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沒能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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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木大叔幫忙,北辰洛和梓兒去聖女宮就沒有問題了,聖女宮很華麗,即便是在晚上,依然能看得到院子裡那些珍貴的花草樹木,進入正院,更是處處金碧輝煌。💣☆ 6➈sⒽᑌ𝔁.ςᗝ𝔪 🍩♤

  梓兒和北辰洛四處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想來這聖女宮必然有密道或者是暗室。

  聖女麗雅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梓兒他們第一次探查她的房間之時,她還在搗鼓一些蟲子。偌大個房間,只有她一人,看來傳言聖女麗雅極其多疑,她身邊侍候的丫頭,都沒有能得她完全信任的。

  那些蟲子梓兒和北辰洛沒有去查,對於這些蠱蟲,梓兒認識的並不多,而北辰洛比梓兒認識的還要少。

  轉了一圈沒能找到有用的東西,梓兒和北辰洛當然不樂意就這麼走人,所以兩人再次回到聖女麗雅的房間。

  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兩人剛偷偷潛進去,就看到聖女將她的床鋪靠牆的床板掀開,從那裡進了密道。

  看著很快恢復原樣的床鋪,梓兒和北辰洛不得不贊一句這個密道的出口設計得好,這麼大的一張床,床底還是密封的,如果密道真的在床底下,那就要把整張床搬開,豈不是很費勁?而且這床還是實木的,不是一般的重,就算有人猜到床底下有密道,一下子也不能把床挪開,找出密道。

  誰能想到,這張床的里側的床板可以掀開?而密道就在掀開的床板下面?

  看到聖女進了密道,梓兒和北辰洛當然也會跟著進去,密道並不小,竟然可以容納兩人並排行走,而且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顆夜明珠,夜明珠雖然不是很大,可那麼多顆夜明珠,也不是容易得到的。

  看來這個聖女的秘密,比他們所了解的還要多。

  苗疆的人即便是大家族,他們的錢也不會很多,苗疆並不大,想要再苗疆這一處地方,賺得金山銀山是不可能的。就像大巫師,他的手段也不少,可大巫師府真心算不得錢多。至少和西瑞國的豪門世族比起來,大巫師府的那一點家當,還真不夠看的。

  不過這聖女宮,顯而易見的,比大巫師府有錢,至少,聖女宮的密道,竟然能拿得出那麼多的夜明珠來照明。

  聖女宮的錢從哪裡來?難不成說聖女宮的產業?可據梓兒他們的調查,聖女宮的產業真心賺不到什麼錢,夠聖女宮平日裡的開支已經算好的了。

  前任聖女似乎也沒能過著多麼奢侈的生活吧,所以這一任的聖女的這些財富,才讓人懷疑。

  密道很深,梓兒和北辰洛都走了將近兩刻鐘,還沒有到頭,讓兩人都有些不解,這密道倒底是通向哪裡的?兩人行走的速度並不慢,兩刻鐘的時間,已經也走了不少路,而這裡可不像上京城,城池很大,兩刻鐘的時間雖然沒能走完這個寨子,可至少也能走完一半了。

  「或許這條密道是通向寨子外面的。」

  梓兒把自己的懷疑偷偷說出來,北辰洛贊同地點頭,「本王也覺得。」

  「難道這個時候,聖女要出城?」應該說出寨子的,不過北辰洛也明白是什麼意思,所以梓兒人就不再解釋了。

  「如果這密道的另一頭就在城外,她肯定是要出城的。」修建這一條密道,肯定費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這條密道什麼時候就存在的,看年份,倒是不淺。

  梓兒倒是邊走便覺得這古代的人,最是喜歡修建密道,密室之類的,應該是沒有保險箱這些東西,所以很多重要的東西都沒有地方藏,所以才修建密道密室來藏的。

  走了將近三刻鐘,終於到底了,兩人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在密道口那裡仔細觀察了一下,知道聖女已經往前走了之後,兩人才繼續偷偷跟在她身後。

  聖女的蠱術如何,梓兒他們不清楚,知道的也是手下的人查出來的,一般般,算不得厲害。不過這聖女是一點武功也不會的,因此梓兒和北辰洛跟在她身後,聖女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密道的出口,確實是在寨子外面,而且還是一處山腳下。

  跟著聖女又走了兩刻鐘左右,就看到前面有人,而聖女看到那些人,就朝他們走過去。

  那些人當中,其中就有大巫師。

  大巫師的身體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不過也能下地了,手下有人在,他就算想要走幾步,也沒什麼問題。

  其實梓兒都有點後悔讓他好得這麼快了,應該讓他多遭點罪,受多點折磨的。

  倒是沒有想到大巫師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聖女!」

  除了大巫師,梓兒和北辰洛都看到其他人對聖女蠻恭敬的,不過大巫師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咱們約好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刻鐘吧,聖女如果太忙,就說一聲,沒必要聖女那麼辛苦。」

  「大巫師這是對本聖女不滿?本聖女也是事出有因,才會晚了一點。」

  「本巫師哪裡敢對聖女不滿,最近聖女可是越來越有當家人的氣勢了,只不過想要當本巫師的家之人,還沒有出現。」

  「大巫師這是在說就連咱們苗王,也當不了大巫師的家嗎?」

  「本巫師的話是什麼意思,聖女心裡清楚得很,至於苗王能不能當得了本巫師的家,那是本巫師和苗王的事。」

  「倒是本聖女多事了,時間不早,咱們還是先把事兒安排好。」

  「哼!」大巫師冷哼一聲,然後又是其他人或是拍馬屁的聲音,看來這些人當中,是以聖女和大巫師為首的。而眼下的情形,應該是大巫師和聖女兩人的權利一樣,誰也管不了誰,誰也不服誰的管。

  聖女聽到大巫師的冷哼,眼底極快地划過一抹殺氣,只是在大巫師察覺之前,那抹殺氣很快就掩藏起來。

  「本巫師和聖女還有些話要說的,你們把事情辦完就先走吧。」

  梓兒和北辰洛聽到大巫師說的話,兩人都有些疑惑大巫師所說的,把事情辦完是指什麼事?

  其他人都往山裡面走,只有聖女和大巫師站在原來的地方,待那些人都走遠之後,大巫師嗜血的目光直直盯著聖女。

  「把本巫師的東西還給本巫師,看在歐公子的份上,本巫師這一次不會與你計較。」

  「本聖女不明白大巫師是什麼意思?大巫師要和本聖女計較什麼?本聖女又要把什麼東西還給大巫師?」

  大巫師身上的殺氣聖女當然感覺得到,她心裡有些疑惑不明白大巫師為何對她有了殺意。不過他們兩個最近是越來越不和,以大巫師的性子,他忍不下自己因平日裡的小摩擦而對自己起了殺意,以他的為人來說,這才是正常的。

  「裝還有意思嗎?枉本巫師還以為咱們到底也做過露水鴛鴦,怎麼說那一份情誼還是在的,可本巫師哪裡想到,本巫師在意你我之間的那一份情意,你卻轉過頭來要本巫師的命?現在本巫師不與你計較了,不過是讓你把從本巫師那裡拿走的東西還給本巫師,你還理直氣壯地給本巫師裝傻?莫不是你以為本巫師真的怕了你?」

  看到聖女一臉懵懂的神色,大巫師眼中的怒氣更甚,雙手如果不是用力握緊,極力控制,他的巴掌肯定忍不住甩到這個噁心的女人臉上。

  聖女聽了大巫師的話,同樣是滿臉怒氣,真以為他是大巫師,你真的高人一等,「呸」,自己當初也是瞎了眼,竟然還會與他勾搭在一起。

  「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以為你不說話,偷了本巫師的東西,你就可以不用還了?」

  大巫師看到聖女沒有開口,還以為她是膽怯了。

  殊不知聖女心裡正慢慢地積聚著翻滾的怒氣,特別是看到大巫師那一個肥碩的身體之時,更是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和這個噁心的豬做過那些事。

  「如果不乖乖把本巫師的東西還給本巫師,你就等著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木伊寧就是你讓人綁架的,你說,這事如果傳了出去,說是咱們的聖女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連弱智都綁架,你說,聖女你在咱們苗疆百姓的心目中,是不是還能有那麼崇高的地位?或者,本巫師讓人將你不貞不潔,且還有過不少男人的話傳出去,你說,天神明天會不會考驗你,你聖女的寶座,還能不能坐穩?別忘了,現在如果讓天神檢驗,你的身子到底如何,你知我知,到時候還有給你檢驗身子的天神使者知道。」

  大巫師眸光微微閃爍,心裡卻是很清楚,這個女人,不能再讓她活著,不說她知道自己不少秘密,就憑她現在的囂張和現在她對自己的態度,都是他這個大巫師所不能容忍的。

  更何況,自己不殺她,她未必會不殺自己,她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指不准哪一天會突然冒出來,咬上自己一口。

  「你威脅本聖女?」聖女正後悔當初和他一起過,現在聽到他竟然想這樣威脅自己,這一刻,聖女眼中的殺氣毫不掩藏。

  這一刻的聖女,是最危險的,可惜,大巫師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要論蠱術,自己絲毫不差於她,要論勢力,能力,財力,自己更不怕。所以就算對自己起了殺心,她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梓兒和北辰洛在一旁看戲看得有些無聊,這兩人翻臉了,怎麼也不爆一些有用的消息出來?

  「本巫師說的事事實,什麼威脅不威脅的?聖女怎麼會怎麼理解呢?上一次本巫師差點遇刺身亡,要說這兇手還真不容易查到,畢竟她太狡猾了,不過,再狡猾的兇手,也躲不過本巫師的追查,本來想要好好地與她算一算帳,一直都沒的空閒,這不,今兒個還真是巧了,今兒個本巫師不就有空閒了。」

  「大巫師有什麼話,就說得直白一些,用不著這般遮遮掩掩的。」

  大巫師說的那些話,本來聖女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看來,他是把他遇刺一事,賴在自己身上了?

  「既然你讓本巫師說得直白一些,那本巫師也沒必要和你客氣,之前你讓人刺殺本巫師,如果不是本巫師福大命大,早就被你給害死了。可就算本巫師留下了一條命,卻也受了不小的傷,這些日子的傷痛,本巫師又豈會不記得?」

  大巫師也不是一般的生氣,她難不成以為刺殺自己失敗之後,自己就不會與她計較?

  「大巫師你說的話,本聖女一點也不明白,難不成大巫師查出來的結果就是你被刺殺一事,是本聖女做的?」

  聖女的目光危險的眯起,她確實想要殺了大巫師,可她現在卻不會動手,金蟈兒還沒到手,她就算在想要大巫師死,也要等到得到金蟈兒,而且那一堆身份不明的夫婦離開之後。

  聖女當然想過要找那一對夫婦的麻煩,而且也那樣做了,綁架了木伊寧,讓木家人知道木伊寧是因為那一對夫婦而遭遇綁架的,看看那一對夫婦,還有沒有臉留在木家,留在苗疆。

  那天被那對夫婦兩這麼欺辱,聖女當然不打算放過他們,可那兩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怎麼可能就得出木伊寧?怎麼可能找得到木伊寧被關著的地方?

  雖然聖女恨不得那兩人馬上死,可她也很清楚,再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好之前,她應該暫時放過那兩人。至於她說遭受的欺辱,就算那兩人離開了,自己也有辦法與他們算帳。

  「敢做為何不敢當?本巫師以為聖女至少也不是那敢做不敢當之人,哪裡想到,被本巫師查出了來之後,聖女竟然會當著本巫師的面否認。」

  大巫師眼中滿是不屑和冷嘲,落在聖女眼中,更覺得他可恨。

  「本聖女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得來的調查結果,本聖女沒有做過就沒有做過,你如果執意要將這件事賴在本聖女身上,那就別怪本聖女將事情鬧大,請苗王給本聖女做主。到時候,如果大巫師有了什麼不好解決的麻煩,可就別怪本聖女。」

  苗王雖然也對自己有意見,可是在苗王眼中,大巫師才是那一根他恨不得馬上拔除掉的刺。如果有一個號的藉口,苗王定然會順杆子往上爬,將事情鬧大,事情鬧得越大,苗王就越有機會對大巫師下手。

  大巫師的勢力是不小,可苗王的也不比他差,如果自己和苗王聯合,大巫師就算多出兩隻手來,也擋不住苗王帶來的麻煩。

  「如果說本巫師遇刺一事與聖女無關,那聖女你是不是敢向天神發誓?」聖女的話還是讓大巫師有所忌憚,如果聖女和苗王聯合起來對付自己,那結果如何,就不好說了,可對於這樣的情形,他一點也不願意去賭。

  「本聖女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大巫師你遇刺本就與本聖女無關,你卻讓本聖女發誓?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本聖女發誓?本聖女什麼都沒做就發誓,落在某些人眼中,還當本聖女怕了呢。」

  「事情既然與你無關,發個誓又沒什麼損失,還能證明你的清白。」本來之前大巫師看聖女的話說得那樣的堅定,就以為事情的調查或許出了什麼差錯,可現在看聖女不遠發誓,大巫師又覺得刺殺自己的人,肯定是聖女。

  「誓言可不是能隨便發的,大巫師又不是我什麼重要的人,我犯得著為大巫師浪費我這一個誓言。大巫師如果認為我刺殺你,大可以把這件事說出去,本聖女沒做過的事情,可是一點也不擔心。」

  看著聖女堅定的面容和眼底淡淡的冷嘲,大巫師又猶疑了。

  罷了,事情再讓人仔細去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如果最後查出來的結果真的事聖女,那就別怪自己讓她死得太痛苦。

  看到這裡,梓兒和北辰洛都明白,看來這聖女和大巫師的矛盾,還是不能再激化了。

  「我們要不要幫著查一查上一次刺殺大巫師的兇手?」

  梓兒忽然覺得,那人在密道里刺殺大巫師,表明他對大巫師肯定了解,興許從他那裡,可以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也說不準。

  想要從那個刺殺大巫師的人那裡得到有用的東西,那就先要把他查出來,調查清楚。

  這件事估計會有點難度,不過在這苗疆,也沒什麼事情可做,手下的人,也該多多派出去。

  就讓他們去查這件事好了,查這件事的同時,興許可以讓他們對苗疆更為了解。

  「他們走了,咱們跟上去。」

  聽到北辰洛的話,梓兒往剛才聖女和大巫師的方向望過去,他們果然也進山了。

  「這大半夜的,他們跑到山裡來做什麼?」梓兒不解地看著前面的聖女和大巫師,這兩位在苗疆的身份地位都不低,這大半夜的跑到山裡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而聖女來這裡,還是偷偷摸摸地從密道離開的,雖然還沒弄清楚,可梓兒總覺得肯定有什麼古怪。

  兩人跟在聖女後面,沒多久,就見他們進了一處別院,倒是沒有想到在這山里,還會有這麼一處別院。

  不過梓兒和北辰洛對這苗疆都不是很熟悉,像是這些郊區,更是不清楚。

  那一處別院並不小,梓兒和北辰洛看到聖女和大巫師進去之後,兩人也悄悄跟著,別院的正廳,雖然已經是晚上,可此時依然熱鬧得很,聖女和大巫師進了正廳之後,偌大正廳頓時安靜下來。

  其實正廳里的人並不多,只是這正廳也不算大,所以才會顯得有些擠。

  滿屋子的人,等到聖女和大巫師都落座之後,所有人給人的感覺是正襟危坐,而大巫師喝聖女則是一人一邊。

  梓兒和北辰洛兩人藏在屋頂上,看著下面那些人,大巫師和聖女沒有說話,於是整個正廳都安靜得很。梓兒覺得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傻,大半夜的,有什麼事兒儘快說出來,也能快一些解決,然後回去睡覺。

  丫的,大半夜的,在這裡蹲在屋頂上,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防蚊蟲的藥粉,估計都要被蚊子給扛起來了。

  「天神之果不久就要成熟了,可是咱們苗疆現在有兩名外人在,而且那兩名外人的身份不明,實力不明,也不清楚他們的來歷,如果咱們在這個時候採摘天神之果,會不會因為褻瀆了天神而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

  聖女心裡估計比任何人都要著急,對於天神之果,她當然看重,就擔心採摘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麼人為的不良因素,因為自從見過那兩個人,甚至被他們給欺辱了之後,聖女心裡就將梓兒和北辰洛列為第一危險的人物。

  當然,大巫師同樣緊張擔心,不管是洛辰,還是他的妻子,都讓他無來由地緊張不安。