他是馬上就動心了的。如果拿到西夏國的精鐵冶煉方法,就算得不到地瓜的種子父皇肯定也不會怪罪於自己。
別人不清楚,他卻知道,他父皇為了得到西夏國的精鐵冶煉方法,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與精力,單是為此事而死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
況且,日後就算定王要算帳,自己也可以有理由說得過去,他是為了西瑞國,為了得到精鐵的冶煉方法,所以才做了讓定王不高興的事情。況且,如果他和秦梓兒的感情經得起考驗,就算別人再怎麼算計他,也不過是徒勞而已。
只是,該要的好處,他當然不會手軟,因此目光看向錦書郡主,笑著道:「郡主可否說得明白一些,是把精鐵的冶煉方法給本王嗎?而且,給了本王精鐵的冶煉方法,地瓜和苞米的種子,是不是一樣給本王?」
「肅王爺要的似乎並不少,地瓜的種子,苞米的種子,還有精鐵冶煉技術,那麼,肅王爺又能幫到本郡主什麼呢?」錦書郡主如果全都答應肅王爺的要求,那麼自己與他的這一次合作,付出的酬勞真的不小。
如果真能嫁給定王,那麼她付出的再多,也值得,就擔心到頭來,空努力期望一場。
「如果郡主嫁給了定王,那麼郡主得到的比付出的不知道要多出多少來。如果最後也沒能夠和定王在一起,這地瓜的種子,相信郡主也是拿不到了的。因此本王極有可能只得了你西夏國精鐵冶煉的方法,還有苞米的種子。這麼一來,也不算多。畢竟,算計定王的人,極有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咱們要冒的風險有多大,郡主心裡最是清楚的,可以說,本王是把腦袋擱在刀口上與郡主合作的。因此,本王即便要得多一點,那也是本王拿命換來的,對吧?」
不多要一點,他不是傻子了?眼前這個女人都魔怔了,估計為了定王,讓她把她所能擁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她也是願意的。
錦書郡主眸光微微眯起,不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戾氣,肅王並沒有看到。
「肅王爺說的沒錯,嫁給定王,我得到的比付出的要多得多,最重要的我,我愛定王,能得到自己所愛,比什麼都重要。」
如果她真的能嫁給定王,有定王在,就算她什麼也不給,肅王又能怎麼樣?而如果她不能嫁給定王,苞米的種子她根本就沒有,到時候就算肅王問她要,也可以推到定王身上。因此,與肅王合作,她只用提前把精鐵的冶煉方法告訴他就好。
其實精鐵的冶煉方法給了他,肅王已經賺到了,不過,精鐵的冶煉方法那麼複雜,她偷偷地削減一兩處,也不會讓人知道的,至於造出來的精鐵,有那麼一點點的差異,估計一時半會的,肅王也不會知道。
兩人各有各的算計,不過明面上,他們確實達成; 協議。
拿著錦書郡主給的精鐵的冶煉方法,肅王幾乎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有了這一張紙,有了紙上寫的東西,就算拿不到地瓜的種子,他父皇也絕對會高興的。他也不需要傷腦筋如何從定王那裡拿到地瓜的種子。
「郡主,可否先把地瓜和苞米的種植方法先寫給本王?」
種子遲些時候再要也可以,不過他也很好奇,這地瓜和苞米應該怎麼種植。
「沒有得到地瓜和苞米的種子之前,肅王爺要這些東西的種植方法也沒有用,到時候咱們的事情成了,本郡主自然會把肅王爺想要的都呈上。本郡主已經給了肅王本郡主的誠意,現在,肅王能不能和本郡主說說,如何才能得到定王?
其實這一次與本郡主的交易,肅王爺您的受益比起你我商議好的還要多,如果本郡主嫁給了定王,不管事何種原因,秦梓兒定然會離開定王的。到時候就是肅王能重新擁有佳人之時。自古以來,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美談,雖然秦梓兒嫁過人,可只要不是肅王妃之位,肅王想要重新擁有自己想要的女人,並非什麼難事。而肅王的舉動落在大家的眼中,也不過是說肅王英雄難過美人關,有情人終成眷屬!」
肅王對自己的不屑錦書郡主不可能一點都沒感覺得到,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她嫁給了定王,定王心裡有了她,到時候別說肅王敢對她不屑,就是讓肅王在她面前當孫子,肅王爺不敢有異議。以定王府的實勢力,以定王的能力,日後成為西瑞國的皇上,又有什麼難的?秦梓兒不懂得幫定王得到那個位置,她楊錦書卻不一樣,有她楊錦書在,定王想要西瑞國的皇位,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錦書郡主在做著白日夢,肅王的心情卻也不能平靜,重新擁有秦梓兒嗎?他聽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話,心情難掩激動。雖然秦梓兒嫁過人,可就像眼前的女人說的,只要她不要正妃之位,就算她曾經加嫁過人,自己納她為妾,然後等她生下兒子之後,立她為側妃,想必父皇也是會同意的。
想到能有機會重新得到秦梓兒,肅王心裡就抑制不住的激動,這一刻,他承認他真的想要得到秦梓兒,想要她在他身邊,想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如果秦梓兒不曾嫁人,他定然會迎娶她為正妃,日後他登基繼承皇位,秦梓兒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只是現在,他只能給她側妃的份位,登基之後,四妃之中的一個份位,他自信有辦法給她。
如果她真的嫁給自己,他一定會好好寵愛她,雖然不能封她為後,可他所有的寵愛,必然會給她,只要她生下自己的兒子,他一定第一時間考慮她生的兒子為太子。
兩人各有心思,等到錦書郡主回過神來之時,才發現剛才她的問話,肅王並沒有回答,神色不明地看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的肅王一眼,錦書郡主眼底划過一抹冷嘲。
這個男人,還真的看上了秦梓兒,一個嫁過人的殘花敗柳。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有所作為?西瑞國的皇上把江山交給他,只會讓西瑞國更快地走向滅亡。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人登基為帝,日後她和定王對付起來,就更容易。
「肅王爺,你還沒說你的辦法呢?這件事咱們最好儘快解決,如此一來,還能種植一季地瓜和苞米,不然時間拖得久了,就只能等明年了。」
肅王回過神來,臉上裝作不動聲色,殊不知他心裡所想,早就讓人窺視到一二。
「辦法本王還沒有想得很清楚,不過,定王的蠱毒應該很快就能解了,聽說在解蠱之時,人都是在最柔弱,各方面都是最沒有精神的時候,因此,本王覺得郡主可以利用那個時候。苗疆人擅長蠱毒,各種毒藥或許對秦梓兒沒有什麼影響,可蠱毒卻不一樣,郡主想想定王,這麼厲害的人,也避不開蠱毒,所以想要給秦梓兒下蠱,應該不難。
而秦梓兒中蠱之後,定王必定會緊張於她,人在緊張的時候,郡主想要下點藥應該也不難,而沒有秦梓兒幫著解毒,定王所中的毒厲害一些,何愁郡主不得手?」
「就算沒有秦梓兒,定王身邊的侍衛和暗衛都不少,本郡主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安頓他們。」
錦書郡主被肅王說動了,她也清楚定王大概這幾天就要解蠱,因此這些天是秦梓兒最忙,也是定王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殺秦梓兒,應該容易得多。畢竟在給定王解蠱之時,定王的人肯定大多都要護著他,秦梓兒這邊,自然放鬆警惕。
「肅王身邊的人,能借多少給本郡主呢?」
錦書郡主承認,肅王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定王解蠱之時,肯定動彈不得,秦梓兒自然是要照顧他的,那時候定王動彈不得,他們要對秦梓兒下手就容易得多。只要沒有秦梓兒在,給定王下了毒之後,他所中的毒就沒人幫他解。那她的計劃不就有很大的可能會成功。
不過,肅王與她合作,總不能只動一動嘴皮子,她帶來苗疆的人並不多,要做這些事情,問肅王要一些人會方便很多。
肅王皺著眉頭看著錦書郡主,意味不明地笑道:「本王手裡哪裡有好的人手?況且本王的人,不管是定王,還是定王妃身邊的人幾乎都見過,如果發現了本王的人,那些人肯定會警惕,然後查清楚,到時候反而會礙了郡主的事。」
讓他幫著出出計策,可以。不過讓他出人手,他沒那麼蠢。不管事情成與不成,都極有可能會折損人手,他才不會白白浪費自己手裡的人。
三天之後,木大叔說可以給北辰洛和木伊寧解蠱了,梓兒雖然不擔心北辰洛的蠱毒解不了,不過得知可以解蠱的這一刻,她心裡還是非常的高興,就好像無形中的沉甸甸的包袱可以丟掉了一般。
雖然知道壓制住蠱蟲之後,傷害不了北辰洛的身體,可想到他的身體裡有噁心的蟲子,還是忍不住心疼。
一大早,木大叔就準備好了兩大桶黑乎乎的藥水,讓北辰洛和木伊寧分別泡下去。
泡了一個多時辰,木大叔又讓人重新添水,直到連著泡了五次,整個身體的皮膚幾乎都泡皺了之後,兩人才可以起來。
而等到北辰洛從浴桶里起床的時候,都已經可以用晚膳了。
解蠱的事情,梓兒並不清楚,她能做的就是在一旁幫著木大叔打下手,等到月上中天之時,北辰洛和木伊寧的蠱蟲可以解了。而梓兒,也累得幾乎沒攤在椅子上。
不過想著北辰洛和木伊寧剛剛解了蠱,身體肯定很虛弱,即便天下不早了,梓兒還是忍不住去了廚房,打算給他們熬點湯,明兒個醒來之後,就可以喝了。
而木大叔也累得幾乎沒暈過去,因此北辰洛和木伊寧的蠱毒解了之後,梓兒就讓人送木大叔下去休息。
雖然累,不過梓兒的心情很輕鬆,看到北辰洛身體裡鑽出來的那一條小蟲子,梓兒差點沒將它碎屍萬段。
在廚房裡準備好,讓人看著火候之後,梓兒隨便梳洗了一番,就趕緊回去睡覺。
剛躺在床上,就聽到前面傳來的打鬥聲,梓兒簇了簇眉頭,讓白玫出去看看,星一他們則是就在房裡保護北辰洛。
梓兒一早就防範著得知定王今天解蠱,會有人前來偷襲,倒是沒有想到,事情真的讓她預料上了。
雖然不清楚偷襲的人是什麼人,不過既然膽敢謀害他們,梓兒就沒打算手軟。
本來就做好了準備,因此白玫出去沒有多久,外面的打鬥聲就停了下來。
梓兒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北辰洛,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雖然累,不過她還是想要看看,是什麼人膽子那麼大。
看到被綁成粽子樣的黑衣人,梓兒唇角緩緩地揚起,眼中卻是冰霜一片。
他們蒙臉的布,早就被下面的人撤掉,因此他們的面容,全都暴露在梓兒的目光之下。
這些人看起來和普通人一樣,扔到人群中,他們的面容很平凡,只不過,他們殺起人來,絕對的心狠手辣。
「知道是什麼人嗎?」梓兒看了眼這些人,都沒見過,倒也不著急,坐到白玫準備的椅子上,淡淡開口。
白玫恭敬地回答:「主子,其中一人屬下在錦書郡主那裡見過,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是錦書郡主派來的。」
錦書郡主?很好!
這個女人活得不耐煩了,既然她咱們想要找死,那就成全她。
「派人去給清平王世子送信,通知他一下,看看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事情。讓他看著辦!」
梓兒掩嘴打了個呵欠,派人來偷襲?那個女人果然沒腦子,難不成以為北辰洛今天解蠱,他們這邊就有機可乘?難道她不明白,越是緊要關頭,她們的防備就會越嚴密?
一覺醒來,梓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對上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梓兒一瞬間清醒過來,看著北辰洛急急問道:「醒了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本王沒事,都很好!」
北辰洛沒有說謊,他確實感覺很好,並不覺得疲倦,全身都很舒服。如果不是看著梓兒沒有醒過來,他早就起床了。
梓兒親了他的唇角一口,笑道:「沒事就好,我昨晚燉了湯,你趕緊起來喝一點,昨天一整天都沒能吃東西,肯定餓壞了。剛才你既然醒來了,就應該起床才是,白玫他們看到你起床,既然知道把湯端給你喝。」
「雖然餓,可還想抱著你,不捨得起來。嗯,一身的藥味,你也親得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