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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的房子修好了,梓兒和北辰洛並沒有繼續住在木家,現在有十幾萬的定家軍在苗疆,不管是寒景逸,還是其他將領,經常有事要找定王的,繼續住在木家就不合適了。【】
因著各國使臣的到來,苗王還重新修建了驛館,只不過因著時間匆忙,因此也只是把房子建好而已,至於景觀的修建,就沒有了。
反正對苗疆,各國都很了解,也沒必要把驛館弄得多好,只要有個住的地方就好。
北辰洛和梓兒依然住在之前苗王讓他們住的別院裡,並沒有搬去驛館,那處別院雖然小了一點,可也比驛館那裡鬧哄哄的舒服。
最先到達苗疆的,是西瑞國的使臣,西瑞國的使臣人員之中,領頭的事肅王,秦相秦光澤竟然也跟著來了,看到秦光澤和肅王同時出現之後,北辰洛和梓兒都明白,秦光澤已經是肅王一派的人。
看到肅王現在已經結黨營私,擁有那麼大的勢力,也不知道西瑞國的皇上心裡是什麼打算?
再讓肅王的勢力壯大下去,肅王就算要逼宮,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也許,西瑞國的皇上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清楚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不然他還在皇位上好好地坐著,又怎麼允許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面前搞那麼多的小動作?
西瑞國的情況很亂,不過這些都與梓兒和北辰洛無關。
西瑞國的使臣到了苗疆,自然是先去見苗王。見了苗王的第二天,肅王和秦相都到了定王和定王妃居住的別院。
得到肅王和秦相前來拜訪的消息,北辰洛和梓兒剛剛用完早膳,寒景逸自然也跑來蹭飯了,寒景逸並沒有住在別院裡,卻不妨礙他每天的飯點跑過來,美其名曰,關心外甥和外甥媳婦,其實就是一吃貨。
知道肅王和秦相來了,寒景逸根本就不打算迴避,而是跑到主廳,坐在上首的位置,肅王和秦相來了之後,見到的就是寒景逸正坐沒坐相地靠在椅子裡吃點心。
寒景逸的身份肅王和秦相都清楚,因此即便見到寒景逸,兩人心裡都不舒服,卻也不敢表露出半點異樣。
本來對於定王坐在下首,寒景逸卻不和規矩地慵懶地坐在上首一事,想要出言說幾句,可感覺到寒景逸身上毫不掩飾的凌厲殺氣,肅王和秦相都選擇閉上了嘴巴。
既然定王都不介意,他們就算出言指責,也只會自討沒趣。
「原來是肅王爺和秦相啊,哎呀,剛才顧著吃東西,倒是沒注意到兩位,你們也不出聲提醒一下,這點心,都被本將吃完了。」
肅王和秦相剛剛入座,一直在此點心的寒景逸像是才看到他們一般,嘴裡的點心還沒有咽下去,就開口和他們說話。
說出來的話,讓肅王和秦相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什麼叫沒注意到他們來了?剛才他們和定王定王妃見禮,這麼大的動靜,他會不知道?
忽悠人也找個好一點的藉口吧?
還有,他說的點心吃完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以他們的身份,會和他搶那麼兩塊點心?
也就像寒景逸那樣的軍中大老粗會這麼的粗鄙,也難怪都三十多了,還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
肅王和秦光澤心裡的不痛快這正廳里的人都看在眼裡,只不過,誰又會在意他們痛不痛快?他們不痛快更好呢!
「寒將軍客氣了,如果寒將軍喜歡吃點心,本王倒是帶了一個做點心做得不錯的廚子一同到了苗疆,本王讓人傳話,讓那個廚子給寒將軍多做幾種口味的。」
有定王在,肅王當然不會當著定王的面與寒景逸計較,現在他的形勢一片大好,他當然不會傻得惹怒定王。
只是看著坐在定王身邊的秦梓兒,肅王心裡就算想要平靜,也平靜不下來,一段時間沒見,這個女人更好看了。
看著她唇角清淺的笑容,肅王很想說,那個笑容是因為見著自己,所以才會那麼高興的,可她剛剛與定王對視的那一眼,眼中情意流轉,卻讓肅王說服不了自己。
「本將的點心就不勞煩肅王爺了,手藝再好的廚子,做出來的東西也比不得本將的外甥媳婦親手為本將做的。嗯,秦相是本將外甥媳婦的父親,想必秦相最是清楚本將外甥媳婦的廚藝,恐怕天底下最厲害的廚子,也沒本將的外甥媳婦做出來的吃食好吃。」
寒景逸淡淡地瞥向秦光澤,自己這個外甥媳婦當初在秦家受到的委屈,他可是一清二楚的,敢這麼虧待他的外甥媳婦,他這個做舅舅的,怎能不為她做主?
「舅舅誤會了,其實,我父親並沒有吃過我做的吃食,所以我的手藝如何,我父親並不清楚。」
寒景逸眨眨眼,毫不掩飾他的邪惡用心,聲音洪亮地說著,「不是吧?外甥媳婦你做出來的吃食那麼好吃,你竟然沒有給你父親親手做過,這就不應該了。」
梓兒咬了咬唇,為難地說著:「其實我想做給父親嘗一嘗的,只是當初在家裡的時候,平日裡所用的一切都是有定數的,我就算有這個手藝,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食材,什麼也做不了。當時我是想自己去買些食材回來的,可手裡一個銅板也沒有,我就是再想孝順父親,也想不出辦法來。」
「什麼?一個銅板也沒有?外甥媳婦你不是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嗎?怎麼會一個銅板也沒有?況且不過是要用到一些食材,相府的人那麼多,廚房裡什麼食材沒有?難不成你堂堂嫡出大小姐,用點食材,做點吃食來孝順自己的父親,也不可以?這相府的日子就艱難到這樣的程度?連一點吃食都負擔不起?本將倒是要問一問皇上,我西瑞國丞相難不成還養不活家人?」
梓兒和北辰洛都沒有出聲,肅王爺坐在一旁,端著茶杯喝茶,像是沒有見到秦相臉上那發黑的隱忍的神色一般。其實肅王心裡,也對當初秦相虐待自己的嫡出女兒有氣的,如果不是秦相不重視這個女兒,對秦梓兒不好,害得她在秦府連個下人都能被欺負,自己也不會與她退親,甚至會對她很好,秦梓兒也不可能會有嫁給定王的那一天。
秦光澤的臉色當然不好看,秦梓兒的事他不是沒有後悔,想著當初自己如果對她好一點,至少在吃穿住方面沒有虧待過她,現在她是不是會聽自己這個父親的話?
可這樣的悔意,也不過是一閃而過,不管當初如何,現在一切已成定局,他不是沒想過要修補父女之間的關係,可一切都沒有用。秦梓兒攀上了定王這一顆大樹,根本就不可能還會惦記相府,相府能給她的,定王都能給,以定王對她的寵愛,就算她沒有相府這樣的娘家在背後支持,也無關緊要。
不過自己這個年紀,還有丞相的身份,寒景逸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指責他,實在是可恨。
「對於梓兒,本相因為忙於政務,所以對她有所疏忽,府里這麼一大家子,而梓兒平日又是個寡言的,受了委屈也沒有和本相說,待本相發現之後,梓兒也已經長大了,就算本相將張氏那個毒婦趕出相府,也無濟於事了。」
秦光澤當然不會說當時秦梓兒天相府之時,自己是多麼無視這個女兒的,別說張氏欺負她,就算當時她死了,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如果知道她今天會有這麼一番造化,要麼他當初直接捏死她,要麼就好好對她。
寒景逸冷冷一笑:「自己的女兒生養了十幾年,秦相竟然一點也沒發現她在府里的處境,呵呵,本將不知道該說秦相裝傻呢,還是推卸責任。如果秦相真的連自己的女兒,且還是嫡長女在府里的日子有多難過都不知道,那麼,秦相又有什麼能力辦好皇上交代的事情?有什麼能力為一國之相?自己的親生女兒都照顧不好,又有什麼能力為百姓辦好事?」
秦光澤動了動嘴唇,沒再說話,他算是知道,今天寒景逸是為秦梓兒來質問自己這個父親的,就是不清楚這是寒景逸自作主張,還是定王或者秦梓兒的意思?
或許,他們是想在肅王面前指責自己,引起肅王對自己的不滿?
如果他們打的事這樣的算盤,那就打錯了,以自己在朝中的能力,肅王又怎麼可能會放棄拉攏自己?
「梓兒這個外甥媳婦本將滿意得很,在本將心裡,定王這個外甥,本將是當成兒子來對待的,至於外甥媳婦,就像是本將的女兒,誰欺負了她,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者是未來,本將都絕對不會不管不顧。」
寒景逸的話是對著秦相說的,冷厲的目光直直盯著秦相,表明今天他的這些話,就是對秦光澤當初對梓兒虐待的質問。
「肅王爺,你覺得秦相作為一個父親,這般輕視自己的女兒,害得自己的女兒被人虐待那麼多年卻視而不見,是不是愧為一個父親,愧為一國之相?」
肅王聽到寒景逸的話,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想說,他剛剛就當是來聽八卦的,他一點也不想將事情扯到自己身上,而且他還想說,看到秦光澤吃癟,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裡很爽。
可如果事情也牽扯到他的身上,甚至讓他評判對與不對,這就不好玩了。
他心裡當然是對秦光澤不滿,可現在的他就算對秦光澤不滿,也不能表露出來,他的皇位還沒坐上去呢,對於秦光澤這個丞相,他當然還要客氣地拉攏。
可他又不想得罪寒景逸,更不想惹來定王的敵意,因此,寒景逸剛剛的問話,他還真不懂該怎麼回答,不管他的回答是肯定,還是否定,都不合適。
「本王還沒當父親,對於自己的孩子該如何教育,本王真是兩眼抹黑,什麼都不懂。如果不是今天聽了寒將軍的一襲話,也許本王日後也一定會忙於公事,而疏忽了自己的孩子。」
肅王對於自己的話,心裡感覺非常的滿意,這樣既不會讓寒景逸和定王不滿,也不會讓秦相下不來台。
肅王的眉角不著痕跡地掃了梓兒一眼,想著她對自己的話,是什麼感覺,自己剛才的意思,已然表明,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定然會好好地教養他。
肅王希望秦梓兒心裡,自己會是一個好父親。
像秦梓兒這般,自小絲毫感受不到家庭溫暖的人,肯定渴望家的溫暖,渴望自己的父親母親疼愛自己,因此,她心裡同樣會想著,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一定會好好教養他們的。
想到秦梓兒的孩子,目光看到坐在她身邊的定王,想著他們已經成親... ...肅王的心情頓時無比的煩躁。
他一點也不希望聽到秦梓兒懷孕的消息,只希望她和定王,一直沒有孩子。
寒景逸冷哼一聲,目光看向梓兒,眼中哪裡還有半分不屑冷漠,聲音也柔和了幾分,「梓兒丫頭,以後有舅舅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梓兒知道,梓兒謝謝舅舅,當然,如果舅舅能夠快點娶個舅媽回來,一起疼梓兒,梓兒會更開心的。前兒接到我乾娘的來信,乾娘已經找了好幾位家世和性子都很好的女子,就等著舅舅從中挑選一個舅舅喜歡的,娶回家一起來疼梓兒呢。」
「你這丫頭,就是愛操心。」寒景逸聽到梓兒的話,雖然決定儘快娶個女人回來,可到底還是覺得有些不習慣。
「嘿嘿!」梓兒傻傻地笑了笑,看到北辰洛遞過來的點心,剛想拿一塊,卻見北辰洛已經遞了一塊到她的嘴邊。
感覺到肅王和秦光澤看過來的目光,梓兒只能開口把北辰洛遞過來的點心吃進嘴裡,這樣親密的餵食,梓兒很想說,能在私底下,沒人的時候不?
如果梓兒問出來,北辰洛一定說不能,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那些人知道,自己有多喜歡梓兒,喜歡寵著她愛著她。
肅王和秦光澤一個嫌棄她,一個不在乎她,那又有什麼關係,梓兒有自己疼愛就夠了。
「聽說各國得知苗軍要與定家軍比試之後,都另外派遣上百將士來苗疆,也想要與定家軍比試,定家軍的能力眾所周知,可如果各國派遣來的將士都是軍中最優秀的,那定家軍就要做好準備了。」
肅王的話說完,便感覺到肅王直視過來的凌厲的目光,肅王眸光微垂,他也很清楚剛才的話自己不該說,雖然自己是西瑞國的王爺,可定家軍的事情,他是插不了手的。該怎麼做,那是定王的事情。
「時間不早,梓兒你不是還要去配藥嗎?」
北辰洛對於肅王剛剛的話,像是沒聽到一般,根本就沒搭理。
北辰洛不理,不代表寒景逸不理,寒景逸對於皇家的人,沒有一個有好臉色的,因此肅王的話,讓他馬上抓到了機會讓他臉面不好看。
「梓兒,你有事要忙,就忙活你的事兒去,肅王和秦相這裡有舅舅陪著,疏忽不了他們。」語罷,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肅王,冷笑道:「肅王對咱們定家軍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不如肅王爺來定家軍當個將軍,有時間就給咱定家軍的兄弟指手畫腳一番。」
肅王臉色陰沉,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寒景逸話語中的冷嘲熱諷?只是如果有可能,他還真想插手定家軍的事。
不過這件事,他也只能想一想而已,定家軍里的人,全都是定王手下,自己再有辦法,也管不了那些人。
「寒將軍說笑了,定家軍的事情有定王安排,以本王的身份,怎麼可能插手定家軍的事。」
看著肅王陰沉的臉,寒景逸笑得燦爛,說出來的話,更是讓肅王氣得吐血。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心裡清楚,又何必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我定家軍驍勇善戰,就算隨便找出幾十人來比武,也一定贏得漂亮。」
「定王爺和寒將軍有把握就好,定家軍的威名震天下,只要在這一趟比試中,威震各國,定家軍的威名必然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